一見鍾情?見鬼去吧!段天涯是不以爲然。
“很好!想我阿諾斯麗是自作多情了!總是,我還是提醒你,趕快離開這裡!如若不然,你的下場,定是很慘!其他的我就是不多說了,希望你們能有個愉快的旅途。”阿諾斯麗說完,她隨即是蒙上了面紗,拉上了帽罩,一身的黑衣,頓然是消逝在荒林中。
段天涯是悵然一嘆息!他的心情,是幾許的沉重。
從阿諾斯麗的話上來判斷,白飛萱,想必已經是被朱三包擄走至到宮中了吧?段天涯他實在是弄不明白,如朱三包身份高貴的王子,他犯的着從中原上綁架一個女子麼?而且既然是不惜千里,跨大漠,沙丘的千辛萬苦,難道,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要白飛萱,做他的王妃不成?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段天涯索性是把此問題丟棄在一旁。剛纔,阿諾斯麗說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是被人監視了起來。即使阿諾斯麗不向他說明,段天涯他們,早就是發現,他們的行動,是在他人的監視之中了。
只是,段天涯他們是沒有立即採取行動,斬立決!因爲,對方的底細,他們是沒有完全的弄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的目的,又爲的是什麼?段天涯他是不擔心打草驚蛇,他擔心的是,線路一旦是斷了,他們就是無處可下手探查了。
還有一點,段天涯同樣是疑惑不解。阿諾斯麗身爲西域國餓公主,她又是怎麼會孤身一人的前來冒險,把他引出荒外,還跟她說了些莫名的話語,她在向他暗示些什麼呢?
一路回程,段天涯是一直想不清楚這些問題的緣由。爲了不驚動酒家的人,段天涯他是沒有從大門進去,他是選擇了縱身的一掠,從他的房間窗口掠了進去,就像是一隻燕子的靈巧,悄然無聲息。
房間中,飄絮是在呆呆的發着愣!似乎,她是想着某些事情,她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連段天涯的進來,她都是沒有發現。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呢?”段天涯爲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如是說道。
飄絮是隨即一愣,她頓時是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樓主!你回來了?”
“嗯!”段天涯是淡淡的點頭,“怎麼?有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是,在想七殺了?”
飄絮是面色一紅,她是羞澀道:“樓主是說笑了!飄絮的心,從來只想着一個人!”
“啊!飄絮,我看天色已經是不晚了!我有些倦了,你也早點回去歇息吧。”段天涯他一直是要躲避的話題,不想,卻是被他在無意中提起,此刻,段天涯是有些後悔剛纔的說詞了。
“那麼,飄絮就不打擾樓主休息了。”飄絮娓娓的向段天涯撇去了一抹幽怨的眼色,徐步走出了段天涯的房間。
“唉!飄絮!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是知道,七殺他一直從來沒有放棄過你。作爲你們的樓主!我又是怎麼可能從你們中間霹一下一刀呢!”段天涯的神色,是有着少許的失落。
對於飄絮的心意,段天涯他不是個木頭人,飄絮看他的目光,就是說明了一切。可是,段天涯他是不能啊!他得顧及七殺的感受!可以說,飄絮與七殺,他們倆人,彼此是段天涯的左右手,缺一不可呢!若是他真的向飄絮下了手,那麼,在日後,他是該如何來面對七殺呢?
段天涯神色微微悸動,他合衣躺在了牀上,翻來不去的久久是不能入睡。在他的腦海中,一直是閃爍出飄絮離去時,那一雙幽怨的眼神。那是一片深深的幽怨,深邃的一望不見底,好似一潭深水。
天微亮!街道上已經是熱鬧了起來。各處的吆喝聲,交錯着盪開,嘻嘻冉冉。
簡單的洗漱,用了早餐之後,段天涯他們是退了房間,他們的駱駝,暫時是寄存在此酒家中。當然了,酒家從段天涯的身上,又是揩到了不少的油水。歷來,那就見老闆,是個極其聰明的人,若是不給他一些小甜頭,他們又是怎麼會盡心盡力的服侍着他們的駱駝呢!
此三匹駱駝,段天涯他們當然是不能捨棄的!他們的返程,穿過茫茫的黃沙大漠,還要企盼上它們呢!可以說是,段天涯能夠一路暢通無阻的在日落時分趕到這邊陲的小鎮,此三匹駱駝,它們的功勞可是不小呢!
段天涯他們是一身輕裝,穿過了小鎮,就是到了西域的都城。
這是i座非常古老的城池,所有的建築物,看起來是非常的陳舊,不過,並沒有任何的破損之處。可見,必定是經過了他們祖輩的經年修理。
都城上的街道,是比小鎮繁華上了許多。而且,人流,也是密集。所有的人們,無論他們是男,女,老,少,他們完全是統一的着裝,一襲襲長袍,拖垮在地上的隨處是可見。街道上的兩旁,琳琅滿目的賣品,稀奇古怪的。
同樣,段天涯他們三人的服裝,在此街道上,是格格不入,亦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不過,就是一會兒得事情,他們都是散開去了。
畢竟,段天涯他們三人不是第一個進入到他們西域古國的人,或許他們,是見多不怪了。無非就是湊個熱鬧而已。更有可能是,飄絮的美麗,頻頻是引起了人們的注意而已。
一座座古老的城池,散落在各處通道上。城池上的堡壘,是聳立的搭建,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突兀。
由於段天涯他們是初入貴地,他們是人生地不熟。因此,段天涯他們在出門的時候,從酒家哪裡僱傭了巴買提,作爲他們的導遊,以後是方便了他們的行程。而且,他們此次進入到西域的都城中。話說,西域人,是最擅長使毒的,一些防備,他們得及早的做個準備。有了巴買提在一旁提個醒,也是好事。
因爲他們一縱人是從小鎮上步行到都城的,因而,當他們到達了西域國的都城時,時間已經是跨越到了午後。加上天氣的炎熱,不得已,段天涯他們是趕緊尋到了一處落腳的地方,歇上一息。
午後的街道,人們是逐漸的散去,只有一些小販,還是在賣力的推銷着他們的產品,吆喝聲依舊是四起。
巴買提是個沉默的男子,他話是不多,往往是段天涯問上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簡直是跟個木頭人沒有區別。只不過,段天涯他覺得,他不過是把自己的心性,掩藏起來而已。
段天涯不由得是想起了阿諾斯麗對他說過的一番話,看來,他們的行蹤,果真是被人完全的監視了呢!一路走來,段天涯就是發現,總會出現一些鬼鬼祟祟的人,他們或是掩藏在那些吆喝小販中,裝模作樣,或是在巡邏的士兵中,或是在農田勞務中。總之,段天涯是發現,他們的身影,是無處不在。
看來,朱三包在他身上下的血本,是夠大的。只是,段天涯他就是不明白了!朱三包作爲西域古國的王子,他有那必要處處的提防着他嗎?現在,段天涯已經是確定,在大漠的那個晚上,他們斬殺去的那五個黑衣人,他們是誰派遣來的,除了朱三包之外,絕對不會在有第二人選。
那麼,那些監視他們的人,定是和朱三包脫不了一定的關係。段天涯他現在是不能直闖入皇宮中,指名道姓的讓朱三包把白飛萱給交出來。一是段天涯他現在是沒有一個可以另衆人相信的真憑實據;二來,他身爲一個外人,他又是有什麼理由闖皇宮呢!畢竟,此處不是在他們的國度,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即使段天涯是擁有了一身高超的武功,可是他,必須得照顧他身邊的人。再者,他們的舉動,是完全的落入到了別人的眼中。他們的行動,諸多是不變。
段天涯他們歇息的地方,是一處優雅的茶樓,其中,茶客是不多,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顯然,茶樓的生意不是很好。
店中的小二,連及他們的老闆,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有氣無力的樣子。
甚至,他們在招待段天涯這一桌子的人時,店小二還是沒有一絲的精神,萎靡的不成樣。當然了,段天涯他們一縱人是不會介意的。他們是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是少一事,爲的,就是避免一些意外的事情發生。
段天涯抿下了一口茶水,他是對着巴買提問道:“對了,巴買提,我問你一些事情,不知道你能否告知我們一二呢?”
巴買提點點頭,他是在等待着段天涯的所問。
“你給我說說,你們西域國都的一些事情吧!”段天涯他對於這個神秘的古都,是充滿了好奇的成分。
“那麼,就從我們的國王說起吧!阿諾是我們國都的姓氏,我們的國王,他是育有三子一女,其中,或許你們在沿途中,已經是聽過了阿諾斯麗的一些事蹟。阿阿諾斯麗是我們國王最小,也是國王最寵愛的小公主!她的美麗,在此國都城中,是無人能比較的。不過,從現在看來,客官身邊的這爲姑娘,她的美麗,想必阿諾公主是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