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見着白飛萱是氣鼓鼓的樣子,她就是立即疑惑不解了。剛纔,她還不是聊得好好端端的嗎?怎麼會在一轉眼的功夫之間,就是變了呢?雖然,阿秀是心中有了不小的疑惑;但是,她不會因此而去追問白飛萱。
畢竟,每一個人,在他們的心中,都是有着一座私人花園的秘密之事,容不下他人的窺視。
“對了!白小姐!你剛纔不是說,想要嚐嚐我們西域國的一一些特產麼?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阿秀說完,就是急匆匆的離去了。
“這個丫頭!我不就是隨便說說麼?還真是較勁上了呢!”白飛萱自是吶喃自語。
“她還不是爲你好呀!”
一個聲音,是憑空冒了出來,不禁是把白飛萱嚇了一大跳!她現在可是不會一丁點的武功呢!
“是誰?馬上給我滾出來!”白飛萱是怒目四周,她是最討厭別人在她的背後窺視了!若是她手中有個炸彈的話,白飛萱是毫不猶豫的就擲了出去,非把那可惡的偷聽者轟炸的粉身碎骨不可。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白飛萱最是痛恨此些畏畏縮縮的僞君子,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嘿嘿!當然是我本王了!你還能希望有誰呢?”
朱三包是從竹林中閃身出來,在他的胖胖臉上,洋溢着一抹微微的笑容。可是,他的這一抹笑容,在白飛萱的眼中看來,着實是很可惡。
“又是你這個死混蛋!”白飛萱的臉色,頓時是陰沉而下,“你怎麼就像是個幽靈似的,總是糾纏着人家不放呢?實在是可惡至極,你爲什麼就不去死呢!省的見了心煩。”
“喲!我的小娘子!今天是怎麼啦?難道是吃了槍藥?”朱三包對於白飛萱的詛咒,他是無視之,“不知道剛纔是誰,在大聲的呼喚着本王的歸來呢?難道還是我的耳朵聽錯了不成?”
“你去死吧!老孃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哼!”白飛萱是轉身離去。
只是,在下一刻,朱三包是身形一閃的,就是到了她的跟前。白飛萱是大怒:“你孃的!你究竟是想怎麼樣?你有種就恢復本姑娘的武功,我們來單挑一場,看我不揍死你,我就跟你姓。”
“哈哈!有趣!真有趣!”朱三包是哈哈笑的前俯後仰,“知道麼?本王就是喜歡你拿那辣飛揚跋扈的性格!之前,我還是欲要把你……這下,我可是捨不得了!”
“笑屁!我讓你笑。”白飛萱是揚手的措上了朱三包的下巴去。
只不過是,朱三包得閃開速度,是比白飛萱早先一步,見着自己的偷襲是落空了,白飛萱是悶悶的瞪了朱三包一眼,這個死混蛋!真是不知道他怎麼能夠做到的那麼神速?他的身體是那麼臃腫的肥胖?可是爲何?他的身手,既然是如此的敏捷呢?白飛萱是恨恨的想到。
若是能就此扁了他一頓的話,此刻,白飛萱無論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是樂意的。若不是因爲他,自己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到了此地,成了他的階下囚呢!白飛萱是越想就越氣憤!剛纔,好不容易是平靜下來的心情,又是被這豬頭的出現,徹底的打亂了。
“知道嗎?胖子!我現在很想找上一把刀來,深深的捅進你的心臟中去。”白飛萱白了朱三包一眼光,她是鬱悶的欲要抓狂。這個人,真是個魔鬼來的,爲何偏偏,自己就是落入到餓他的手中呢?又是爲何,在千千萬萬的人中,爲什麼會是自己?白飛萱,是在作繭自縛中。
“如果可能,我會如了你的心願!只是,現在不能!知道嗎?我有着太多的東西是捨不得放下。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與你訴說!因爲,時機還未到。你的苦楚,我亦是能明白。但是,請你原諒我的自私,我不能放你離開。”朱三包是恢復了他嚴肅的一面,與以往嘻哈中的他,是有着天壤之別。
“都是狗屁!莫要在跟着我,我現在看見你,就會有一股殺人的衝動。”
白飛萱是恨恨的離去!
朱三包黯然一嘆!她是不明白!他有着自己的苦衷!可是,她更是不明白!爲何,他會選擇她呢?
段天涯與林貴他們倆人離開了西域國的都城,他們二人,沿着邊城的小道,進入了被世人們稱之爲天下間的最爲奇特的山峰,斷頭山。斷頭山的外形,好似一個人體的模樣,衝他的脖頸上,一刀斬下的斷開,斷頭山因此而得名。
此山茫茫的白雪飄集,一望無邊,少有人家經過,可以說是一座原始的冰封。雖然,一些周邊的居民,他們揮偶爾進山去打獵;不過,他們在天黑之前,必須是要疾速的離開。只因,若是他們在晚間不能下山的話,或許是有可能,他就會被凍死在山上。
再者,此斷頭山,即使他們是身爲一個獵人,對於此地段,他們是不熟悉。山峰相互之間的都轉,很快就會把他們全全繞暈去。在山峰上,若是一般人從而是迷了路,他們就會遭遇到一些原始的自然災害,那麼他們的人身安全,且是會受到嚴重的威脅。因而,一般上了此冰山的人們,他們大多數是些貧苦的人家,爲了能捕獵到一些動物,他們就是能換到一些油米則已,而他們,有的時候,必須得付出生命作爲代價。
三尺厚的積雪,很快就是把段天涯與林貴德足跡,完全的給淹沒了。深山蔓延,積雪厚重,林貴行走起來,是十分的困難。然而,段天涯非卻是一身的輕鬆。幾乎,在段天涯走過的小道積雪,只是輕微的留下了一個模糊的腳印,而林貴,他則是會留下一個深深的印痕。這就是一個普通人和一個武道高深人的區別所在。
他們二人,是逐漸的到了斷頭山的中心地段,那些積雪,是越發得厚重。天空,是沒有飛雪飄下,不過,一地的四峰,幾乎是難以見到一絲的綠色植物,一片白茫茫。
“林當家!要不我們先歇一會兒吧!”段天涯瞧着林貴德步伐,是越來越沉重,他是建議說道。
林貴是大口的喘着氣:“不能歇呀!我們的時間是不多了!而且,我們必須得趕在日落之前下山,要是來不及留在了山上,那將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林貴說完,他是有些忐忑的環視着四周得動靜。只是,他除了看見四周是積雪的一片白茫茫之外,不見任何的鳥獸蹤跡。
段天涯是有些于于心不忍,他不過是有些擔心林貴德身體是吃不消。他在繼續的走上幾十個時辰,相信段天涯都是能輕鬆的應付過去,但林貴卻是不能。林貴雖然是身爲一個漢子,可是,畢竟他爲一介普通人,他身體的機能,很是難以承受住終日的長途跋涉。
段天涯見着林貴是在堅持不歇,他又是建議道:“那麼,我們再繼續的探尋上一會兒如何?”
林貴是輕輕的點頭,他的面色,是過於蒼白,道是天氣是惡劣了些。於是,他們是一前一後邁開了步伐。
由段天涯在前道探路,林貴是尾隨在他的身後。段天涯此舉,一來是可以保護林貴的人身周全;二來則是若是在第一時間內遭遇到一些危險的突發事件,以段天涯的身手,亦是能應付得過去。
天上的太陽,是逐漸的偏西而去。但見,在茫茫的雪山之上,兩個黑影的點子,不知道他們是在搜尋着什麼東西,拐左,探右。
一個鐘過去之後,林貴他終於是感受到了自己的雙腳,已經是被冰凍的失去了感覺。他的雙腳,是僵硬的如同殭屍一樣,他每走出一步路,都是十分的苦難。當段天涯發現他這個情況的時候,林貴是面色煞白的鐵青。
而且,他們在整整的搜尋上了幾個時辰,甚至,連一些非常危險,陡峭的山崖縫隙處,段天涯他是不放過,一一的施展着縱身術,攀巖了上去,可是,最終,段天涯是帶着失望而歸。
現在,林貴的雙腿,是無法在行走,而他們又是錯過了下山的最佳時機,當白茫茫的一抹殘陽隱去了它的蹤跡後,天色,是暗淡了下來。
不得已,段天涯只能是將臨貴攙扶起來,他們又是花費上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終於是可以找到了一個可以避風雪的山洞。
段天涯將臨貴安頓好了之後,他是發現,此山洞,似乎曾經是有人落腳過的痕跡。而且,在山洞中,是殘留着一堆木屑燃燒的灰燼。如此,段天涯就是已經確定,此山洞,當真是有人來過。
趁着天色是沒有完全的暗淡下來,段天涯對林貴說道:“林當家!你在此先歇會兒,我出去看看,在此附近,能否尋到一些腐木作爲我們今天晚上的柴火只用。”
“唉!都是我連累了你,若不是因爲我這沒用的雙腳,或許,我們今天已經是能安全的到山下了,也是不至於……”林貴是一臉的愧疚之色。
“林當家!你莫要在自責自己了。我們不過是暫且留宿一晚而已!待你的雙腳恢復了機能後,我們趕在明天日後下山,也是無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