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要太縱慾,畢竟,你出來是冒險的。
再回想一道烏雲的這句話,鍾天浩又覺得,似乎她並不是很吃醋……
不要太縱慾,說明,稍微縱慾一下還是可以的……
烏雲一定吧石頭當成鍾天浩叫的小姐了。
想到這裡,鍾天浩不由有點失落。
哎,仙女,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啊……
石頭一下出現在鍾天浩面前,將正在胡思亂想的鐘天浩嚇了一跳。
她關切的伸出手,試圖給鍾天浩拭去嘴角的血絲。
她被剛纔出現的那些奇事嚇到了,不知道怎麼辦,看到鍾天浩嘴角還有血跡,就傻傻的走了過來。
對仙女的憧憬,仙女對自己的誤解,點燃了鍾天浩的慾望。
一把,將石頭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這次,情況可不比上幾次在出租車內坐鐘天浩的懷裡,石頭嚇得大叫起來。
坐懷不亂,那可都是假的,除非那美女假扮男裝!
石頭拼命的用手抓和用腳踹,但是這微弱的力量都被鍾天浩忽略掉了。
出來快三天,鍾天浩可一直沒有發泄過,自從結束了處男生涯後,他幾乎每天都有*,八倍的邪念可不願意放過如此好的機會。
這可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似乎是專門安排給鍾天浩的禮物。
剛找到那年輕和充滿活力的小嘴,鍾天浩的舌頭就陶醉在其中了。
少女,連喘氣聲都那麼清脆。
“嗯……”石頭終於被撩起了感覺,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的她,不再掙扎,而是開始享受這心動和觸電的感覺。
摟着石頭,鍾天浩的手開始隨着她的喘氣聲,從浴巾下雪白的大腿進發。
沒想到這整天在外面混跡流浪的石頭,大腿竟然是如此的嫩滑。
少女,就是不一樣!
男人都是猴急的,鍾天浩的手很快到達了那潮溼又神秘的地方。
讓鍾天浩要瘋狂的是,他的手,沒有感覺到黑色森林。
這可是鍾天浩第一次遇上那裡如此光滑的女孩。
劉惠,伍小青,甚至是未經*的雲端,都已經是“女大十八變了”,而現在在鍾天浩懷裡的這個小女孩,顯然纔剛開始“變”。
這誘惑,讓鍾天浩迫不及待的掀起了浴巾,讓自己的視覺也享受下這刺激。
石頭滿臉通紅的抱着鍾天浩慢慢沉下去的頭,嘴裡在呢喃的念着什麼,正處在發育階段的她,怎抵得住這樣的刺激。
哪個少女不懷春?
鍾天浩,象品嚐一種聖潔的美食一樣品嚐着石頭的最敏感的地方。
從小就混跡街頭的石頭,哪裡受過如此的*之寵,自從13歲那年她被小混混強行摸過剛剛發育的胸後,她就開始扮男裝混跡於街頭。
當那連續的呢喃聲中突然插入了一個高音的時候,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
石頭變成了鍾天浩的女人。
變成女人只需要一剎那,接下來不斷從神經裡涌出的快樂,纔是重頭戲。
原來,處女是這樣讓人瘋狂的。
鍾天浩比哪次都瘋狂得早。
鍾天浩沒有任何顧慮的爆發,石頭自然是不知道這種沒有安全措施的爆發,可能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的。
風暴結束後,石頭如小貓一樣乖乖的依偎在鍾天浩的懷裡,彷彿,找到了依靠。
藍貓舔着自己的爪子,在它眼裡,牀上發生的事情就和吃飯拉屎一樣平常。
本來,*就是所有動物和吃飯拉屎一樣最原始的慾望。
鍾天浩看了看懷中的石頭,看着她一言不發的樣子,不由心生憐惜。
石頭的一言不發,帶着一絲淡淡的害怕和恐慌。
在一個異鄉的國度,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異國的男人,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剎那,這一切發生的唯一的基礎,就是曾經爲他按摩過,曾經坐在他的腿上,感受過那一絲少女的心跳。
本來最開始她是對出手救她的橡皮有了一點動心的,誰知道……在出租車裡她坐到了鍾天浩的身上,她爲鍾天浩按摩,她因鍾天浩溫柔又體貼的叫她去沖澡而找到了被疼愛的感覺。
她忘了幾天前,鍾天浩對她來說還是個陌生人,她感覺此刻自己就躺在親人的懷中,她用俄語對鍾天浩說:“以後,做什麼都帶上我,好嗎……”
鍾天浩沒聽懂,突然他想到,和動物都能心靈溝通,相比動物起來,人應該是和他更接近的啊,何不嘗試着用獸語能力,和石頭溝通一下,如果成功了,以後就可以和人進行“暗語”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腿已經徹底好了。
剛纔在“*模式”中,根本就沒察覺自己的腿好了,還做得那麼流暢……
肯定是烏雲,治癒好了一切。
鍾天浩所有的思緒一下又跑到烏雲身上去了,那脫凡的美麗,讓鍾天浩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這仙女一親芳澤了。
這是鍾天浩有生以來,最遙不可及的感覺。
石頭的頭動了一下,將鍾天浩的“最終幻想”打斷了。
鍾天浩低頭看着懷裡石頭美麗的酮體,心想,我最終極的幻想,就是幻想和那個仙女也這樣在一起吧……
體力也完全恢復了,鍾天浩開始集中注意力,和石頭心靈對話。
“嘿,聽得見我說話嗎?”
石頭心裡響起一個聲音。
石頭擡起了頭,以爲是鍾天浩在和她說話,嘴裡用俄語問道:“你在說什麼?”
石頭聽到了!成功了!
得逞的鐘天浩馬上將食指放在自己嘴上,示意石頭不要做聲。
輕輕拂上石頭的眼睛,鍾天浩再次集中注意力,直接在心裡對石頭說道:“我是在和你心靈溝通,所以我們可以超越各自語言的限制,你想告訴我什麼,就直接用心告訴我吧。”
“呵呵,你真是個神奇的人呢……以後做什麼都帶上我好嗎……我想永遠跟着你……”
鍾天浩的嘴角微微一彎,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是嗎,那隻能做我的小老婆了哦,我已經有喜歡的人啦,哈哈。”
“這樣啊……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從小就是流浪一個人……跟着你……做什麼都無所謂呢……我可以天天給你按摩呀,呵呵”
“你從小就流浪了?多大開始的啊?家人呢?”
鍾天浩仗着體力充沛,居然開始用“心靈對話”聊天……
“其實……我幼年條件很優越……爸爸媽媽就我一個獨女……到10歲的時候……爸爸突然得急症去世了,媽媽悲傷過度,也病逝了……我除了爸爸媽媽,沒有親人,爸爸媽媽的親人都過早的不在人世了,我們家族估計都是短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