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的鐘天浩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世界裡掠過。
一陣寒意,他醒了。
那感覺,不是恐懼,不是驚慌。
不知道是種什麼感覺。
有點象,陌生人走過小狗的身旁時,小狗那本能的,無意識的警覺。
“剛纔是什麼東西……”鍾天浩看了看手機的時間,自己已經迷糊着睡了有將近一個小時。
橡皮他們,一定在下面聚精會神的研究着那日誌吧。
不知道,他們是否能找到線索。
手機的鈴聲嚇了鍾天浩一大跳。
“夥計,我們已經找到日誌裡的秘密了!”橡皮的聲音充滿了激動。
鍾天浩也是一陣狂喜:“什麼秘密!”
“我和自豪男看了半天覆活節島和最後一次冒險的日誌,都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結果自豪男無意的發現關於最後一次冒險的日誌手稿裡,每行單詞之間的間隔似乎有些奇怪。”
“最後一次冒險?就是庫克被那些土著吃掉的那次吧?”鍾天浩不禁問道。
“是的,就是這次冒險的最後的庫克的手稿的最後一頁,自豪男的發現是有道理的,我仔細對比了這一頁和其他頁裡庫克的手稿,發現這一頁的單詞之間的間隔確實和其他的有些區別,有的隔得很開,有的隔得比較近,於是我們自然的想到了庫克船長是想通過這個表達什麼。”橡皮有點得意的說着。
鍾天浩眉頭一皺:“是特意讓某列,比如首列或者尾列出現某些有用的信息?”
“哈哈,看來你也不賴啊,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我將每行的第一個字母連在了一起,發現了這麼一個名字:BilyHeyerdahl。”
“啊,還真是個人名啊?難道這個人就是撕走藏寶圖的人?”
橡皮突然想到了什麼:“這樣,你先把日誌弄上去,我們安全回到賓館,再和你詳細說。”
鍾天浩笑了笑:“那確實哈哈,男人一遇到藏寶圖就忘記周圍的形勢了。”
將一切還原!
電話線也扔出窗外,讓橡皮他們銷燬。
整個玻璃櫃和底座吻合得非常好,如果不是有人不小心撞到上面,保安肯定一時半會不會發現問題。
輕輕開門,關門,從樓道間的玻璃窗裡跳下。
呼嘯而落的鐘天浩突然覺得自己就是神。
橡皮和胡自豪親自迎接凱旋的鐘天浩,橡皮見面就說:“現在開始小心行事,剛纔劉易斯打電話過來說那個澳洲mm不是普通人,他剛纔盯梢的時候,那女人突然消失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突然消失?不是靠的敏捷嗎?”鍾天浩心裡突然想到了剛纔讓自己醒來的那絲寒意。
“據劉易斯說,似乎不是敏捷,就是突然的消失,而且那女人說了自己不是人類的話,劉易斯現在在賓館等我們,我們趕快回去匯合。”橡皮說完轉身就走。
三人在胡自豪的稱功吹噓中快速到達了賓館。
“啊!”胡自豪一進門看到劉易斯就感嘆了一下。
“怎麼了?”橡皮問。
“沒什麼……我怎麼看到劉易斯的時候,突然覺得他背後有光環啊,好像容光煥發的樣子哦……”胡自豪嘟嚕道。
這傢伙,對他最渴望的*,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覺……
橡皮轉頭讓劉易斯先休息一會,然後開始和鍾天浩介紹他的發現。
“我們在航海日誌前面的探險隊名單中,找到了這個BilyHeyerdahl。”
鍾天浩嘆道:“果然!看來庫克船長預測到了自己的死亡,他肯定也知道了誰要搶走他的藏寶圖。”
“也不一定,如果庫克船長真的那麼有把握的看出了這個Bily
Heyerdahl動了歪心,他就不會任他行動了,我想庫克船長只是推測這個人有問題,但是迫於某種形勢他不得不事先在日誌裡隱藏了信息,估計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快就意外身亡,不然他肯定就把那幾頁給備份了。”
橡皮還沒說完,胡自豪就等不及插嘴道:“最關鍵的一點知道不!就是Heyerdahl這個姓氏!”
“姓氏?”鍾天浩轉頭看了看興奮無比的胡自豪。
“是的。”橡皮接了過去:“幾百年後,有一個挪威的探險家,找到了復活節島的一個神*穴,他的名字叫ThorHeyerdahl。”
鍾天浩大吃一驚:“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挪威探險家?!”
橡皮微笑着點了點頭:“是的,就是他,他於2002年逝世,他的紀實小說《復活節島的秘密》全球據說賣了8000萬冊。”
“那就是說,藏寶圖,就是他的祖先BilyHeyerdahl留傳給了他?”
“這個可能性,在90%以上,而我認爲,那次和土著人的衝突,也是這個Bily
Heyerdahl挑起的!庫克船長和他的探險隊都發現了那個驚天的秘密,四年後他察覺到探險隊裡的某個人起了歪心思,但是他沒有料到那個人的行動會如此的快,會用如此的一種方法來達到他的目的!”
橡皮突然加速的語調,讓鍾天浩有點不寒而慄。
似乎那幾個世紀前的暗殺和陰謀,都歷歷在目!
“那我們現在?”
“直接去挪威,Heyerdahl的後代還在那裡,而且,那撕去的東西,肯定還在他們家族中。”橡皮平靜了下來。
鍾天浩轉頭看了看已經呼呼大睡的劉易斯,說:“好,現在開始輪流休息,明天早上10點左右,我們集合討論行動方案,從劉易斯的敘述來看,更強大的敵人出現了,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了。”
鍾天浩和橡皮一間房,劉易斯和胡自豪一間房,兩隊人馬輪流值班和休息了一晚。
劉易斯和胡自豪那間房,充滿了YY和春夢。
那裡的兩個人在值班和睡覺的時候,都在YY和春夢中在重演着自己那美好的回憶。
那次的經歷,真的是真實的嗎?爲什麼現在回想起來,那麼虛幻,完全就象自己的一個美夢。
胡自豪靠在牀上,神往着。
自己,真的已經不是處男了嗎?
這個,似乎沒有辦法去驗證呢……
處男,本來就是個精神意義上的概念。
反正鍾天浩和橡皮是認爲那是胡自豪想女人想瘋了而做的一個意淫美夢。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胡自豪突然自己吟了一句詩歌。
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嘿嘿,反正就是吟了。
相對生活在比較開放的環境的劉易斯倒不是第一次,只是,這次非人類的*,給了他意外的驚喜和留戀。
男人,不都喜歡玩點獨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