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4日晚,鍾天浩和周子聰在周琳的別墅樓頂出發,一起去接蒂法。
雖然說周子聰繞了一大圈彎路,但是他一個人先去那島嶼也無益,再說了,按烏雲說的,現在是危險時期,讓鍾天浩一個人去接蒂法周子聰也不放心。
由於現在在紐約是白天,所以兩個人要先將飛行器停在市郊,然後鍾天浩做空間扭曲將它們隱藏起來,然後他們再跑到有出租車的位置,直接去約好的咖啡廳接蒂法。
蒂法自然是興奮不已,她看到鍾天浩就迎上來送吻。
周子聰在一旁罵道:“媽的,會外語真是有優勢!”
碰頭後三人攔出租車直接開到市郊飛行器的藏匿點。
出租車司機有點莫名其妙的調頭走了。這三個人來這個偏僻地方幹什麼?野戰*?那也得自己開車來啊,等會怎麼回去?
鍾天浩看到車開遠了,微微一笑,左手放在褲子口袋裡,右手在前方的空地上輕輕的一揮。
兩架飛行器出現了。
“哇!太帥了!”蒂法尖叫道。
“我靠,真裝。”周子聰笑着罵了一句鍾天浩,自己上了飛行器,想到今天有可能會見到丁豔,他自然是很開心的。
“等會坐上去不要亂動哦,不然小心墜機。”鍾天浩笑着請蒂法上了飛行器。
等起飛了,蒂法詭笑道:“嘻嘻……我給你舔舔小*吧,這算不算亂動?”
在高空中,這要求給了鍾天浩別樣的刺激,他一邊觀察着路況一邊轉頭對蒂法說:“你前天晚上沒舔夠啊?那你試試,動作小點哈。”
這刺激可是和烏雲在一起坐飛行器的時候沒法想象的。
蒂法雖然不熟練,但是小嘴依然非常的溫暖和潤滑。
這次飛行很愜意。
抵達那個島嶼的時候,島上已經是一片漆黑,鍾天浩動用了視力和遠距離定位能力,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平坦的着陸點。
飛行器在黑夜中快速的降落。
鍾天浩先下了飛行器,蒂法拉着他的手跟着下來。
“一片漆黑的海中孤島……好浪漫……他還沒來呢……”蒂法湊在鍾天浩的頸邊說道。
潮溼又溫暖的口氣,在這個寒冷的孤單上刺激了鍾天浩的神經,他低頭吻了吻蒂法的嘴脣,低聲說:“你又想那個了?”
蒂法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鍾天浩的耳邊:“什麼啊……一共就那個了一次哦……”
“那要是我們正那個的時候,我那兄弟來了怎麼辦?讓他參戰一起那個?”鍾天浩低聲笑道。
這個島太安靜,除了浪拍岸的聲音,就是鍾天浩和蒂法的喃喃私語。
“啊……不行……我對他沒感覺呢……我很專一的哦……”蒂法連忙否認到。
否認得越快,心裡就越有鬼。鍾天浩是這麼想的。
周子聰本來就比我帥多了,又有身高優勢,蒂法沒有理由對他沒感覺的吧……
鍾天浩從小都覺得自己不如周子聰的,從小都是周子聰的跟班的他,一直把周子聰當成自己的偶像和羨慕的對象。
所以只要和周子聰一比較,他馬上就沒有自信了。
“那……我們就先等他來,等會執行任務的時候再找機會吧……”鍾天浩將手按在蒂法的下腹上,觀察着四周說道。
“恩……好吧……”蒂法貼在鍾天浩身上,有點等不及的感覺。
鍾天浩輕輕推開她,將飛行器上準備好的標誌燈拿了下來,放在地面上,打開了開關。
立刻耀眼的光照亮了四周。
“呵呵,他應該可以看到這個着陸點吧。”鍾天浩向天空看了看。
突然他停止了說話。
他看到了一個奇異的生物。
那是一隻類似大雕的鳥類,它停在鍾天浩和蒂法降落點的旁邊的一顆粗大的樹上。
它盯着這兩個直立行走的動物,眼睛裡發出危險的光芒。
鍾天浩感覺到了它的殺氣。
鍾天浩是不知道的,這是一隻食猿雕亞種!
食猿雕是世界上體形最大的猛禽之一,體長爲一米左右,非常強悍。在它的頭部的後面,生有許多長達十釐米的矛狀或柳葉狀冠羽,當其發怒的時候,這些冠羽都高高地呈半圓形聳立起來,加上短而側扁的巨大鉤嘴和黑色的臉部,就構成了一副極其兇狠而古怪的面孔,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食猿雕的數量非常稀少,正處於絕種邊緣,據說目前全球成年的野生食猿雕,只剩不到250只,它們的繁殖率很不穩定,一對食猿雕可能每2到3年,纔會產下1只雛雕。
據記載食猿雕沒有亞種分化的,這種鳥類目前僅零散地分佈在菲律賓的呂宋、薩馬、萊特和棉蘭老等島嶼的局部地區,所以也被稱爲菲律賓雕。食猿雕堪稱森林中的霸王,具有短而寬的翅膀和長長的尾羽,能夠敏捷地飛行和突然增加速度,所以特別適合於在森林中活動。它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樹冠之中隱蔽地飛行捕食。在它的領域內,大多數動物都是其獵捕的對象,尤其是獼猴等各種猴類、蛇、靈貓等樹棲動物,那些喜歡在村落、農田等處活動的食猿雕,還常常捕食狗、小豬等家畜。
而這一隻還未被人類發現的食猿雕亞種,足足有接近兩米長!
鍾天浩心中暗叫不妙,只見那雕突然動了!
“我靠!”鍾天浩大叫一聲,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做絕對屏障!
可惜,那鷹啓動的速度太快了,絕對達到了一般人類敏捷三突的水平,鍾天浩的絕對屏障做出來還是需要幾秒鐘的,只見黑影一掠,鍾天浩就飛了起來。
那隻雕的雙爪,一隻深深的插入了鍾天浩的肩胛骨,一隻死死的抓在鍾天浩的背部,它帶着鍾天浩飛向了空中,肌肉被穿透的劇烈的疼痛讓鍾天浩狂叫不已。
蒂法尖叫着,在黑夜中跟着那雕和鍾天浩拼命的跑着,跑出幾十米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島上的草地上,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愛人被那怪物抓走。
“不!不!”蒂法大聲的叫道,她不能確定鍾天浩的身體是否被抓穿,黑夜讓她看不到鍾天浩有沒有受到致命的傷。
她呆跪在了草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