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老闆見自己店門口有人打起來了,還見有人掛彩,這樣要是大鬧起來,自己以後還怎麼開店啊。他趕緊帶着兩個保安衝出來勸起架來說:“幹/你老母的,又矮又肥的大冬瓜,你老母的,人家一下子就把你打得流鼻血,還敢惹人家,還不快點爬起來,閃人!”
嘿嘿,這個老闆勸架真他媽有意思,張志心裡積着的一團火很輕易的就被澆滅了不少。他磨了磨嘴皮,故意做出一副很兇惡的樣子說道:“丫的,那個肥冬瓜,你給本大爺看清楚點,本大爺可是連妖怪看了都要繞道而行的屠獸英雄。今天本大爺就放過你了,以後你要是敢再對我抄拳頭,那時就不是斷鼻樑,骨折那麼簡單了,直接叫你缺胳膊少腿!”
說完張志心裡不由暗暗的笑了笑,覺得學花雞哥那樣的混仔,或者別像某些妖怪那樣的壞蛋,說幾句囂張無恥的話,也蠻爽的。但這話更爽的是,它有着很不錯的效果,讓張志漸漸明白了一些在陰暗道上混的潛規則。
只見那冬瓜在他說那句話後,馬上就點頭說道:“哎呀,張大英雄,我喝醉了,沒有看清是你,該打該打,打得我好舒服,你打得好,你打得妙!”
張志聽完本來想哈哈大笑,但是他忽然又覺得還是裝/逼好些,這樣才能讓這些壞蛋服自己,不敢再爲非作歹,就暗自忍了下來。
他反而歪過頭哼了一聲說:“丫的,你小子是不是還想本大爺扁你,要不是本大爺,你就打呀,啊?肥冬瓜,本大爺告訴你,要是你以後還敢在本大爺面前作惡,本大爺見一次就切你一根指頭,二十根指頭切完了,本大爺就砍你手腳!”
“哦哦哦,張大英雄,我知道,你教訓得對,你教訓得對!”冬瓜在地上,用盡餘力,好不容易把胳膊移到鼻子前堵了起來。不過他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可是萬分的不服,暗暗想着連我大豬王都敢打,簡直不想混了!君子所仇十年不晚,只要有機會,他不會放過張志的。
賓館老闆見狀,趕緊向兩個保安甩了甩頭。兩保安會意過來,上前扶起大豬王便離開了。看樣子,這冬瓜平時釣到美人魚就往這裡跑,要不然不沾親沾友的,店老闆怎麼會叫那兩個保安把他送去最近的診所。
老闆等他們走遠以後,才伴着笑臉,拿出一支‘大中華’香菸出來遞給了張志說:“這位兄弟,來抽支菸,消消火!”
張志摟着一身酒氣的陳嫣茹,掃了一眼老闆手中的煙。本來他想說不會抽,但是道上有句話說,不喝酒不抽菸不算男子漢,於是他說:“切,現在誰還抽百十塊錢一包的大中華,要抽就抽古巴的高級雪茄,那他媽纔夠味!”
老闆無語的擡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從身上拿了兩張百元大鈔出來說:“這位兄弟……”剛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跑去櫃檯又拿了兩張紅色大鈔說:“這位兄弟,這是四百塊錢,小店營利微薄,希望你見諒!嗯,以後,以後還望你幫忙看着一下本店!”
有沒有搞錯啊,這老闆竟然把本大爺當黑/社會了,我靠,就憑你侮辱本大爺的這句話,我就狠狠敲你一筆!
張志暗罵了一句,想了想說:“好吧,四百就四百吧,以後每隔十天給我準備好四百就行了,到時候本大爺自會叫人來收,只要人家說出我張志的名號,你們給他就可以了!”
有點勢利的老闆聽到這話,好像有點不服,低聲答了一句:“每十天,那不是一個月一千二……”
“是啊,本大爺也覺得少了,你這麼大個賓館,六層樓呢,一天少說也有幾千元的營利吧……”
“哎呀,我們的生意也很不好做的,不過兄弟那四百塊錢,我一定準時給你們準備好!”
張志聽完,淡淡的搖了搖頭,想着昨晚那花雞哥,又想着以前S城的暴亂,這才感覺到這個地方的黑勢力非常霸道!忽然,他暗恨的咬咬牙,心裡決定要滅掉這股邪惡的勢力,還S城一個安寧,讓大家過上美好的生活。
最後他聞到了酒味,看了看醉熏熏的陳嫣茹,覺得不能把她帶回家,不然肯定會引起菲菲的誤會。於是他說:“老闆,你幫我在二樓找個好房間吧,順便搞點熱水過來!”
“哦,二樓第一間和第二間都空着,是高級雙人房,那裡面有熱水的。我去把鑰匙拿給你吧!”老闆應了一聲便去把鑰匙拿來給了張志。
張志接過鑰匙,扶着陳嫣茹就上了樓。來到房間裡,他把她斜靠在牀上,靜靜的坐在牀邊看着她嬌豔欲滴的樣子。
只見她現在穿着火紅色的輕紗吊帶裙,微微有點透明。在白熾燈光下,純黑色的裡褲,若隱若現,朦朦朧朧,迷離萬分。在一片火紅之中形成一塊純黑色的星角地帶。面積不大,卻是分外顯眼。
又因爲她喝了一點酒的緣故,柔嫩的臉蛋上泛着紅蘊,櫻脣輕輕的動着,看上去更是萬分迷人,總讓人有一種想要把她征服的狂欲。而且她修長白晰的小腿上也泛着淡淡的紅色,給人一種粉嫩粉嫩的感覺,總有一種讓人忍不住上前撫摸的衝動。再配着那若隱若現的神秘星角地帶,在淡淡的酒氣之中,隱着無窮風光,只需看她一眼,就會令人瘋狂,熱血沸騰,甚至不惜犯罪,也許會殺人放火。
說句實在話,陳嫣茹真算得上是一個超級大美女了,冷美的瓜子臉蛋,白晰如玉的肌膚,已經漸漸成熟圓潤的兔子,修長美麗的雙腿,最珍貴的是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或許不管是哪個男人遇上都有些忍不住衝動,更何況還是她現在這個非常誘人的樣子。
不過張志卻是有些不屑的歪了歪頭,不禁暗罵了一句:“死丫頭,你以爲擺着那副造型,本大爺就會被你迷惑了呀?靠!”
說完,他還是有些不忍心對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太冷酷,如果真因爲昨晚那點破事,她就要這樣作賤自己,只怕他再冷酷一點,她要去自殺。何況保護女人,本來就是作爲男人的義務,不然怎麼體現男人的優越感?
張志拿出乾淨的帕子放在盆子裡走進浴室,打開熱水器,接了一點熱水拿出來。然後擠幹帕子,給陳嫣茹擦洗着嫩白如玉的小手手和滑膩似酥的小腳丫。不過他面對這般任誰都按捺不住的情景,始終憑着堅強的毅力忍了下來,沒有撥開過她的裙子,甚至於連衣服也沒有掠開過。
擦洗完手腳,他又換了一張乾淨的帕子,打溼擰乾,擦起了她的臉蛋。看着她醉得眼都睜不開的樣子,張志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都不知道你是在犯傻,還是真的因爲你是一個騷貨。竟然穿這樣子的衣服,跑去和肥冬瓜那樣,比江濤都要猥瑣的角色喝酒,而且還醉成這樣,你這不是,唉……”
嘆息完,他有些暗恨的狠狠的擦了她的臉,然後把她整個身子都推到了牀上。
可能是怕摸到她的身子時,感覺着她身上柔軟的肌膚帶來的那種無限爽感會讓他把持不住,張志的這個動作有點大,使得陳嫣茹在席夢思牀上彈了幾下。頓時,她身上的吊帶裙隨着她圓潤的兔子跳動起來,看上去更是迷人得不得了。
看樣子這個風光無限的情景打破了張志心裡的最後防線,他終於有點忍不住了,看着陳嫣茹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呆滯,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