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琳則向車子開來一槍,獵槍上的散鐵沙打在車子上,濺起了很多火花。見得她繼續把槍口又瞄了過來。
菲菲怕呆會真把事情搞大了,趕緊呵呵的笑了起來說:“姐姐,我們是羅瑞和詩娜啦,回來給你們報喜的,兵工廠已經被我們拿下啦!”說完,她打熄了汽車燈,把車子裡面的燈光給打亮了。
唐若琳兩人這纔看清楚了車子裡面,見得當真是菲菲和張志兩人。唐若琳歪頭笑了笑說:“好你個死妹子,竟然也會學烏鴉怪叫,裝神弄鬼的嚇你姐姐!”
露西見狀,激動的衝了過來,靠在車門望着張志大叫:“羅瑞,羅瑞!我哥哥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啊?我擔心死他了,你就快點告訴我吧!”
或許是菲菲的開車技術太好了吧,在她停下車後,他就覺得心裡悶悶的,特別不舒服,沒有心情和他們說話。
現在見露西問到自己頭上來了,他才緩緩的打開車門,打算把其他人的情況告訴她。誰知,他剛打開車門,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忽然感到五腹六髒沸騰得厲害,再也抵擋不住胸口那股沉悶的氣息,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把唐若琳做的好菜全部噴到了露西的臉上。
露西覺得超噁心,趕緊拿出紙巾抹掉臉上的穢~物,但還是繼續非常擔心的問道:“羅瑞,求你快告訴我,我哥哥到底怎麼樣了,他千萬不能死了!”
張志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覺得心口沒有那麼沉悶了纔開口說:“露西老師,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做詩娜的乘客比玩過山車都還要霸道幾十倍,暈哇……”他話還沒有說完,又噴了幾口出來,露西的臉都還沒有來得及擦乾淨又給她添上了。
菲菲在旁邊見狀,忍不住大笑起來說:“我開車技術好着呢,只是想不到你這麼窩囊!露西老師,我勸你還是早點閃開吧,依我看,呆會兒他可能還要往你臉上噴!
你放心吧,你哥哥現在好好的,一點皮外傷都沒有,露西把他安排去整理兵工廠去了,可能要天亮纔會回來。我哥哥嘴裡噴出來的東西很臭的,你回去趕緊把身子洗洗吧,然後睡一覺,醒來保你能見到你哥哥!”
張志轉過頭,恨恨的瞪了菲菲一眼,趕緊跳下車去,長長的吸着凌晨時分的冷新空氣。總算覺得很舒服的轉過頭來望着唐若琳笑了笑,做了一個很猥瑣的手勢。
唐若琳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四十了,也因爲沒有煉功的原因,漸漸感到身子有些疲軟起來。現在張志不會因爲煉雙修大法而怎麼樣,她反而因爲身陷其中了,這功法還真是邪門啊。
只是露西在這裡,總覺得有些不方便,她望着張志點了點頭。
然後走到了露西的面前說:“露西,詩娜說得對,你看看羅瑞把你臉上弄得好髒,趕緊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吧!羅瑞他們不都說了你哥哥沒事,天亮了就回來嗎,一覺醒來不就剛好可以看到你哥哥了!”
“嗯,我這就去洗洗身子,那樣子也能更精神一些。你們困了就先休息吧,呆會兒我繼續等我哥哥回來!”露西說完便向屋子裡面走了進去。
唐若琳等露西走進去一會兒後,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用國語說:“唉,看來今晚要煉不了功了!”
張志淡淡的搖了搖頭,還打算今晚和麗莎再來一次呢,看樣子是弄不成了。準備趁現在馬上和唐若琳去房間開始煉功,忽然又覺得肚子裡悶得慌,看來是想把早上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才罷休。
他什麼都顧不上了,趕緊向洗手間衝了進去,又是一陣猛吐。吐完後,拿過杯子揭了兩杯水來溯了一下口。
終於感到腦子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他正欲轉身向洗手間外走去,卻聞得隔壁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剛纔露西不是說要進來洗澡嗎?
張志看了看隔着浴室和洗手間的那堵沒有到房頂的牆,只要巴到牆上去就能看到隔壁的無限風光,不由嘿嘿的笑了笑。
哎呀,今晚和她做不成,能爽爽的看看也不錯啊。張志忍不住了,跳起身子就抓緊了牆頂,把頭探了過去。
但見得露西老師所有的衣服都掛在了衣架上,包括她的內~衣在內。
張志心裡有些激動,趕緊繼續掃視過來。只可惜,這堵牆雖然沒有頂到牆頂,但是很寬。露西躺在浴缸裡,只能看得到他的頭,連雙峰都看不到。
張志鬱悶的跳回洗手間,看了看牆頂到房頂的距離。看到那差不多融得下一個身子的樣子,他倍感驚喜,趕緊又跳了上去,打算把身子卡在牆頂和天花板之間。
誰知他雙手抓在上面,由於縫隙太小,想要上去卻非常的費勁。
這時張志已經看得到露西老師的雙峰了,渾圓而豐~滿,白嫩白嫩的在水中更是另一般風光。他越看越忍不住,想要再上去一點繼續看看下面的風景,就彙集力量,猛的向上衝了一把。
不料這下子用力過猛,把他整個身子都送了過去,聽得撲通一聲,就掉進了寬半米長兩米的大浴缸裡。
只怕露西大叫,張志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捂住了她的嘴,不停做着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叫喊出來。他們兩個的身子現在就在浴缸裡緊貼着,由於水裡放了很多沐浴露的原因,他感到她的肌膚異常的柔滑細嫩。
全身無任何絲物的面對着一個高大而帥氣的男人,還以爲自己沒有偷吃過禁果的露西,此時是一臉緋紅。
感覺到他下面好像有根棒子在頂着自己的大腿,她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因爲有一次亞卡多在河裡洗澡把褲叉掉了,她無意中看過那男女不同的地方。
張志此時就算是再想做露西也放不下臉皮了,他不好意思的從浴缸裡爬了出來說:“真是對不起,剛纔我看到牆上有一隻蟬螂爬到了牆頂,想把它打死,誰知道一不小心就滾過來了,還掉到了浴缸裡!你放心吧,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什麼沒有看到。”
嘴上這麼說着,張志雙眼卻是忍不住的時不時往浴缸裡看着。因爲他那句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潛臺詞正是:除了你的身體,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事實上,張志這句話本來就不該說的。要是他真的沒有看到,還需要狡辯什麼?
露西看着他的雙眼不停的掃視着自己的身子,覺得有些害羞的翻轉過去,打算用背面來對着張志。不料她翻轉身子時,把浴缸的水給盪漾開了,把那叢~林地帶暴露了出來。
或許是因爲水浸潤過的原因吧,在露西翻轉身形那一瞬間,張志看到的風光,一片奼紫嫣紅,覺得比昨晚看到的要美麗得多。
感覺到張志半天沒有走,露西老師聲音有些吞吐的說:“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出去!”
其實張志也很想走,可是看到她那光滑如玉的背,在清水中白得透明,又想着那片滿園花紅,就覺得渾身充血得有些麻木,叫他怎麼也不能移動半步身子。
或許在以前,就像當初站在陳嫣茹身前一樣,他能夠忍住。但是現在他什麼也不管了,只在意自己的當時的心情,不想在考虎太多。
確實,現在的張志,已經有了幾分的邪惡,作爲一個男人應該有的邪惡,其實這也是一種個性。
大約過了幾秒鐘時間,露西在這種被一個高大帥氣威武,充滿陽光之氣,集聚男人許多優點的男孩面前一絲不掛的尷尬場景中,她感覺就像過了大半天一樣。
她保持身形的側過頭,向後微微看了一眼,見張志還沒有走,心裡猜想着接下來他會幹些什麼樣的事,自己又會從那些事中感覺到什麼。
她不由有些畏縮有些渴望的說道:“你怎麼還不走,是不是從上面摔下來把腳給摔疼了?”
張志正愁找不到藉口搪塞自己這種不合情理的行爲,沒想到露西竟然給他找到了,看來今晚有戲。他故作不好意思的說:“是啊是啊,摔得雙腿麻麻的,走都走不動,你說這該怎麼辦纔好啊?”
“那,那你就呆在這裡不動,等我洗完了在扶你出去。”本來露西只是隨口回答,可是當她說完這句話,心裡驚得身子微微顫抖了幾下,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在這個時候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張志聽了,感到很意外很驚喜。因爲她這句話的潛在意思是:你繼續看吧,一直看到我洗完。我從浴室把你扶出去,讓她們都知道我們在這裡幹了些什麼。
畢竟露西也是一個二十一二的女人了,她這種全身上下都熟透的老處*女肯定也早就希望得到男人的滋潤啦,說不定她經常偷偷裹在背窩裡自我安慰呢。
張志用江濤教給他的這種猥瑣想法,自嘲的搖了搖頭,卻是覺得他今晚和她不發些事情恐怕是不行了,他試着意味深長的說道:“露西老師,對不起……”
具體對不起什麼,他故意不說出來。
露西應了一聲:“沒關係,我知道你現在其實也不想這樣,只是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把腿給摔痛了,實在是沒有辦法!”
“不,不是!我不是說今晚的事,我是說……”
“不是今晚的事?”露西很驚訝,把身子又翻了動來。於是張志又看到了她那片無限美好的美景。見他正看着自己的三個部位,她趕緊又把身子轉了回去。
“是昨晚的事……”
露西想着昨晚怪怪的感覺,朦朧中好像被一個重重的東西壓在身上,下面還傳來一種很疼很刺激很興奮的感受。再次大吃一驚,不過這回卻沒有把身子翻過去,就這樣說:“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算了,我還是不說出來了,怕說出來你會很生氣!”張志繼續故弄玄虛,目的就是想讓露西在意會中漸漸明白昨晚發生的事。
“你說吧,我保證不生你的氣!”
“保證不生我的氣?不管是什麼事都不生我的氣嗎?”
露西聽雲落說完,心裡不由犯起嘀咕,努力想着昨晚發生的事。猜想難道那種感受是不是在MAKE—LOVE,不由把手指撫摸到了粉紅的花瓣中,不知怎麼的她摸了幾下就感到渾身有些火熱,並且好像再多的水都衝不掉一樣。
她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了:“不管是什麼事,我都不會生你的氣,你說吧!”
“你知道我們昨晚都喝多了,半夜的時候我被小便給憋醒了,醒來時卻發現我和你抱着躺在沙發上。當時我們都沒有穿衣服,而且我還看到你大腿上有幾滴血漬……”
“我明白了,不想發生的事都已經發生了,就讓它過去了吧!”
“不,露西老師,其實我想跟你說對不起的也不是昨晚的事,其實我是想,我是想……你不知道我昨晚在夢裡感到很快樂很舒服,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此時張志已經脫完了身上的衣服,蹲到了浴缸前,試着把手摸到了露西老師的後背上。
感覺到張志的手,露西驚得猛的翻回身來,但見得他此時也是一絲不掛的樣子,他的兄弟現在也是昂首挺胸,好像一發而不可收拾。她呆呆的看着他的兄弟好久才說:“羅瑞,你,你你想幹什麼,幹嘛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了?”
“衣服都打溼了,穿久了會感冒的?”
“哦,那你就不要穿,等我洗完出去幫你拿兩件乾衣服進來。只是,只是你摸我背幹什麼?”
“我,我,我想跟你搓背!”
露西此時忽然嫣然一笑,充滿了無限的深沉意味,她說:“那好吧,反正你的腳都痛得走不動了,不由就幫老師擦洗一下身子吧!”
總算搞定了,所幸自己昨晚做得夠溫柔,讓她愛上了那種神奇的感覺。
張志這時也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壞到了極點,猥瑣的笑了笑說:“老師,我的腿真的很痛,蹲在外面覺得很難受,而且夜裡陰冷陰冷的。”
言罷,他還故意打了一個噴嚏。
此時張志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像江濤說的那樣,一直都在裝腔作勢,其實他是猥瑣到了極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