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被卡住脖子的劉雲華死命的撲騰着。
她的臉佈滿驚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前一刻還趴在地乞求別人施捨的蘇晴,爲何會突然爆發出這樣的能力!
因爲蘇晴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她壓根都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被蘇晴扣住了脖子!
蘇晴她,她是異能者!
當意識到這件事情後,劉雲華的臉色更難看了。
她後悔剛纔自己一時口快,說出了那件秘密!
劉雲華拼命的想要從蘇晴的手裡掙脫,死命的掰着蘇晴的手。無奈蘇晴的手跟一雙鐵鉗一樣,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將她提離了地面。
她想殺了自己!
“啊……救……救命……”
劉雲華從嗓子眼溢出這樣的幾個字眼,臉已經漲成了深紫色,眼睛也開始翻白起來。
終於反應過來的白月,擡手是一道藤蔓向蘇晴纏去。
不過,還未近蘇晴的身,被一道火球給燒成了灰燼。
何方和董清也站了起來。
剛剛的那個火球是何方發出的,而董清更是已經取下了背後的弩弓,瞄準了對面的幾人。
“咔嚓!”
一道閃電突然劈下。
一個縮在牆角,偷偷拿出一把手槍的人,被劈了個正着,已經頭髮捲曲,倒在地渾身的抽搐着。
“說,那天的車子,是不是你們動了手腳?”
蘇晴冷笑着,只不過眼神如一道利刃一樣的滑過劉雲華的臉,還有已經愣在一邊,正驚詫看着她的大舅。
這個和母親一母同胞的男人,怕是當年已經那樣縱容自己的妻女了!而現如今,擺着這樣一幅臭臉給誰看?
只不過,這裡少了一個人!
她的表哥白斌。
想到那個男人,蘇晴的眸子眯了眯,如果那次車禍真的跟這一家人脫不開關係的話,那麼最可能的幕後主使是這個表哥了!
他陰鷙,勢力,精於算計,瑕疵必報!很早以前,蘇晴知道這個表哥不是個好東西,也一直和他保持着距離。
而現如今,這個男人卻不在!
蘇晴相信,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會死!他只會讓別人去死,然後爲自己鋪平道路。
那是天生適合生活在這個末世的人!卑鄙陰險,狡詐絕情!
“不,不是我……”
大舅白青松有些結結巴巴的道,只是說出這麼幾個字之後,他沒有再說下去了。
“說!否則我現在殺了她!”
蘇晴冷笑着道,然後手微一用力,舅媽劉雲華立刻軟到在地。
“別,你別殺她……我,我說……”
白青松有些乞求的看着蘇晴。
不過,他還未來得及再出聲呢,一道冷哼聲傳來。
蘇晴猛地回頭,卻見隔離室門外,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幾個人。
其一個,是蘇晴之前想到的那個表哥白斌,而另外幾個男人,卻是蘇晴不認識的。
剛纔出聲的應該是現在站在前面,正冷眼打量她的男人。
這個男人很危險!
直覺的,一種危機感浮現在蘇晴的心頭!
而另外幾個男人,他們都很強!絕對是二階的異能者!或者更高!
蘇晴在打量那幾人的時候,那幾個人也在打量隔離室內的情況。
“哥!你要再不出現,咱媽被人給殺了……”
白月嚶嚀一聲,撲到了隔離室的門口,然後一臉委屈的向自己的哥哥哭訴着。
“死了死了,交代你辦點小事,也能辦成這樣,你也太沒用了吧!”
白斌冷笑一聲,然後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當目光對蘇晴時,他的眸子快速的閃過一抹驚豔,然後才施施然的開口道“表妹,多日不見,你還別來無恙吧?”
蘇晴並未答話,而是冷眼打量了一番白斌。
幾年不見,當年還有些青澀的白斌已經徹底的蛻變了,變得更加的斯敗類!一副無框的眼鏡,襯得他滿身書卷氣。也只有瞭解他的人才會知道,當摘去那副眼鏡時,這個人的目光會如狼一樣的兇狠殘忍。
他混的還不錯,穿着一身乾淨合身的銀灰色西裝,擦得烏黑油亮的皮鞋,是頭髮都梳的一絲不苟的。
雖然單看貴氣逼人,不過若是跟他身邊的那幾個男人一較的話,會覺得他俗不可耐!
而他,也應該是那幾人的一條狗吧!
是說一句話,用眼角餘光觀察了最前面那人臉的表情數次。
“有恙!我整日茶飯不思,想着怎樣將當初害我爸媽,奪我家產和房屋的畜生繩之於法!不過現在,這個末世,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蘇晴笑眯眯的道,臉再次綻放出了甜美的笑容。
說完後,她鄙夷的看了眼躺在自己腳邊的劉華,然後向何方和董清那邊走去。
“姐,這樣算了?”
蘇雪的小臉,冷峻如霜,惡狠狠的盯着躺在地的劉華,還不時的磨着牙,很有立刻撲去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的勢頭。
“你們說算了算了!哥,她掐暈了媽,你今天得替我們出頭?還有,何時才讓我和爸媽進入內城?我不要住在外城了……”
白月用嬌嗔的語氣和哥哥說話着,不過她的眸子不時的會瞟向站在哥哥身側的那兩個男人。
許是被人看的有些煩了,白月的話還未說完,被人打斷了。
“有何恩怨,儘可基地外清算,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一個臉滿是笑意的男人說道。他很帥氣,穿着一身軍裝,雖然沒有軍銜,但是蘇晴看的出來,他的地位不會低了!
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是裝不出來的!
至於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則跟面癱一樣的冷着臉,而且他的眸子一直很空洞的盯在別處,整個人身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勢。
至於那個笑嘻嘻的男人嘛,他那一臉算計的樣子,倒是也一點不隱瞞。他的目光掃了眼地躺着的婦女,然後最後落於蘇晴的臉。
“你想怎樣?”
蘇晴冷聲道。
何方站了起來,將蘇晴擋在了身後。
對於那幾人充滿侵略性和探究性的目光,他看的很不爽。
“這件事情,不能算是我們全責!若非那個女人一直侮辱我的隊友,又是殺死我隊友父母的兇手,我們也不可能會出手!”
何方神色凝重,不卑不亢的道。
“何方,西南基地特遣隊的隊長。你進入雲康基地後,爲何不向部隊報到?還是,你已經忘記了作爲一個軍人的職責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