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像是一個浪蕩女子,只要給一點刺激,就能奔放起來。
夜色下,黃小梅奮力的奔跑着,似乎要將所有的精力都發泄出來。
她難過,痛心,已經很累了,但卻睡不着。
於是跑了出來,盡情放聲痛哭,玩命宣泄體力。
燈光昏黃,將她的身影拉的老長,卻拉不掉她的痛。
跑着跑着,她氣喘吁吁,腳步放慢下來,後來已經是步履蹣跚的向前移動。
“爲什麼會這樣?”
她小聲嘟囔着:“我錯了麼?太任性了麼?”
“可是,已經快一天了,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呵呵!”
“爲了那個窮鬼,捨棄我了麼?哈哈哈,真有意思!”
她如一個醉鬼,東倒西歪,漫無目的的彷徨、遊蕩。
“嗡嗡!”
刺眼的燈光伴隨震耳欲聾的跑車聲傳來、走近。
到得黃小梅跟前,敞篷的法拉利跑車放慢速度。
駕駛位上,一名男子英俊倜儻,手中夾着香菸,吞雲吐霧間緩緩開口:“誰都有失意的時候,上車,跟我走!”
黃小梅彷彿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迷惘晃盪!
男子掛了空擋,狠狠踩下油門。
“轟轟!”法拉利的精煉軀體下,暴力引擎尖叫嘶吼,宛若一隻發狂的野獸。
黃小梅被那刺耳的聲音刺激,失魂落魄的扭頭,看清車主後,她一陣苦笑:“怎麼是你?找我有事麼?張峰不理我了,你想看我笑話麼?”
她豁的猖狂大笑:“儘管嘲笑我吧,一個被遺棄的破女人!”
“上車!”錢龍隆沉聲道。
黃小梅稍微猶豫,卻一把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錢龍隆這才滿意的扔掉香菸,加大
油門,朝着城外極速駛去。
疾馳間,錢龍隆展開手臂,用力將黃小梅拉到身前。
黃小梅不但不阻攔,反而雙手扶着方向盤,任錢龍隆胡作非爲……
同樣是在這唯美的夜色下,另外有趣的一幕正在上演!
賴長青被揍了,在醫院修養一天,總算穩固了傷情。
他找了一個妓女,準備狠狠虐待一番,卻不想來了不速之客。
來人是一位女子,如看戲一樣看他表演。
就算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啊,於是穿好衣物,認真看了看女子道:“大美人,大晚上來找我,有事怎麼的?我先聲明啊,公事就不談,私事的話,嘿嘿,要不你先給我跳一段脫衣舞?”
面對一個陌生女人能說出如此流氓的話,他這也算是奇葩了。
女人挺了挺胸,甚至有意無意的擡起腿:“對於癩蛤蟆來說,什麼是公事什麼是私事啊?”
“聰明人明知故問,正經事就是公事唄”癩蛤蟆湊了過去,伸出手,想要觸碰女子。
哪知女子隨意甩腿就把他踹開,力氣不大,癩蛤蟆也只是稍微一個晃盪而已。
他不甘心啊,但也不敢太隨意,於是道:“大美女,說說公事吧!”
女子媚眼生波:“徐子健把你打成這樣,你還有心思開心?”
這話一下觸怒了賴長青,他陰沉着臉。狠狠吸菸,許久許久,他終於擡頭:“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想不想報復徐子健?”女子也坐了下來,一身皮衣的她身材有致,顧盼生姿。
“怎麼報復?”
“他有一個女朋友,叫做胡雅瑩,知道吧?”
“知道,怎麼了?”
“那個女人可是華盛集團的大小姐!”
“華盛?京華第一大
企業那個?”賴長青有些意外,一邊琢磨一邊道:“胡雅瑩似乎沒有得到華盛的繼承權吧?你想說什麼,直接點吧?”
“你想想,如果你綁架了胡雅瑩,不但能獲得不菲的酬勞,還能控制報復徐子健,這是一件多美的事情?”女子誘惑道。
“綁架?”賴長青搖頭:“我從來不幹這種事,讓我打打殺殺還行,偷雞摸狗的事我做不來。”
“哈哈哈!”女子一陣冷笑:“你怕了,因爲你還不是一個合格的流氓,看起來像是一個挺大的頭子,其實只會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未曾經歷過大風大浪,一輩子也只能苟且營生了。”
賴長青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氣憤的站了起來:“你可以嘲笑我,但請別侮辱我!”
女子卻毫不在意:“消息我已經告訴你了。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情。至於我爲什麼告訴你,只能說。咱倆是同一戰線上的人,我幫你,也就是在幫自己。僅此而已!”
“那你爲什麼不自己出手?”賴長青眯着眼睛:“你是想借我之手報復徐子健吧?哈哈,最毒婦人心啊,真不知道那個徐子健怎麼得罪你了,莫不是那什麼過你?”
女子面色頓時冰冷:“閉上你的狗嘴。小心永遠不能說話。”
賴長青就真的閉嘴了!
眼前這個女人很不簡單,拋卻不爲人知的身份不說,單單是她無聲無息的潛入到自己的臥室,便已經證明了其能力!
所以,稍微琢磨後,他應了下來:“好,我準備綁架胡雅瑩,希望你的消息準確!”
夜色下,風吹草動,而徐子健此時正在跟房茹琳告罪。
“房姐,我週末可能有點事,得出去應酬,恐怕不能幫你忙了。”
房茹琳白眼他一橫:“好你個小子,睡了姐姐,完事一點力都不想出?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