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在旁邊聽了,忍不住滿頭大汗,這小子盡會吹牛,剛剛被槍指着,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吳三省沒有多說,他知道剛剛有多麼的危險,他和蘇航一樣,都是在等待出手的機會,只不過是比蘇航快了那麼一步罷了。
目光落在蘇航的身上,吳三省善意的點了點頭,蘇航也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說起來還挺尷尬的。
“少爺,你們先離開吧,這些雜魚,我來收拾就行了。”往地上瞟了一眼,吳三省沉着臉,對着薛奇道。
有人擦屁股,那是再好不過,只不過這裡是學校,弄出事來可不好,蘇航囑咐了吳三省一句,走到胡阿醜的屍體面前,俯身將他手裡還緊握着的那把槍撿了起來。
搜了一下,翻出兩個裝滿子彈的彈夾,這可是好東西,關鍵時候能保命的,心念一動,揹着薛奇和吳三省,直接收進了儲物戒指裡。
胡阿醜埋着腦袋,一雙眼睛等得老大,彷彿充滿了驚恐和不甘,或許他做夢都沒想到,今晚這裡會是他的葬身之地。
“啪嗒啪嗒!”
正準備離開,車場一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循聲看去,卻是徐豐那貨,爬上了輪椅,雙手扶着輪子想離開,但是被一條石梗給卡住了,再怎麼使勁都壓不過去,彷彿有吃人的猛虎在身後追,急得滿頭大汗。
蘇航一看,樂了,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徐公子,要幫忙麼?”
徐豐擡頭,一張臉變得刷白刷白,“蘇,蘇航,你,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連胡阿醜都死了,還死的那麼慘,徐豐已經能夠想到他自己的下場,渾身劇烈的戰慄着,聲音帶着哭腔,早知道今天他就不來了。
一股濃郁的騷味騰起,衝得蘇航捂着鼻子往後退了幾步,滿是厭惡的看着徐豐,這小子居然嚇尿了。
“我草,太慫了吧。”薛奇走過來瞧了一眼,也是一臉厭惡加嫌棄,“航哥,這傢伙怎麼處置?”
“你覺得呢?”蘇航反問了一句,說實話,現在的徐豐,在他眼裡就是一隻可憐的臭蟲,殺他都怕髒了自己的手。
“殺了了事。”吳三省把那幾個小弟都解決了,走了過來,殺意凜凜,一句話說的十分乾脆。
“不要,不要,蘇航我求你,我錯了,我不該找人搞你,譚麗麗我也不要了,你想要儘管拿去。”徐豐驚恐的對着蘇航喊道
“殺了多不過癮。”這時候,薛奇開口了,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對對對,你們,你們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徐豐毫無所覺,一聽薛奇說不殺,立馬就像見到了恩人一樣,恨不得死死的抓住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
薛奇咧嘴一笑,轉臉看向蘇航,“航哥,這傢伙剛剛不是叫囂着要閹了你麼?咱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落到了咱們的手裡,那,嘿嘿……”
那笑聲,簡直瘮到骨子裡去了,這小子,可不是一點半點的邪惡。
“什麼?不行,不要閹我。”徐豐無比的驚恐,雙手護着襠部,不停的後退。
不管是誰,只要他還承認自己是個男人,對這東西絕對比命還看中,這東西要是掉了,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沒那東西,完全就是白來人間走一遭。
看着現在的徐豐,蘇航只覺得他就是個可憐蟲,“小心點,別弄得一身都是血。”
“放心,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薛奇嘿嘿笑了笑,伸手從褲兜裡摸了個綠色的小瓶子出來。
“什麼東西?”蘇航愣了一下。
薛奇壞壞的笑着,“這裡面裝的是一種秘藥,名叫‘瓜熟蒂落水’,只需往他那地方抹一圈,七天之內,那玩意兒它自個兒就會掉。”
“譁,有你說的這麼誇張麼?”蘇航一聽,差點沒樂了,怎麼感覺這小子是在開玩笑呢?
“蘇先生或許沒聽說過。”這時候,吳三省開口了,“這瓜熟蒂落水,是古代宮廷煉製的一種秘藥,相當神奇,一些皇親國戚,如果戰場受傷,或者因爲意外需要截肢,都會求皇帝御賜這種藥水,還有一些需要淨身入宮當太監的,如果家裡能出得起價,在宮裡有關係,也能弄到這種藥水,只不過,時至今日,這種藥水的配方早就失傳了。”
“真有這種藥?”看吳三省說得一本正經,蘇航心中充滿了好奇。
“騙你幹什麼?”薛奇翻了個白眼,“這一小瓶,可是我在京城的時候,花了大價錢搞來的,存世的恐怕就這一瓶了,你要不信,我馬上試給你看,吳叔,給我點了他的穴道。”
“是!”幹這種事,似乎已經很熟練了,吳三省應了一聲,直接俯身一指點在了徐豐的胸口上。
徐豐本還在大聲嚷嚷着,被薛奇這一指過後,立馬就萎頓了下去,癱倒在地上,動都無法動上一下,只能驚恐的看着薛奇扒掉他的褲子,打開那個綠色的瓶子。
“慘,太慘了!”
蘇航搖了搖頭,怕髒了眼,趕緊走開。
“好了,大功告成!”沒一會兒,薛奇拍了拍手,站了起來,對着躺地上的徐豐道,“怎麼樣,跟你說過不疼的吧?放心,這藥一搽上,你這玩意兒隔幾天自己就會掉了。”
徐豐眼神空洞的望着天,欲哭無淚,羞辱,萬分的羞辱,居然被一個男人扒光了褲子,還用手把玩,今天這一天,簡直就是人生噩夢,值得他永遠銘記。
“吳叔,剩下的交給你了。”瓶子蓋好,往兜裡一揣,薛奇對着吳三省道了一句,旋即便往蘇航走去,跟着蘇航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
“航哥,剛那人怎麼惹了你的?”
“剛剛好像還有個女人是吧?”
“那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從地下停車場出來,薛奇跟在蘇航的後面,一直喋喋不休的詢問着。
蘇航忽然停下了腳步,薛奇一個沒剎住腳,差點沒撲到蘇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