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出自己的屬性看了看,蘇航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難看,剛突破武生境界不久,這兩天沒有刻意的增長能量點,現在纔不過53點,距離950可還差了老大一截。
本來,蘇航還想緩上一段時間的,不過,經過今天的事,讓他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是強人不少,今天要不是有寶貝在手,佔了便宜,否則的話,恐怕早就被冷鋒給打來吃了,畢竟那貨可是連五千多斤的大水缸都能扛住的人,而且自己引以爲傲的千年殺,對他來說壓根無效,一道黃符就給祛退了。
實力越高,境界越高,能接觸到的層面就越高,以前渾渾噩噩,自然什麼都不知道,如今隨着他的實力增長,能看清許多以前無法看清的東西,這個世界太危險,說不定哪天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就像冷鋒一樣,稀裡糊塗的被人搞死,屍體都只能留在荒山野嶺裡喂野獸。
這一刻,蘇航十分迫切的想要變強,只有變強才能自保,只有變強才能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右手輕輕一拂,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大堆的巧克力,巧克力是高熱量的食物,體積小,帶給蘇航的能量多,基本上一塊巧克力,能給他帶來2個能量點,這是蘇航之前做過實驗的,現在他的儲物空間裡,基本上裝的都是巧克力,都是他特意備下,以免不時之需的。
蘇航十分不喜歡這種增長能量點的方式,暴飲暴食,雖然系統能很快幫他轉化能量,但是,如此進食對他的身體傷害還是蠻大的。
口腔,食道的磨損就不用說了,每次暴食完,嘴巴都感覺麻木了,而且,系統幫助分解能量也是有限的,只要是食物,總會有無法消化的東西,總會有殘渣留下,這些殘渣積壓下來,往外排的時候,別提有多酸爽,如同鐵疙瘩一樣,能把廁所的馬桶都給砸得咣咣響。
還差九百點,也就是說,他得吃下至少450塊巧克力才行,數字聽起來少,但是,真讓一個人一次吃下這麼多巧克力,那完全就是在自殺,別說450塊,就算是45塊,如果承受力低的,怕是得直接上醫院洗胃去。
很多人喜歡吃巧克力,但是,對於蘇航來說,這就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不過,爲了儘快的提升實力,就算是折磨,蘇航也只能忍了。
拿起茶几上的巧克力,一塊塊的拆開往嘴裡塞,慢條斯理,反正這一夜還長,慢慢吃着!
——
花了兩個小時,蘇航才勉強的進食完畢,這一次可要比沒升級前猛多了,幾番吃的蘇航想吐。
以後提升能量點,得另找途徑才行,不能老這麼吃,這麼個吃法,遲早得把自己給吃死,等日後等級更高了,還不知道得吃成什麼模樣。
“天符武典!”
花費了辛苦籌集來的950個能量點,將冷鋒的特長提取,學習!
腦海中霎時浮現出一部古樸的杏黃色冊子,厚厚的封面上書寫着“天符武典”四個大字,意識翻開冊子,頓時就像一個裝滿了水的氣球被戳破了一般,無數零散的信息瞬間傾瀉了出來。
有圖,有文,還有許多晦澀難懂的符號訊息,幾乎要把蘇航的腦袋給轟炸了,頭腦一陣發矇,根本無法分出心神去挨個理解,只能任由它發揮,讓大腦直接吸收,自動整理。
訊息量之龐大,蘇航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這部天符武典絕對不同凡響,天符山武符門,當年可是在整個蜀山都排名前列的,絕不亞於如今的峨眉、青雲,如果不是當年作死,如今蜀中武界肯定不是現在這副光景。
在傳承天符武典的時候,蘇航也獲得了冷鋒的些許記憶,當年天符山遭劫,門人四散,能守着傳承的不過那寥寥數人,並且散落四方。
冷鋒還有一個師父,五年前鬱鬱而終,臨終前命冷鋒尋找失散的天符門人,將武符門重新發揚光大。
這五年來,他用盡各種方法,查找當年那些門中長輩的下落,可是,時過境遷,那些能守住傳承的前輩,除了一些躲逃出國的,留下來的,基本都死了,雖有後人留下,但卻已經沒了武符門的傳承,甚至很多都不知道這回事。
至少,在國內,真正的天符山門人,就只剩下他冷鋒一人了,冷鋒意冷心灰,偶然的機會,和樂山的一個幫會勾搭上,就這麼安穩了下來,前些日子聽說峨眉圈養的黃金獸逃下山,冷鋒便知道機會來了。
如果能得到黃金獸,他的功力必然大進,不說成就傳說中的先天武宗境界,就算能讓他進階武師六七品,也足以讓他在華夏武界立足,屆時重開山門,光復武符門絕不是夢,畢竟,武符門被打擊,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在的情況早已經和以前不同。
只是,讓冷鋒沒想到的是,居然碰上了蘇航,無比悲催的死在了這個實力遠低於他的小子身上,可悲,可嘆!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啊!
蘇航也沒時間感傷,腦海中那部天符武典已經被蘇航慢慢消化,整理出了個大概,此寶典爲武符門至高絕學。
零星殘缺的記憶中,無法得知這寶典是何人所創,也不知天符山武符門傳承了多少年,但是,蘇航能夠揣測到,創下這門寶典的前輩,絕對是一位大毅力,大智慧的的人物。
天符武典分爲兩部分,上部主講武典,下部主講符典,武典又分爲引氣訣和煉氣訣,與尋常武道大爲不同,可謂博大精深,而符典更是另闢蹊徑,開創了與其它武學截然不同的流派。
武符門的符,可不是電視劇裡那些用來抓鬼打殭屍的符,而是以符行武,將武學封印於符文之中,武典可以強身,而符典所著的武符,更可以隨時加持於自身,讓施術者爆發出比同階更強的實力。
就如冷鋒與蘇航戰鬥時所施展的武符一樣,只一張巨力符加持,便單手接下了那不可能接下的沉重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