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的眼神,已經不那麼的友好了,這讓林爸爸和林媽媽都有些擔憂了起來,畢竟天道的強勢,他們還是很瞭解的。
至少當衆把這個男孩一掌拍死,絕對沒有任何的後患。而恰恰自己兩個人對待他的一些做法,說不定還真的能讓天道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作爲報復和迴應自己。
所以林爸爸和林媽媽很是擔心,急忙笑着說道:“這件事情,我看咱就這樣吧,老白,天道這孩子既然醒了,那我們的事情也自然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雖然這樣很不厚道,但是畢竟多少年的關係了,我想你應該瞭解我們兩個人的爲人,我們絕對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不是嗎?”
林爸爸和林媽媽給着男孩的父母打着眼色,使得兩個人都紛紛的愣了一下,隨即似乎是想通了什麼,這才點點頭。男孩的父親更是和氣的說道:“呵呵,是啊,既然這樣,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了,孩子們不能在一起,那是沒有緣分,但是咱老兄老弟的客戶四很多年的交情,人家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呢,咱可不能因爲這點事情就壞了兩家的關係,來,來,來,咱繼續喝酒!”
聽到對方這樣說,林爸爸和林媽媽都相繼重重的鬆了口氣,並且紛紛看向天道。
天道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拉住林詩語的小手站了起來,“乾爸乾媽,你們先吃着,我和詩語回家了,有時間我們會回去看您們的。”
林爸爸和林媽媽乾乾的笑了一下,然後看着天道親暱的拉着林詩語的小手走了出去。這讓那個男孩很是憤怒,猛然追了出去。這可把林爸爸和林媽媽嚇的不輕,甚至林媽媽急急地對那個男孩的父親說道:“快點把他拉回來,我那個乾兒子,可不是你們能得罪的起的!”
“那有什麼,我們公安局裡有人!”男孩的媽媽有些不樂意了,在她的眼裡,那個叫天道的孩子就好像是一個高中生似得,哪裡有什麼可怕的地方?但是這句話聽在林爸爸和林媽媽的耳朵裡,卻是相繼苦笑了起來。
林媽媽更是很是着急的說道:“你就是公安部裡有人,也得罪不起那小子,趕緊的去把兒子拉回來啊,那小子現在本來都憋氣呢,要是發飆的話,你兒子就是被他打死在街頭,也沒有人敢去告他!”
“老白,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們嗎?!”林爸爸也着急的補充了一句,使得男孩的父母頓時嚇的急急追了出去。
不過天道還真的沒和那個男孩計較,而且那個男孩也沒有追上天道和林詩語,雖然雙眼裡滿是不甘心的看着摟抱着向着遠處街道走去的天道和林詩語,但是他卻是真的沒有膽子追上去。因爲在他的身前,橫着不下五十位一身黑色西裝的大漢!
那冷酷而又強橫的氣勢散發出來,直直的讓男孩感到全身冰冷。
“我們,我們去哪裡?”林詩語被天道抱着,滿是欣喜和甜蜜的小聲問道,她的確是沒有想到天道真的會應自己所想今天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並且帶走自己。
但是他的確是真的來了!而且很是堅定的告訴了所有人,自己就是他的女人,誰也無法改變!
天道壞壞的笑看着林詩語,對於這個女人,自己可是相當的想念。雖然同樣的也想念其他的女人,但是想到那些女人最晚也會明天回到自己的身邊,心情也就不在那麼的沉悶。
壞壞的笑了一下,摟緊林詩語之後,扭身走進了一個店鋪裡。
林詩語頓時羞的俏臉血紅起來,因爲這傢伙竟然拉着自己進了一家小賓館!
這廝要帶着自己去開房!
雖然這讓自己很羞澀,俏臉上很是掛不住,但是自己的內心裡,卻是充滿了甜蜜。天道這麼急切的想要得到自己,不正是對於自己的愛意表現嗎!而且,而且自己也很想念他身上的味道了。
但是,這傢伙難道就不會找一個好一點的賓館嗎,萬一,萬一……房間很簡陋,自己,自己和他的聲音,被,被別人聽到怎麼辦?
帶着這樣那樣的胡思亂想,最終林詩語還是被天道推到在了某個廉價賓館的牀上,這讓林詩語很是羞澀的同時又覺得很是苦惱無比,因爲這傢伙帶着自己開房,竟然身上沒有帶一毛錢!好在自己帶着錢了,要不然丟死人了!
不過就算這樣,那個老闆看着天道的眼神也是那麼怪怪地。
天道自然也是十分的尷尬,自己帶自己的女人去開房竟然還要自己的女人花錢,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讓他感到很是傷自尊,不過當務之急,還是這嬌滴滴的可人兒。天道近乎有些粗魯的撲在林詩語的身上,然後撕扯着林詩語的衣服,嚇的林詩語差點就以爲天道昏迷了一段時間之後,醒來之後,是不是性格變得有些變態了,竟然一點都不溫柔的對待自己了!
好在,天道還是天道,只不過有些猴急而已。
林詩語一直被天道折騰到全身無力到了幾點之後,這才紛紛帶着心滿意足的表情擁抱在一起,當然,隨後過了僅僅一會兒之後,天道被林詩語發飆的責怪了一番。
因爲天道剛剛纔把流年受傷的事情告訴林詩語,急的林詩語着急忙慌地把衣服穿好之後,便是催促着天道穿好衣服,兩個人去了醫院。
天道無奈的看着林詩語抱着流年哭的梨花帶雨的,讓流年也是十分的無奈和感動,一個勁的告訴她自己沒事,但是依舊是讓林詩語心疼的淚水不斷。
然而就在天道和流年好不容易把林詩語勸好之後,天道忽然被一雙小手捂住了眼睛,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笑嘻嘻的傳了過來:“猜猜我是你的那個老婆?”
一句話,讓流年和天道都哈哈笑了起來,隨即天道翻過身來將夏琪擁在懷裡,“當然是我的夏琪老婆了!”
夏琪嘿嘿一笑,在天道的嘴巴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卻又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想你了。”
“我也是。”天道淡淡的笑着說道,隨即夏琪哇哈哈的笑了起來,毫不避諱地說道:“要不,你,你在這裡和我那個好不好?讓流年她們看着?”
天道差點暈倒。
(有人說,你才一更,想要金牌保住菊花,沒門。對此我本來是不想回答的,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句,你哪隻眼看到我一更了?!弱弱的求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