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迎進書房裡面,疤臉探出頭去四下觀望,而後又回到書房裡面將房門反鎖。柳鎮見到疤臉這樣的舉動忽的笑了,他告訴疤臉在這裡無需那麼謹慎,他柳鎮還有這點自信,在自己家裡是絕對安全的。聽到柳鎮這樣說,疤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疤臉迴應說,不是他不相信柳鎮這邊的安全工作,而是他這麼久以來已經養成這樣一個習慣,想要改掉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柳鎮聞言微微笑着點了點頭,而後便端起茶壺親自爲我們三個人斟茶。我一直打量着柳鎮,等着他趕緊開口道明他的計劃。
爲我們斟滿茶盅,柳鎮開口打破這一份寧靜,說趙元清那邊已經按耐不住了,可能近段時間趙元清便會有動作了。我聽到柳鎮這樣說心中暗自翻白眼,如果你叫我來只是聽你講這樣的廢話,我還是麻利兒的回去我的訓練基地,繼續去安排我自己的激化得了。
或是柳鎮察覺出了我不經意間表露出來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說趙元清背後站着的極有可能是鈍刀堂,他們之間一定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鈍刀堂才願意幫助趙元清來對付他。說着,柳鎮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也消失殆盡了。
柳鎮說他並沒有摸透趙元清跟鈍刀堂之間到底達成怎麼樣的協議,而且也並不知道趙元清想要動手的時間,不過根據趙元清今天的表現看起來,不出意外的話,趙元清應該會選擇在今天晚上動手。柳鎮提到,今天的趙元清顯得非常的浮躁。
今天晚上便動手?我有些遲疑的呢喃一聲,而後跟柳鎮幾個人賠笑,掏出手機給楊雨澤那邊撥了過去。如果是今天晚上動手的話,那麼楊雨澤必須儘早的安排,事發突然,也不知道楊雨澤的計劃能不能夠順利的進行,我們都沒有可以準備的時間。
我告訴楊雨澤,趙元清可能會選在今天晚上動手,讓他儘早的把一切都安排好,如果有任何的問題讓他告訴我,他的計劃雖然是個完美的計劃,但是在沒有時間準備的情況下,我也不敢保證他那邊的計劃可以順利的進行下去。
楊雨澤迴應說他知道了,如果我這邊不出問題的話,他們那邊一切照舊。楊雨澤告訴我他那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三所學校目前的負責人都已經通知到位,楊雨澤也得到他們肯定的答案,對於當初我們預定的五千人,只多不少。
聽到楊雨澤這樣說我的心稍稍舒緩了一些,我告訴他那邊他看着安排,如果我這邊搞不定的話,我會提前通知他的。掛斷了電話,柳鎮三個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我,柳鎮問我是不是早聽到什麼消息了?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不過完全是我的直覺在作祟。
我不敢讓自己在柳鎮面前表現的過於出彩,否則趙元清被除掉之後,下一個柳鎮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掉我。在我還沒有絕對的勢力跟柳鎮正面硬槓之前,我暫時不敢展露出我鋒芒畢露的模樣。這樣,也算是一種對自己變相的保護吧。
不過我也不會要自己太過於碌碌無爲,簡單點說就是我要給柳鎮這邊壓力,但是一定要控制好這個度量,讓他時刻都能夠想到我的同時,不至於迫於壓力急着除掉我。我問柳鎮他這邊有沒有最新的地圖?柳鎮疑惑的問我,要那個做什麼?
柳鎮家裡並沒有備地圖這種東西,用來裝飾的那張地圖也是幾年之前的淘汰品,不過將就一下還是能用的,至少都是這個城市的輪廓,不夠詳細而已。我在地圖上面爲柳鎮幾個人標出幾個重要的點,我問柳鎮,主戰場應該會在血刀堂的香堂沒錯吧?
柳鎮看着我所指的位置琢磨片刻,而後搖了搖頭道一聲不出意外的話。而後我又指向另一個點,正是鈍刀堂分離出去的那個香堂。我告訴柳鎮,如果鈍刀堂的人想要趕到血刀堂這邊來支援趙元清的話,一定會經過這個位置。
地圖上面那邊只是大致的概括了一下新市區,再次之前地圖上的新市區還不過是一片空白而已。我憑藉着自己的印象尋找出大概的位置,我指着那邊告訴柳鎮,如果鈍刀堂想要過去支援的話,一定會經過我手底下掌握着的那塊地盤。
看着柳鎮有些疑惑的模樣,我猜他一定沒有琢磨透我想表達什麼,我繼續指着地圖上面的位置說,我的兄弟會帶着人在這裡等着鈍刀堂的人,到時候就算是隻蒼蠅,也別想飛過我兄弟的攔截網。我告訴柳鎮,我當初預期中的人數,柳鎮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我問柳鎮,如果給他一千人讓他通過楊雨澤把守的那塊地界,當他看見楊雨澤身後浩浩蕩蕩五六千人的時候,敢不敢硬闖過來?柳鎮的回答同我驚人的相似,柳鎮說除非他的腦子壞掉了,不然絕不可能硬闖楊雨澤的攔截網,因爲他沒有那個膽子。
如果楊雨澤手底下僅僅聚集兩千人左右的話,他倒是可能放手一搏,但是五六千人這樣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他根本就燃不起硬闖的慾望。聽到柳鎮這樣說我滿意的笑了笑,我告訴柳鎮,我想要的就是這樣一種結果,無需拼鬥,只要拖住敵人就夠了。
聞言柳鎮點了點頭贊同我的說法,而後他又有所疑問,柳鎮問我三河幫如果見到這樣的架勢,不可能不出來跟着摻合一腳的。我點了點頭並不否認柳鎮的說法,我說這就得看疤臉那邊如何配合我了,因爲也只有他,能夠約束住三河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