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澤宇聞言讓我好好想想,昨天在醫院裡喝酒的時候,我答應過他什麼?我仔細琢磨着我也沒承諾崔澤宇什麼呀,如果有什麼承諾的話,也一定是我酒後的胡話算不得真的。崔澤宇被我這樣的迴應給氣樂了,他說我這個甩手掌櫃做得真是乾脆,明明昨天坐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我答應好了今天到訓練基地那邊去,參加一下姑娘們的月底成績考覈,結果今天醒過來就不認賬了?我微微皺眉,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來着?
我說我今天醒過來便琢磨着,自己一定有什麼事情沒去處理,但是卻始終都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我連忙跟崔澤宇抱歉,我說我就顧着陪着小寶娘倆兒玩了,把正經事兒給耽擱了。崔澤宇陰陽怪氣的笑着迴應,說我不是忘了,我是壓根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聽到崔澤宇這般迴應,我訕訕笑着賠不是,我說哪裡能像他說的那般?
我問崔澤宇,我說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嗎?崔澤宇笑了,他說如果我這邊事情抽不開身的話也沒關係,他就是害怕我這邊別出什麼事兒,所以特意的打電話過來詢問一下。我說沒事兒,反正下午我也有時間,如果他那邊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讓人把我送過去,他那邊也籌備籌備考覈的事情。最終,崔澤宇答應了我的要求,說可以。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但凡說出口的話,便一定會去達成,我是指跟我身邊的親人或是朋友而言。既然早先答應好了崔澤宇的請求,那麼我一定要過去給崔澤宇一個交代的,否則這件事情老這麼擱在心裡挺彆扭的。今天司機大叔給我攆回家了,我喚了幾聲始終不見人,還是陳能提點了我一下我方纔想起來了。沒轍,今天沒人爲我服務了,安排好陳美慧娘倆兒,而後我趕忙喚來武永裴,兩個人匆匆走出夜總會大門。
見得我這般匆匆模樣,武永裴還以爲訓練基地那邊出了什麼事情,路上武永裴始終都沉默着,也只有武永裴感覺到有大事發生的時候,他會選擇沉默而不是出聲讓我心裡添堵。我好笑的問武永裴,今天怎麼表現的這麼安靜,他不想知道訓練基地那邊發生了什麼?武永裴點頭說想知道,或許是觀察到我神情輕鬆,武永裴也打開話匣。
武永裴問我訓練基地那邊出什麼事情了?我們這般匆匆往那邊趕。我笑着擺手說什麼都沒有發生,一丁點小事兒而已,我問武永裴當天在醫院裡面喝酒,我有答應過崔澤宇今天過去監督姑娘們的考覈?武永裴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低着頭思量了小片刻給予我一個肯定的答覆,說那天我的確是答應了崔澤宇,說今天一早便趕過去的。
聽到武永裴這樣的答覆我苦笑連連,我告訴武永裴,我說只顧着陪着小寶去玩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結果崔澤宇那邊不樂意了,打電話過來變着法兒罵我這個甩手掌櫃不負責呢。聽到我這樣說武永裴樂了,不過他卻沒有接我的話茬,他感覺這件事情的發生也有他的責任。如果不是他喝多了的話,他一定會在我醒來的時候提醒我的。
趕至訓練基地的門口,整個訓練基地的模樣大變,高牆大院整個好似個監獄一般的,而且圍牆上面還有幾個放哨臺。我有些疑惑的問武永裴,我說是不是我好多時候沒來,咱們的訓練基地搬遷了?我怎麼瞅着眼前這個有些怪異的建築,跟我們先前的訓練基地不太一樣?武永裴笑了,他說我難道忘記了,訓練基地早就開始改建了嗎?
這邊是所謂的改建?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把原本的廢棄工廠,改建成現在這般如同個監獄一般的,不知道作何而用的怪異建築?楊雨澤也太有才了吧?武永裴說這件事情楊雨澤跟他詳細說過的,那段時日一直馬不停蹄的跑手續,也是爲了訓練基地能夠順利的改建。聽到武永裴這樣說,我有些哭笑不得,我道我也沒聽說他們要把這裡改建成一座監獄啊。武永裴搖頭說壓根就不是什麼監獄,確切點說,是軍事基地!
什麼玩意兒?軍事基地!這比監獄更要嚴重呢!武永裴說,楊雨澤有了秦雲那邊的一路綠燈,所以手續都辦的非常順利,而且訓練基地位於偏僻的這裡,也不會有誰太過於上心。當時申請的時候便是以成立保全公司的名義去申請的,所以說這樣的建設不算是違規,武永裴笑着讓我不用擔心。說着,我倒是對當初的事有些印象了。
楊雨澤確實有跟我提到過這方面的事情,不過當時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那個時候的我一心都在天賜集團那邊,對於這邊的事情壓根就沒太聽到心裡去。我點頭說只要不違規就好,千萬別前腳剛建起來,後腳立馬有人來開着挖掘機給咱們推了!我告訴武永裴,近段時間剛好趕上一批藍翔的高材生畢業實習,我們可不能給他們創造就業的機會。說着我自己先笑了,這是玩笑話,一切都源於網上挺火的一句傳言。
現如今的訓練基地大門也被楊雨澤改建的變了模樣,最重要的是不再是一位老大爺守在門口,而是跟我和武永裴差不多年紀的兩個青年人,站在大鐵門的後面打量着湊近過來的我們。還不待我們湊近,對方便開口了,喝止我們的動作,盤問我們的身份和我們到此的目的。我看了看自己的腳下,有一條噴漆出來的黃線,地上還噴着幾個反光漆噴成的大字,私人地域閒人免近,違者後果自負,我見狀不自禁的笑了。
別說,還真給楊雨澤弄得像是那麼回事兒,即便整個訓練基地還在建設當中並沒有完全竣工,不過在某些方面我已經看到了重建改革之後的成效。就例如這警惕方面就做得非常到位,安全性比之先前,提升了不是一星半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