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怨我爸,我說你再給我打傻了怎麼辦?這應該是對待病號的態度嗎?我爸笑着說我少跟他擡槓,他說他自己的兒子自己心裡有數,他程龍的兒子不會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我爸告訴我,至於我進軍魔都這件事情上,他會盡全力的幫我,不過還是要我自己多努力才行。但是他可以保證,短期之內王家的小子們不敢難爲我,但也僅限於短期。我爸說他一個上一輩的人,跟我們這一輩的小子們爲難,傳出去讓人笑話。
不過爲了自己兒子,我爸說他豁出去他這張老臉不要了,也不能眼睜睜看着我給人家隨便欺負。我爸說着很是認真的看着我,說要讓我記住,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程家人欺負別人,在新華夏的國史上,還沒有出現過我們程家人被人欺負的先河。我爸說如果我開了這個先河,那麼往後出去別說我是他兒子,他嫌丟人。聽到我爸這樣說我笑着點頭,我問我爸,程少東什麼時候讓人失望過?說着,我不禁再度掃視一眼周圍。
楊雨澤幾個人統統默不作聲的看着我,他們的眼神中滿滿都是信任,他們贊同着我口中的話,我程少東做事情,什麼時候讓人失望過?我爸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有我這句話就夠了,我真不愧是他程龍的兒子。你瞅瞅,又來了!而後我爸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也不早了,他現在剛回家不久,很多事情等着他去處理,忙得很。
我爸說他現在已經跟我媽重逢了,兩個人過着幸福的生活,我爸說待到時機成熟了他會帶我去見我媽,不僅是我媽還有我爺爺奶奶,包括我的叔叔姑姑之類的,但是卻不是現在。對於我爸的話我表示不能理解,不過回家探親而已,還要挑選什麼時機嗎?我爸笑着說程家不比別家,程家有程家的規矩,我現在還不是一個合格的程家人。
我爸告訴我,我程少東的名字還不曾寫在程家的家譜上面,至於往後我的名字到底能不能寫在程家家譜上面,還得看我往後夠不夠資格。對於我爸這樣的說法,我很是嗤之以鼻,我不屑的說還什麼不夠資格,怕是到時候你們哭着求着讓我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到時候我都不拿正眼瞅你們。聽到我這樣說,我爸微微一愣,隨即又笑了。
我爸之所以笑,是因爲他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說過同樣的話,至於再往後我爸爲什麼哭着求着我爺爺把他的名字寫到家譜上面,很簡單,因爲那個時候我爸已經長大了。我爸最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他真的要走了,因爲這次回來都跟我攤牌了,所以今年過年可能就不過來陪我過了。我爸說他會在家裡等着我,等着我回家的那一天。
雖然很是不捨,但是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爸的說法。我跟我爸誇下海口說你就瞧好吧,程家的家譜,一定會因爲有了我程少東的名字,而驕傲的!聽到我這樣說我爸並沒有再開口,而是很認真的點頭,隨即站起身子便往外走。走至門口我爸突然停下,他對着我說往後有什麼事兒多跟我的兄弟們商量商量,別總是自作主張。
我爸說他方纔帶過來的兩個人暫時借我用一天,他讓我給那兩個人買好明天早晨飛帝都的機票,說過這些話之後我爸便離開了。那個時候我不能理解他都說了些什麼話,不過我的心裡隱約覺得,我爸說的都是對的。待到我爸離開,我招呼武永裴準備去訂機票,但是卻發現武永裴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好似我爸剛來的時候,派他去刺殺高軒一衆人了?想到這裡我心中猛然一驚,大白天的去搞刺殺?他難道瘋了不成?
我方纔想跟武永裴打電話,武永裴後腳便走進病房裡面,而他的身後則是跟着那兩個面癱的大漢。我問武永裴剛纔去刺殺高軒了?武永裴聞言一愣,隨即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哈哈大笑,他說我有病吧?他大白天的去搞什麼刺殺,除非他瘋了纔會那麼做。聽到武永裴這樣迴應我不禁翻白眼,我問武永裴,既然不是那他幹嘛去了?
武永裴告訴我,說我爸剛纔是跟我開玩笑的,我爸的意思是,他的兩個手下匆匆跟過來還沒有吃飯,讓武永裴帶着先去吃飯去。武永裴告訴我,他剛纔是帶着我爸的兩個手下去了趟狼巢的食堂,武永裴說兩個人吃了我們一屋子人吃不完的食物。聽到武永裴這樣說我不禁驚奇,還有這樣大飯量的人?我看向兩個面癱的大漢,兩個人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武永裴的身後。我突然想到些什麼,我問武永裴,你認識我爸?
武永裴聞言一笑,擺手說什麼你爸我爸的,說的多生分啊?武永裴說,我應該說是咱爸。而後他解釋,他本身是個孤兒,這一點並沒有騙我,但是他卻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而是在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長大的。說着,武永裴指了指他身後的兩個面癱大漢,說他是跟他們兩個從一個地方出來的,當初湊近我的目的,是爲了能夠保護我。
對於武永裴如此牽強的解釋,我表示不能夠信服,他說我不信他也沒有辦法,當初我爸收養了他以後,他便一直在那個地方待着,直到有一天我爸召喚他,他才離開那個地方趕到s市來。他說爲了接近我,他觀察了我好長一段時間,最終他才選擇在職院行動。武永裴摘掉他的眼鏡,我發現他的眼睛閃爍着光芒,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近視眼該有的姿態。他嘿嘿笑着跟我說抱歉,說不知不覺已經騙了我近一年的時間了。
我琢磨琢磨武永裴一直以來的表現,我安排給他的職位他永遠出問題,誰那邊都容不下他,但是自從到了我身邊之後,無論什麼事情都處理的有條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