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張小凡這麼說後,邵文強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
他不知道張小凡口中所說的這個“覺悟”究竟是指的什麼。
“恩,就要看着陳啓東他有多大面對死亡的覺悟了!”
“不過,要我看就這小子貪生怕死的慫包樣夠嗆能有這麼大的骨氣....”
張小凡說着身子往後一趟,腦袋枕在手掌上,悠哉悠哉,道。
“嘿嘿....”
“既然,張大師都已經將話給說到這般地步了,那不用說了,過不了幾天那小子就會到過頭來主動來求咱們的....”
相比於邵文強,張小凡來說,這邵文華明顯是要文雅許多,他手裡面拿着高腳杯,推了推自己那金絲邊眼鏡,道。
昨天晚上,張小凡並沒有選擇直接回到家中。
而是打算和有段時間沒見的邵文強,邵文華這兩兄弟聚一聚,順便商議一下有關於後續這陳氏醫藥集團的相關發展情況....
當然了,在這過程之中也少不了討論一下有關於這陳啓東和陳忠虎這兩位什麼時候主動上門“負荊請罪”跪着求自己出手救治。
不過,張小凡本來覺得這個“負荊請罪”的時間怎麼說也要持續上二十四個小時也就是一天的時間。
但他沒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纔剛剛過去了一個晚上。
滿打滿算,這就連十二個小時都還沒過去呢,張小凡這就又再次見到了這陳忠虎帶着陳啓東兩人主動來到九龍幫來向自己這邊“負荊請罪”來了。
只不過,陳忠虎和陳啓東兩人都作爲帝都陳家的人,也就是上流社會出來的名流紳仕,早就見慣了各種紙醉金迷,繁花富貴。
尤其是陳忠虎,他可是帝都陳家長老會的成員,更是一名貨真價實度過天劫的築基境,金丹尊者的大高手在!
平日裡,他們都是以豪門貴胄來自居,哪曾見過眼前這般市井的場面?
如果要是放在以往的話,這陳啓東和陳忠虎兩人肯定連多看都未必會多看這裡一眼,更別說是親自過來了。
可好巧不巧的是,今天他們偏偏是有求於人的,對與這樣自己看着心裡面十分膈應的場面那還是要硬着頭皮該說好話的說好話。
甚至,自己這邊爲了表示誠意還要做好低三下四,俯首帖耳的姿態。
這對與他們二人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恥辱啊!
“看過病了?!”
張小凡站都不站起來,依舊是翹着個二郎腿,大大咧咧的靠在躺椅上,他彈了彈鴨舌帽的帽檐,用眼角的餘光,輕飄飄的掃了陳忠虎一眼,懶洋洋,道。
聞言,陳忠虎的一張老臉便是十分難看,麪皮不是在抖動了,而是抽搐個不停,心中的複雜還有憋屈是讓人一覽無遺啊!
“哼....”
陳忠虎冷哼一聲,用力的甩了下衣袖,道。
“我們這次既然踏入這九龍幫的地盤的確是有求於人。”
“但是,你們也沒必要上來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