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着這番話的時候，華髮老者整個人像是突然蒼老了十多歲的樣子，言語之中更是帶着一種難掩的落寞與頹喪。
“你說什麼？！！”
在聽到這華髮老者這麼說後，不光是漢服女子，就連羅雨柔，軒轅雲卿等一行四人也都在這一刻被驚的直接呆愣當場，久久無言。
要知道，眼前的這位華髮老者他怎麼說也是踏入到了外丹境，尊者的絕世強者！
然而，對於像華髮老者這樣的絕世強者，他居然都沒有資格讓秦縱橫動用霸皇拳不成？！
那麼，秦縱橫他又該恐怖到了何等誇張，不可思議的程度！
然而，就在衆人心神震撼之際，卻見張小凡依舊是和先前那般傲立在湖面之上。
周遭殺機瀰漫，殺氣縱橫。
甚至，隱隱間耳畔還能聽到由那殺氣刺破空氣所形成了“嘶....嘶....”刺痛人耳膜的破空之聲。
毫無疑問，張小凡現在所置身的地方正式秦縱橫霸皇拳威勢最爲強橫，霸道所在。
張小凡置身於中心所在，殺氣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遠古兇獸，在四周環伺，虎視眈眈。
彷彿，張小凡在這個時候哪怕是展現出任意一點破綻在。
那就會在下一秒，就要被這羣殺氣，霸氣所化的猛獸給直接吞噬殆盡！
但即便如此，張小凡依舊是如同那一根定海神針一般，巍然不動，面色更是和先前那般，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改變。
“咔嚓——！”
張小凡右拳一攥，五指關節處便是傳來”噼裡啪啦....“的爆響之聲。
自從張小凡踏入修真一道後，他便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放眼這大千世界之中，已經是不存在任何讓他爲之去畏懼的存在了。
即便是天塌地陷，地動山搖，那張小凡他依舊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將其等閒視之！
而至於，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這秦縱橫來說。
誠然，此人的確是張小凡有史以來所遇到的最強勁敵，沒有之一！
一身真元修爲制霸華夏修真界，怎一個曠古爍今了得？！
但秦縱橫雖然強，但只能是更加激發出張小凡心底深處的熊熊戰意！
因爲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面前之人就是他一直苦等多年的敵人。
同時，這也是張小凡踏上更高境界，更高頂峰的最佳踏腳石！
從秦縱橫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張小凡就已經在心中打定主意，自己要踩着他的屍骨，一步，一步會當凌絕頂！
秦總很觀看者那已經是被自己殺氣之海所徹底籠罩住的張小凡。
只見，他這個時候和先前一樣，依舊是那般談笑自若，怡然自得。
像是站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他秦縱橫那幾乎能凝爲實質的澎湃殺氣與霸氣。
而不過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拂面清風罷了.....
“張大師，本尊不得不承認一點，你的確是本尊數十載以來所遇到的平生僅見的妖孽之才！”
“別的暫且不論，就僅僅只是從這修真一道上的天資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