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金子是一箇中國女人,原本她叫做許多金,這個名字也是她愛財如命的父親給取的,但是因爲她去日本留學了幾年,所以,爲了更加的融入日本人的社會,她把自己的名字後面加了一個字,就變成了許多金子。
許多金子留學回國之後,一直爲日企工作,這日企是日本的一家遠洋公司,她是這家公司的資深日本語翻譯,專門負責接待一些日本公司的高層和中國公司之間的業務往來。
今天,許多金子接到了一個特殊的任務,這工作不是翻譯,而是公司臨時派的一個緊急任務。
這個任務其實很簡單,就是陪同一羣日本公司的高層,乘坐公司的一艘豪華遊輪,返回日本。
許多金子自然之道,這個任務實際上是什麼意思。
作爲一個從骨子就就把自己當做是日本人的她來說,對於日本文化中間的陪侍,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抗拒的,何樂爲不?還能有這大筆的錢財可以拿,而且一旦被一個日本公司的高層看重的話,那麼,以後就真是飛黃騰達了。
這次的任務原本是輪不到她的,但是一來她姿色美貌,二來,她幾乎從任何方面來看,都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正統的日本人了。
甚至就是在中國公司,她上班的時候,除非是工作需要,否則她從來不說中國話。
據說這一次陪同的人,都是一羣神秘無比的大人物,甚至公司的最高層領導,都全程陪同!
至於對方的身份,許多金子沒有資格知道,但是她卻知道,對方是何等的龐然大物。
據說是日本某個傳承了幾百年的超級門閥的繼承人,這一次不知道什麼原因,從東南亞回國的時候,借道中國。
據說這個古老門閥的繼承人,從來不坐飛機,所以,他的家族,專門爲他制定了一條超級郵輪。
當許多金子見到這條巨大的豪華郵輪的時候,她就呆住了。
這分明就是一條比起世界上任何一艘超大型郵輪都絲毫不遜色的郵輪啊!
長在近乎三百米,高度也在二十層樓房的高度,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大物,哪怕停靠在萬噸巨輪旁邊,也大出來不止是一點半點。
許多金子對於自己這一趟日本之旅,心頭更加的多了一絲的憧憬。
不得不說,大門閥做事,是十分講究一個規矩的,許多金子上船之前,就連同許多日本女子一樣,被一個身上穿的衣服,頭上留的頭髮都只有在日本電視劇裡才能見到的老傢伙給叫到了一起訓話。
一個足足有兩釐米的厚,巴掌大小的手冊,直接發到了她們這羣女人的手上。
這是她們要嚴格記下的規矩!如果有違反一條,等待她們的,必然是極爲嚴格的責罰。
當然,這一次她們能得到的金錢,也是極其可觀了!這可是近乎她們五年的薪水。
“你看到這個手冊上的菊紋徽章了嗎?這可是和日本皇室有關的門閥啊,要不然,在日本,就算再有錢,也沒有資格用菊花作爲家族的徽章的!”
許多金子和一羣身穿日本傳統和服的女人一邊低頭走着,一邊低聲議論着。
“是呀,聽說這位先生,還有一個皇室封號呢,嘻嘻,要是能遇到這位先生……!”
“嗯,就算沒有遇到,碰到別的老傢伙也行啊,只要有錢就行,賺錢纔是最重要的,當然,要是能被某個人看上,給他們當情人也是不錯的選擇!以後我就可以不用工作了,哼,我身邊那羣中國親戚,一定恨不得抱着我的大腿,求着我給他們找一個去日本打工的機會!真是一羣下賤的人!”
許多金子身邊一個日本女人笑眯眯的看着她說道:
“你不是中國人嗎?”
許多金子心頭有些心虛,但是嘴上卻很硬氣:
“我是日本人,等着,我一定能成爲日本人的!”
許多金子看了身邊竊笑的幾個日本女人一眼,心中很無恥的想着,總有一天,你們這羣賤人,會羨慕我的。
她的心裡已經在開始盤算,如何才能勾搭上一位有身份的日本公司的高層。
許多金子很清楚,她這樣的人,在中國生活是根本不行的,只能趁着年輕,找一個有錢的日本人嫁掉,或者當情人也行,至於說沒錢的日本人,卻不在她考慮的範疇之內。
整個巨大的豪華遊輪,就是這個神秘的門閥繼承人一個人的,所以足足能容納得下四五千人的遊輪,卻只有最上一層的甲板那一層才住了稀稀拉拉的一些人,其他的房間,更多的卻是改成了其他的用途。
與其說這是一艘遊輪,還不如說這是一個移動的海上堡壘,甚至連人造的高爾夫球場,足球場都有!
遊輪很快就起航,駛入了公海!
第二天的晚上,一場宴會,在遊輪上的宴會廳舉行,除了必要的船員之外,所有人都來參加了這個宴會。
當然,這個宴會是分了嚴格等級的,像許多金子這樣的人,是根本沒有資格接近最中心的宴會廳的,當然,她身邊多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傢伙,那個老傢伙的身份地位在公司裡似乎很高,但是在這個宴會上,也只能算得上是第三等人了!這個老傢伙的上面的上面,纔有資格在那個神秘的門閥繼承人面前低聲下氣的說話。
好在這個老傢伙,得到了一個進入中心宴會廳,跟着其他人一起敬酒的資格!
就是這一個遠遠鞠躬敬酒的資格,讓這個身價至少是幾十億美金的老傢伙,高興得連走路都不會了,似乎他要去見的人,是日本的天皇。
這顯然是一場傳統而刻板的日本深宮豪門的宴會,宴會甚至帶着日本皇室的某種肅穆的氣氛,所有的女人,都穿上和服,畫着濃妝,臉上白粉塗抹得慘白無比,嘴上卻抹着血紅的脣膏!
而男人,也都穿着傳統的服飾,許多金子甚至還看到了很多人頭上留着古怪的被稱之爲月代式的髮型。
所謂的月代頭,就是把整個腦門頂上的頭髮全部剃掉,留下一個光禿禿的腦門的頭飾,這種髮型在以前的日本,只有具有武士資格的人,才能留的。而在現在,能具有這樣資格的家族,在日本,都是顯赫無比的家族。
巨大的遊輪最上層的甲板宴會廳,足足能容納得下上千人同時聚會,而這個宴會廳佈置得卻是階級森嚴,從許多金子這裡向着最中央望去,只能看到一圈圈渾身黑色武士裝飾的護衛,根本就看不到那個神秘的超級門閥繼承人。
終於,輪到了許多金子身邊的那個老傢伙一羣人上去敬酒了!
短短的幾十米,這羣老傢伙那個畢恭畢敬的態度,簡直都能踩死螞蟻的速度,更是讓許多金子一顆心都拎了起來!
她是知道日本很多貴族的規矩的,越是顯赫,越是身份高貴的貴族,規矩也越是講究!
甚至都不等走到最中央,許多金子用餘光瞄了一眼只能算是第二梯隊的那羣日本人,那些人對中間那個神秘人的態度就像是孫子,但是見到許多金子身邊的這羣老傢伙,卻立刻變成了大爺,而且其中,很多人的年輕,甚至都不過才二十幾歲!
都是有身份的貴族!
這船上的人,居然全都是貴族!
許多金子嚇的連忙低下了頭!
開玩笑,貴族,尤其是有身份的貴族,在日本是什麼地位?
這要是在日本,這可是比在中國的特權階層甚至都更加的有殺傷力啊!
許多金子畢竟在日本留學幾年對於日本的傳統文化,有這還算深刻的瞭解。
這時候,幾個身上穿着和服,腳上穿着木屐的日本人,在一圈畢恭畢敬的女人的侍候下,彎着腰恭敬無比的退了下來,但是當他們轉過身,見到許多金子一行人的時候,他們臉上的傲慢,簡直就是鼻孔都要翻上天了!
而許多金子身邊的老傢伙,立刻就是誠惶誠恐的深深地彎下了腰去。
等到這羣人走下去之後,許多金子等人這才又開始了蝸牛一般的前行!
終於,許多金子一羣人被一聲淡然的喝叫聲叫停,然後,她隨着這羣老傢伙,對着距離她至少有二十米遠的一張榻榻米前的一羣人,匍匐了下去。
許多金子雖然不敢擡頭,但是依舊遠遠地瞄了一眼,坐在最中間的那個神秘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穿着日本傳統的服飾,但是那個神秘人,身上卻穿着一身雪白的裙子!
那個神秘人,居然是一個女人!
而且根據許多金子的直覺,那是一個美麗得不似人的年輕女子。
在那個女子的身邊,沒有一個人有資格坐下,她的背後,距離她有三米的樣子,跪着一排腰間都插着兩柄武士刀的中年男人!
這羣中年人,一個個的目無表情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就像是所有人都在欠着他們錢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整個宴會廳響起,這個聲音極爲的輕,但是這麼大的宴會廳,每一個人都聽得極爲的清晰:
“好熱鬧啊!不過我總算趕上了!”
所有的人臉上都是一變!
許多金子也愣住了!
因爲說這句話,是中國人說的!
都不等所有人有什麼反應,那個白衣絕美日本女子面前,突然之間多出來了一個白衣青年!
而原本跪坐在背後的幾個日本中年人,卻也都出現在了那個白衣青年的面前,他們的手上,刀已出鞘。
(誰誰誰!要幹啥!呵呵哈哈,自然是爲兒報仇的爹咧!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