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滿頭大汗的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畏懼無比的看着夏隆,嘴裡囁囁的要說什麼,但是到底沒有說出口,直接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
飛少傻眼了。
夏隆則是示意風瑤和司徒嫣先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不方便有女人在場,風瑤在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給他們一點教訓就是了,不用大動干戈!”
夏隆點點頭,等到風瑤和司徒嫣走出去之後,他卻不和飛少還有胖子李天景說話,而是笑嘻嘻的看着飛少身邊一羣人,然後用手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低下頭似乎在想什麼問題,過了一段時間,他這才擡起頭,然後依舊是笑嘻嘻的,看着那些傢伙說道:“剛纔說話的人,全給我站出來!”
飛少身邊的一羣人,頓時有些驚慌了起來。
那個飛少更是又驚又怒,臉色都漲紅了,他直愣愣地看着夏隆半晌之後,才憤怒的喝道:“你到底是誰?我爸爸是區長!你知道多大區長嗎?”
夏隆哈哈一笑,說道:“沒讓你說話之前,不要開口,要不然小爺我連你的區長爸爸一起叫過大耳刮子抽過去!你信不信?”
你信不信?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飛少等人心頭一寒。
王河等人卻渾身一震,這位小爺,好霸氣!連區長的耳光都敢煽。
“你要再敢說一個字,小爺馬上就敲斷你三條腿!”
夏隆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微微一眯,兩道精光一閃,讓那個飛少渾身猛然間一顫,然後他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再也不敢吱聲了。
剛纔那個被夏隆罵的傢伙渾身冒汗,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到底是誰?”
夏隆環視了一眼一羣渾身瑟瑟發抖的傢伙,卻是溫和的一笑說道:“剛纔開口的人都站出來,我只打斷說話侮辱了我的女人的傢伙四肢就放你們走,如果你們不站出來,那我叫打斷你們所有人的四肢,所以你們看着辦吧,吉少,讓你的人去,一個抓着一個,讓他們相互檢舉,這裡還有視頻,一會兒我們再查視頻,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都不等吉百帶來的人動手,所有的年輕人都是嚇慘了,本來就是酒肉朋友,哪裡有什麼道義?情不自禁的直接就把剛纔身邊出聲的傢伙給舉報了出來。
被檢舉的那些傢伙渾身猛然間一縮,然後驚恐至極的想要跑,但是吉百帶來的人都是血烈幫的精英,二話都不說,直接上去,一陣雞飛狗跳,淒厲慘叫中間,那七個說話的傢伙,直接就被掰斷了手腳丟在了地上。
淒厲的慘叫,加上剩下那些傢伙嚇得猛地發出的一聲聲淒厲尖叫,此起彼伏,簡直壯觀之極。
飛少嚇得直接就尿了褲子:“爸爸,救命啊,爸啊!救命啊!救命啊!”
在場的人,不管是保安還是誰,哪個沒有見過這個場面的?別說斷手斷腳,砍死過人的也不在少數,所以一大屋子的人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夏隆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飛少,然後說道:“打電話,讓你的區長爸爸過來!”
飛少聽到對方居然讓他打電話,哪裡還敢怠慢,掏出電話抖抖索索的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但是他只來得及對着電話那頭嚎啕大哭了一聲,電話就被夏隆搶了過去:“你就是區長?你兒子在我手上!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如果趕不過來,就準備給你兒子收屍好了!”
夏隆說完,直接就把手上的電話丟在地上,一腳把那個價值至少在十萬以上的手機踩了一個稀爛。
電話那頭的區長姓張,他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頓時就嚇了一跳,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掛斷了,而再打過去的時候,居然無法接通了。
居然有人敢威脅自己?
張區長果斷地放下電話,然後拿起辦公桌的另外一部電話說道:“劉秘書讓分局的老李馬上過來。”
很快的,張區長的秘書就帶着李局長敲門進來,看着區長鐵青的臉色,劉秘書小聲地說道:“區長,李局來了!”
“嗯!下去吧!”
張區長沉着臉點點頭,然後把自己兒子被綁架這件事對着李局長一說,李局長嚇得魂飛魄散,兩人一碰頭,然後李局長想起來剛纔特警隊被飛少帶了出去,他頓時更是差點沒一頭栽到在地。
飛少帶着特警隊,居然都被人控制了,難道說……!
李局長二話不說,直接撥通了被夏隆嚇走的那個特警隊長的電話,還在路上渾身發軟的特警隊長一五一十把那邊的情況說了一變,李局長的臉都白了:“區長,出大事了!!”
聽李局長一說完,張區長臉色更是鐵青,他皺眉想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夏少,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囂張,老李,去,和我去武裝部走一趟,帶着武警和局裡的人過去!”
李局長看了張區長一眼,眼中滿是震驚的神情:“區長,真要用武警?事情是不是有點大?”
張區長狠狠地一拍桌子吼道:“我兒子都被人綁架了,你手下的那個特警吃屎的嗎?雙開了那個帶隊的混蛋!”
在官場上,那等級真是森嚴無比,李局長哪裡敢這時候冒着觸怒頂頭上司的風險說什麼,只能按照張區長的命令去行事。
很快的,一個由警察和武警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對着國際貿易中心衝了過去,趕到的時候,自然又是引起了一番轟動和矚目,張區長帶着李局長和一隊警察,後面還有六個武警,直接衝進了監控大廳。
見到地上東倒西歪,哭爹喊孃的傢伙,張區長勃然大怒,但是他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倒是沉得住氣,他瞪了一眼滿臉都是眼淚鼻涕,嚇得魂不附體的兒子,倒有那麼幾分王霸之氣的威嚴。
“怎麼回事?這是要造反嗎?”
夏隆盯着眼前這個渾身帶着濃重官威的中年人,淡然一笑:“你就是張區長?”
張區長既然在京城當官,當然知道進退,來之前的路上,雖然暴怒,但是該做的工作依舊是做了,血烈幫的底細,他當然知道了一清二楚,甚至連吉百的身份他都知道。
但是對於那個夏少,他卻居然怎麼都打聽不出這個夏少的身份。
所以他早沒有了剛纔在辦公室內的怒氣,更沒有直接讓武警和警察衝進來抓人。
見到夏隆之後,張區長又暗暗的有些戒備。
因爲對方的眼中,絲毫沒有一丁點害怕的眼神,甚至連裝出來的那種強撐都沒有,明顯,這個傢伙有底氣。
所以夏隆一笑的時候,縱然他是區長,也被夏隆笑得有點發毛。
這樣一來,他更加的不敢太過於強硬了。
“我就是,你爲什麼要綁架我的兒子?”
夏隆笑眯眯地搖了搖頭,看着臉色鐵青的張區長說道:“你兒子想要強暴我的女人,而且還帶着警察招搖過市,我看這也算是家學淵源啊,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當爹的果然厲害,不愧是區長啊,居然還帶着武警出門!好厲害啊!”
“你……!”
張區長差點被夏隆的話噎個半死。
身爲區長,正廳級幹部,而且又是在天子腳下,他當然知道,夏隆這一番話是何等的恐怖,如果對方是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屁民,張區長不會在乎他說什麼,但是對方明明有背景,但是就是不擺出來,這就真的叫人很憋屈了。
因爲這根本就叫人捉摸不透,到底是該打還是該和。
而且張區長身居高位,當然知道輕重,有的時候,不能因爲這些事情,大動干戈。
所以,他忍了。
這件事,把人帶走就是了,至於說以後,咱們再慢慢的玩。
“年輕人,不管如何,你打傷了這麼多人,而且你的一面之詞,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信,既然你說是他們有錯在先,那我姑且就這樣認爲,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傷者我帶走去醫院,你的人,也散了,這樣聚衆鬧事,你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張區長的意思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對方根本就不領情,或者,人家根本就沒有考慮他這一番話。
“我承擔得起,沒關係的!”
“…………!”
張區長臉色更是鐵青,他咬牙切齒地看着夏隆,在大庭廣衆之下,自己一個堂堂正廳級的實權區長,居然被一個平頭百姓給定了,這簡直就是太打臉了。
要知道,燕京一個區長,實實在在就是正廳級,而且還享受副省級待遇,加上手握實權,比起什麼邊緣化的一個省部級幹部都要吃香太多了。
姓夏的,老子記住你了,別讓我知道我惹不起你,要不然,你等着老子怎麼玩死你吧!
“你想怎麼樣?”
夏隆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失魂落魄地飛少,輕輕抽動一下嘴角哼道:“我看你兒子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女子了,他喜歡玩女人,那我就讓他玩一個夠,吉少,郊區找一個養豬場,把這個胖子還有那個飛少帶過去,買十斤偉哥什麼的喂下去,然後把他倆丟進一窩發情的母豬中,讓他們好好的玩!”
所有的人,吉百帶來的黑衣光頭大漢,王河和他的保鏢,張區長帶來的警察和武警,還有地上倒了一地的小衙內,同時都不由自主的覺得兩腿之間突然猛然間一陣的收縮。
一股涼氣,從所有人的背上冒了出來。
(還有一章,兄弟們,在晚上十二點鮮花滿五十的話,明天也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