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隆手上留的東西很多,而且基本上都是最精銳的好東西。
他給陳伯達的自然也不錯,但是相對而言,他留下的,自然更好,但是現在他全部給了巫雲龍。
東西給了巫雲龍,不管如何,真正的把巫家變成了他的心腹,夏隆覺得很高興。結束了和巫雲龍的會面,夏隆忐忐忑忑的回到了燕京大學。
他現在很好奇,也懷着一種深深的戒備和戰意,那些來自於西方的傢伙,既然化身爲學生來燕京歷練,那麼想必就是想要藉着踩踏自己而展現他們的實力,既然是這樣,夏隆覺得他需要好好的合計一番。
這也算是他的歷練之路,無法躲開,必須面對。
想到上一次和風瑤還有司徒嫣去參加那個古董交易展覽會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俊邪無比的印度和尚,夏隆就覺得渾身一陣的發癢。
他也很好奇,一個和尚是用什麼名義進入燕大的,他應該去什麼佛學院纔對吧?
夏隆回去學校,第一件事當然是拜訪老校長,他悄悄的摸到了老校長的門口的時候,老人正在低頭些什麼東西。
夏隆輕手輕腳的敲了敲門,老校長帶着眼鏡一擡頭,見到是他,直接低頭說道:“報道找系主任,領罰找教務主任,東西留下!”
夏隆嘻嘻一笑:“老爺子,我這不是先找您來了嘛,要是先去找了主任他們,這東西,我可留不下了哦!”
雖然老傢伙對他很有怨念,但是看到夏隆帶來的東西,老校長還是決定放過他了:“小兔崽子,你威脅我是不是?東西送上來我過目,要是過得了老子的眼,就饒你不死!要是你敢糊弄我,哼哼,你就等着老子收拾你吧。”
見到夏隆帶來的菸酒,尤其是他帶來的茶葉,更是讓老校長欣喜若狂的大筆一揮,把他這段時間缺課等等的事情全都一抹而光。
“小子,這些東西,你要是再給老子準備十份,我就準備饒你不死了!”
夏隆笑着說道:“那我再給你準備二十份如何?”
老校長頓時滿臉金光,他直接站起來,熱情無比的對着夏隆就走了上去,然後一臉嚴肅的緊緊握住夏隆的手說道:“夏隆同學,歡迎你回校啊,這段時間沒來學校了,你辛苦了,一定保重身體,才能爲國家做更大的貢獻。”
夏隆頓時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這老傢伙,變臉怎麼比脫褲子都快,而且還說得如此的堂而皇之,這老校長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這前後一對比,變化太大了吧?
老頭見到夏隆一臉憋出內傷的表情,這纔有些訕訕地放下手,卻隨手拎起夏隆送來的東西,然後有些得意的放在一邊的書架上藏好,生怕會被什麼人惦記去了,又纔回到辦公桌面前,從抽屜裡摸出包小熊貓,遞給夏隆一根:“學會了嗎?”
夏隆連忙擺手:“沒學,您來!校長,下一次,一號抽的特供怎麼樣?要不要我再給搞點什麼好東西?”
別的好東西?
老校長眼前不由得一亮:“哈哈,小子,我就喜歡你這機靈兒勁兒,好東西都給老子送來,老子保證你順風順水。”
夏隆連忙嘻嘻一笑:“一定一定,對了老爺子,有件事我想問一下,學校這學期,是不是來了幾個特別的傢伙?”
老校長頓時有些煩惱:“別說了,那幾個傢伙來頭大得嚇人,老子擋也擋不住,尤其是那個光頭和尚,簡直就是個……,哎小子,你可小心一點啊,那小和尚總是纏着你的風瑤老師和那個王佳人同學,我看這些傢伙,怕是別有什麼企圖纔是!不能讓他們禍害了我們的好姑娘,老子寧可都她們都被你禍害,也不能便宜外國人!”
夏隆不由得冷汗都冒了出來,隨即他冷笑着點頭說道:“放心吧校長,我知道了!那我這就去了?”
老校長臉上露出一個不捨的笑容:“留下陪老子扯扯淡嘛,對了,你答應我的東西,準備什麼時候送來?”
夏隆古怪的看着老校長,看得臉皮厚如城牆的老校長也禁不住老臉一紅:“什麼眼神?滾逑滾逑!”
在夏隆出去之前,老校長又鄭重的說道:“小子,小心一點,那些傢伙,我看不簡單得很啊,任何一個傢伙,都可以說是學貫古今,就算是讓他們來當一個教授都算屈才!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這麼多怪胎,你小子和人家比較起來,怕是都不如人家啊!”
夏隆大感不服:“校長,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倒是要好好和他們過過招!”
…………
…………
距離燕京大學不遠處的一幢豪華別墅裡,這裡正是以前賈家姐妹住的地方,由於夏隆搬家,所以賈二小姐把這裡的自己的別墅連帶夏隆從那個林南手上贏來的別墅全都賣了出去,所以夏隆再也沒有來過書香苑。
就在書香苑其中的一幢裝修得奢華無比的別墅之中的客廳之內,一個身材高大的金髮青年,正懶洋洋的半躺在沙發上,手上端着一杯紅酒,慢條斯理的搖晃着,也不說話,而他身後,畢恭畢敬的站着一個一頭火紅長髮的年輕人,同樣極爲英俊,但是臉上的態度卻是無比的恭敬。
這個紅頭髮的青年夏隆認識,正是他一年多前去偷取美國五十二區的那個合金金屬配方資料的時候,半路殺出的那個貝魯斯和埃文斯其中一人。
當時夏隆還以爲他們就是郇山隱修會和十二聖騎士團的繼承人,實際上兩個只是兩大組織中間,極爲優秀的年青一代而已。
這個青年正是埃文斯,那個坐在沙發上的金髮青年,纔是郇山隱修會真正的繼承人,費爾迪南。
費爾迪南的家族,同樣是歐洲最爲神秘的貴族傳承,甚至年代比起獅心王和亞瑟王這樣的家族傳承更爲神秘悠久和高貴。
費爾迪南緩緩地擡起頭望着窗外,他嘴裡說的不是英語,居然是是一種已經失傳的,極爲古老的語言:“埃文斯,你說,那個歡喜天究竟會不會對夏隆的兩個女人下手?”
埃文斯想了一下,恭敬的低聲說道:“少爺,我不知道,您有什麼看法?
費爾迪南緩緩的一笑,說道:“我一直很奇怪,夏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這傢伙真是太奇怪了,他身邊居然有這麼多女人,最奇怪的倒不是他很多女人,而是他對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無比的專注,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當年他的父親,是多麼的風流啊,我在想,這些女人,或許就是我們不錯的一個突破點!”
埃文斯點了點頭說道:“少爺說的是!”
費爾迪南微笑着說道:“不過現在,還是等着歡喜天出手吧,我們也好認真的估量一下,這個夏隆,到底強大到了什麼地步,我有一種直覺,他纔是我真正的對手!”
埃文斯一驚:“少爺,這不可能,去年我曾經和他……!”
費爾迪南笑着搖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他不是你的對手?”
埃文斯點頭說道:“的確是,我知道他全力以赴了,我能確定!”
費爾迪南的臉上卻浮現起一絲笑意:“那是一年之前,現在,誰知道這傢伙強大到什麼地步了?我的直覺是不會錯的!永遠不要低估了東方武者,他們神秘,強大,歷史比我們悠久很多,而且,你不要忘記了,東方的武者,都有絕密的的速成手段,想要造就一個高手,一年時間,足夠了!”
埃文斯不由得哼了一聲說道:“那他們也要承擔得起那樣的損失,龍魂現在,還有那樣的實力嗎?再說了,那個傢伙如果真的是用東方武者的秘術造就出來的,少爺您才根本不用擔心!”
費爾迪南正色說道:“我只說是有可能,說不定這個傢伙,以前根本就是在藏拙呢?”
埃文斯看了一眼費爾迪南的背影一眼,低聲說道:“少爺,那您不準備給那個歡喜天再給點什麼刺激?”
費爾迪南搖頭說道:“不用,中國人有句話很有意思,畫蛇添足,我們不必畫蛇添足。”
說道這裡,費爾迪南問道:“阿克沙和奧斯曼兩人那邊有什麼動靜?”
埃文斯立刻笑着說道:“奧斯曼已經派人去對阿克沙下戰書了,阿克沙卻拒絕了奧斯曼的戰書,他對奧斯曼的答覆是,他們之間只能有一場戰鬥,那就是決鬥!”
費爾迪南哼了一聲,笑笑說道:“阿克沙這個傢伙,一直就驕傲得像是高盧雄雞,有時候,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法國人。”
埃文斯笑了笑說道:“也許他是私生子也不一定呢,少爺!”
費爾迪南哈哈一笑,隨即緩緩地抿了一口酒說道:“這句話你千萬不要在那個傢伙面前說,要不然,他會殺了你的!我們這段時間,什麼都不要做,看戲就行了,夏隆,我很期待和他的會面!他的父親,是我敬佩並且要超越的存在,但是他不是,他只是我的墊腳石和試刀石!”
(還有兩章,要過十二點,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