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跟着蔡水兒汽車的學生終於放棄,他們戀戀不捨的回味着剛纔見到女神偶像時候的那種感覺,卻突然發現,他們面前的氣氛變得很怪異了。
剛纔還是人山人海的後勤部商業大樓的門口,這時候已經沒有了人。
應該說除了五個人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人。
那五個人,在場的學生絕大部分都認識。
一個是曾經燕大威名赫赫的夏隆,另外四個,則是憑藉短短一個月就坐火箭崛起的四個外國帥哥。
兩個英國帥哥,費爾迪南和阿克沙,據說兩人的家世神秘而不凡,都是歐洲歷史悠久的大貴族世家,歷史上曾經還出現過幾任國王,另外一個是中東的王子,家族鉅富,穆罕穆德家族,據說是在整個阿拉伯人的世界中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這個叫做奧斯曼的王子,呼出的空氣都帶着石油和黃金的味道。
另外一個光頭和尚,燕大的所有人都沒有把他當做和尚,他們認爲這個印度小阿三帥哥這是行爲藝術,而且這個小和尚也來歷驚人,據說是孔雀王朝的後裔,他的祖上正是那個阿育王。
阿育王的名字在印度人中間是至高無上的,他在印度帝王的排名中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而且他還是印度教的護法王,而正是因爲阿育王成爲了印度佛教的護法王,所以印度佛教,才空前繁榮和強大。
夏隆曾經和這個歡喜天交過手,當時他還吃了一點小虧,這時候,夏隆已經站到了四個人的面前,五個人之間的距離,就像是用標尺量過一般的精準,每一個人之間,都是不多不少的同等距離,如果把他們五個人的立足之地連上線,正好是一個規則無比的五芒星。
在這些學生看起來,這五個人各自有着各種的強大實力和背景,而更多的東西,他們就不知道了,他們只知道,夏隆的名聲,在這四個人出現之後,就急劇的下降,到現在和這四個來自於外國的傢伙,根本沒有了可比性。
這也是中國人骨子裡的劣根。
似乎,這種觀念不知道是從什麼出現的,但是卻在影響着一代代的中國人。
所有的人認爲夏隆就算是再厲害,但是卻也不是這四個外國人的對手。
這些人的判斷極爲的簡單粗暴,只是因爲他們是外國人,所以夏隆就不是對手。
有句話叫做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數四等漢。
而且夏隆回到學校這一週的時間,似乎所作所爲,也從側面印證了這一點,因爲夏隆他根本就沒有和這四個人碰過面,發生過沖突。
這似乎更加坐實了大家的猜測。
而現在這個場合,縱然是如此多的人在遠遠的圍觀,也沒有一個人趕走近一點。
因爲這五個人身上的那股氣,讓所有人都在心頭不由自主的就生出來一股自慚形穢的感覺。
似乎他們五個人就猶如天上的繁星,而自己就是地上的螢火蟲。
五個人就那樣站着,也不說話,夏隆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最終極的防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絕對不可無,萬一對方四個人暴起發難,如此近距離,又有武者又有能者,而且都是絕對不弱於自己的存在,一旦動手,縱然是夏人狂在附近,自己也絕對是難逃一死。
同樣的,其他四個人心底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歡喜天渾身的莊嚴寶相,但是他嘴角噙着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中間,卻透着一股*邪之意,他悠閒的看着夏隆,似乎就像是盯着他手心的玩物一般。
阿克沙的氣勢最爲強橫,他似乎想着要對誰動手,看他那架勢,怕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對着誰展開瞬間擊殺。
一身雪白阿拉伯長袍的奧斯曼,卻傲然站在那裡,神色淡然的望着夏隆。
而費爾迪南,似乎永遠臉上都保持着一種優雅和煦,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面前的緊張局面放在心上一樣。
難道就要這樣站幾個小時?
夏隆不由得冷笑一聲。
他的注意力,絕大部分都放在了歡喜天那個邪惡的傢伙身上,因爲歡喜天,已經在夏隆的心底,成了他第一個要殺的人。
他居然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只不過,夏隆也知道這傢伙不好殺,只能慢慢的計劃才行。
普通人看起來,歡喜天臉上永遠都是莊嚴寶相,但是夏隆卻能看到,他的嘴角,卻也就像是永遠掛着一絲邪魅的陰笑,他望着夏隆,然後淡然說道:“我們又見面了,龍魂少主!你身邊的極品女子,真是多不勝數啊!”
夏隆眼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阿克沙,再看看費爾迪南和奧斯曼,這才淡然說道:“不管你們來燕大到底做什麼,如果……你們想要在世俗中間做點什麼的話,我敢保證,夏人狂一定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歡喜天等人心頭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氣的,而夏隆心頭卻想着,自己和歡喜天這筆帳,該如何的慢慢和他算!
阿克沙面目表情的看着夏隆說道:“我們自然會守規矩,我要向你約戰!”
阿克沙說完這句話之後,臉上一直沒有什麼表情奧斯曼頓時眉毛一動,而費爾迪南卻只是高深莫測的淡淡一笑,他不置可否的望着阿克沙,隨即嘆了一口氣,用流利的中文說道:“阿克沙,你爲什麼拒絕了奧斯曼的約戰,卻要找夏隆?”
“我高興,不行嗎?”
阿克沙用最平靜的口吻說着一件似乎和自己沒有一毛錢關係的事情,但是奧斯曼的眉毛,卻再次輕輕地一抖。
見到夏隆沒有說話,歡喜天臉上的笑容也隨着嘴角的翹起而展現,這個時候,他渾身的那種莊嚴寶相慢慢的褪去,然後,一股邪邪的,充滿着粉紅色妖魅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毛了起來,他看着阿克沙說道:“他是我的!”
阿克沙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隨即卻冷冷的說道:“你沒有那個資格!”
歡喜天整個人這時候都變得無比的詭異起來,他突然就從一個莊嚴寶相的和尚,變成了一個絕世妖嬈一樣,他的眼中,更是閃爍着一種就像是傳說中的美女蛇纔有的那種眼光。
誘惑,*邪,還帶着無盡的死氣。
奧斯曼眼珠子一轉,驀然開口說道:“錯了,他的第一個對手是我!!”
說着,一股氣勢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歡喜天幾個人幾乎同時眼中就閃過了一絲的警惕之色,夏隆更是下意識的退了半步。
費爾迪南卻看了夏隆一眼,然後他的嘴角含着一道別有意味的微笑說道:“不如,我們這樣好了,我們來賭一賭如何?”
歡喜天和奧斯曼不由得同時扭頭看向了費爾迪南,阿克沙卻依舊是一臉的冷漠,夏隆卻再次往後退了一步。
他不得不退。
退一步海闊天空。
現在的局面很詭異,他當然知道,對方四個人出現在燕大,爲的就是自己,因爲自己最好踩,因爲自己沒靠山,或者他們以爲自己背後的龍魂已經不足以成爲自己的靠山了。
實際上也是,龍魂只是夏人狂一個人的龍魂,和他夏隆還沒有什麼關係,雖然他是龍魂少主,但是,他甚至連龍魂現在到底有什麼人都不知道。
在這四個傢伙的眼中,自己的實力最低,又可以當做軟柿子捏,第一個和自己動手的,不敢說殺了自己,但是打敗自己是有把握的,所以,這是他們歷練的一份榮耀。
這是他們的初戰,必須要勝利。
別看他們現在爭搶着想要和自己動手,換做別人的想法就是趁着這個機會分裂他們從中得到什麼其他的機會,但是夏隆絕對不會這樣想。
這些傢伙,能簡單纔有鬼了。
正經是離遠點,保險一點。
夏隆不認爲這退兩步就是表示什麼,他能屈能伸。
費爾迪南臉上的微笑在繼續,但是他的眼角卻有一股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戒備。
而且他心頭那種只有夏隆纔是他真正對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個傢伙,他自信而不驕傲,平淡卻不平凡,對面自己這幾個人,就能一退再退而面不改色,能簡單纔怪。
歡喜天身上已經完全被一一種邪氣所籠罩,甚至似乎空氣中間都飄蕩着一股緋靡的氣息,這股氣息隨風飄了出去,三十米之外正在看着這邊的十幾個女學生,突然同時嘴裡發出一聲愉悅之極的呻吟,然後她們居然同時面色潮紅無比的癱軟在地,直接就昏迷了過去。
這個變故驚動了其他的學生,但是歡喜天卻絲毫沒有在意,他看着夏隆邪邪一笑說道:“我喜歡打賭,我和你賭,如果你輸了,你的女人,都當我的性奴,如果我輸了,我退出中國,如何?”
夏隆看着歡喜天,突然古怪的一笑:“你喜歡女人?喜歡極品女人?”
歡喜天一愣:“喜歡!”
“那你媽是不是極品?你妹呢?”
歡喜天臉上的表情,驟然一變,他若有所思的夏隆,突然一笑,他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燦爛,只不過他的眼神卻邪異無比:“我決定了,對你的女人下手!”
夏隆微微一笑:“還是那天那句話,你不下手,你就是狗孃養的。”
(還有兩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