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們幹什麼!”嚴諾瘋了一樣的掙扎要奔去奶奶那裡,但兩名血藤幫的殺手把她抓的死死的。
“我殺了你們!”嚴孟章也瘋了,血紅着眼睛要殺上來。
不過駱閔神色無比從容,手中的刀架在了嚴諾的脖子上,冷聲說道:“雖然幫主讓我最好把她帶回去,但我也可以和幫主說你們拼死反抗,誓死不從,最後全部自殺。”
紅了眼的嚴孟章聽了這話頓時冷靜了下來,他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在動一下,駱閔就真的可能殺了他的女兒,所以他不敢在動了。
“把人帶走!”駱閔見嚴孟章已經不敢動了,於是一揮手帶着人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那兩名抓着嚴諾的殺手突然身子一軟,雙雙倒在了地上,旁邊另外兩名血藤幫的殺手反映過來要去抓嚴諾,但馬上也和之前兩名殺手一樣,全部倒地而亡!
“怎麼回事?”
駱閔一時間也沒反映過來,神色警惕的大聲喝問。
這時一道人影快速的飛了過來,拉住嚴諾回到嚴孟章身邊。
“是,是你!”嚴孟章和嚴諾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驚到了,尤其是當他們看清這個救了嚴諾的人是剛纔問路的小夥子,都覺得特別不可思議。
“大叔,我還有很多關於落神山的問題要問你呢。”週中笑着對嚴孟章說道。
嚴孟章覺得鼻子都有些酸了,饒是如此硬漢此時也是百感交集,忍不住落淚的衝動。
這些天他經歷了人生所有的苦難,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中尋找生路,這一次他真的是絕望了,認爲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沒想到就在這絕望中又出現了希望。
不過嚴孟章爲人向來厚道,嚴家在青藤城的口碑也是非常好的,嚴孟章不想連累了週中,於是對週中喊道:“小夥子,你和我嚴家非親非故,不過就是一個過路的路人,我們嚴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知道關於落神山的事情也都告訴你了,你快走吧!”
週中聽了嚴孟章的話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聯想到之前他也是極力阻止自己和他們同行,週中知道他是不想連累自己,還特意說他們非親非故,只是問路的路人,就是不想讓那些殺手懷疑自己和他們嚴家有什麼關係。
“怎麼,殺了我血藤幫的人,還想跑?”駱閔此時已經確認血藤幫的四名殺手都死了,而且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乾的,面色陰狠的冷聲說道。
週中笑了笑,非常隨意的說道:“我沒打算跑,但你們等下一定會想跑,不過你們跑不掉。”
“可笑,你一個毛都長全的小屁孩,竟然也敢大言不慚的讓你爺爺我跑,你斷奶沒有?”駱閔滿臉輕蔑的嘲笑週中,根本就不把週中放在眼裡,在青藤城像週中這麼大的小屁孩,他一個人都能給屠殺了。
剩下的幾個血藤幫殺手也都紛紛大聲嘲笑起來,他們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經歷過多少生死邊緣了,根本就瞧不上週中這種剛斷奶沒多久的小屁孩。
週中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這些傢伙碰到他也確實是做了太多惡事,要遭報應了。
“你們知道有一種死法叫癢死的嗎?”週中對幾人問道。
“癢死?小子,我看你是皮癢吧,弟兄們,咱們幫這小子止止癢!”駱閔大笑一聲,剩下的血藤幫殺手同時朝着週中撲了上來。
“小夥子小心啊!”嚴孟章見駱閔等人要對週中出手了,忙開口對週中提醒,沒想到還真的連累了週中。
面對駱閔幾人的圍攻,週中神色依然從容,手中凝聚出四道冰晶,信手朝着四人飛了過去。
噗噗噗噗!
四道冰晶全部射入四人體內,四人就感覺身上一涼,就像是被蚊子紮了一下,隨即馬上就沒有感覺了,頓時再次對週中嘲笑起來。
“哈哈,小子,你出來時是沒喝你媽的奶嗎?就這點力道?”
週中笑而不語,這些人的嘴真是臭啊,但等下他們就會爲做過的所有事情而後悔終身了!
“啊!好癢,怎麼這麼癢!”一個血藤幫的殺手忽然大叫一聲,然後不斷的用手撓小腹,緊接着開始撓胸口,手臂,肩膀,臉,可是越撓越癢,不管怎麼撓都沒有漸少奇癢難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