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的時候,蕭風還想親自把週中送回去,不過卻被週中叫住了。
“你堂堂蕭老闆需要給別人做保鏢麼?還是你覺得以我的實力,需要別人的保護?”週中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蕭風連忙低下了頭,甚至露出了一抹的冷汗,根本不敢說話。
週中倒也不是不待見他們,而是不得不做出這幅樣子,不然的話,他們還以爲自己這個新任上司是什麼好捏的柿子呢。
尤其是週中想到了一件事,更是不耐煩的說道:“都給我把安排在學校裡的人派走,誰安排來的,誰領回去,下次要是再做這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你會知道後果的。”
蕭風冷汗直流連忙說道:“是……周大人放心,我會把話帶到,絕不會有下一次!”
週中回到寢室,剛一踏進門,張海幾人便靠了上來,拉着週中說今晚要去吃飯。
週中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張海便笑道:“姚詩雨你還記得吧,她今天過生日,晚上邀請我們過去吃飯,上次不是有些誤會麼,正好一次把誤會解開,大家都是朋友。”
週中想了想之後,纔想起來姚詩雨就是和張海女朋友一個寢室的那個女生。
他本來不太想去,但奈何張海等人盛情難卻,也只好點頭了。
下午的時候,週中又看了一下那些學生髮給自己的信息,越看越是頭疼,看來這種事情真的不太適合自己,還是應該交給徐薇薇去做。
夜色降臨,張海等人拉着週中來到校門口集合,姚詩雨等人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那裡,隔着老遠就開始對着張海等人招手。
不過很快,等到幾人發現週中也來了之後,表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女生寢室中的一個女孩好奇問道:“詩雨,你怎麼還把他給請過來了啊?難道你真對他有意思?”
衆人當中,也有不少是姚詩雨的朋友,先前沒見過週中,一個個都是有些好奇了起來。
姚詩雨則是臉色厭煩的看了週中一眼,冷笑道:“還真不請自來了,我怎麼不記得我邀請過你呢?”
聽到此話,她的幾個朋友也是立刻鬨笑了起來,畢竟世界上恐怕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情了。
當着所有人的面,被姚詩雨當面打臉,也不知道這個叫週中的傢伙,是不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反正這些人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要是換成是自己,可不好意思再繼續待下去了。
不少人開始帶着戲謔的目光,瞥向週中,壓低聲音到:“哎,你說他會不會氣的直接跑開了啊?”
有人同樣小聲說道:“要是真這樣的話,估計他明天就在學校出名了!被詩雨打臉打到這個份上,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了吧?”
也有人有些納悶道:“詩雨也不是那種不好說話的人啊,怎麼對這傢伙這麼不客氣?該不會這傢伙真有些什麼怪癖吧?要是那樣的話,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隨着衆人的議論,週中就像一個瘟神一樣,人人遠離。
可週中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張海眉頭微皺道:“詩雨,你不是說邀請我們寢室的人過來的麼?週中也是我們寢室的一員,你這話什麼意思?”
姚詩雨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是萌萌的女朋友,我才叫你來的,不過我可不認爲週中是我的朋友!”
眼看着氣氛有些僵的時候,一名穿着得體,一看就是有錢大少的青年立刻打了個圓場道:“好了好了,詩雨,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應該高高興興的,既然來了,就是朋友。”
正說着,他瞥了週中一眼,隨後不留痕跡的冷笑了一聲,但很快便重新掛上了那一副和煦的微笑。
這個青年一看就是衆人中的中心人物,他一出來打圓場,哪怕是姚詩雨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但也冷哼着沒再說什麼。
“哼,要不是嚴少幫你說情,今天這事可沒完!”
張海在週中身旁介紹道:“這人叫嚴斌,聽說家裡是開公司的,好像挺有錢的,不過和姚詩雨還沒確定關係。”
週中只是點了點頭,沒太放在心上。
嚴斌繼續說道:“今天的消費,全都算在我頭上好了,我已經在逸龍酒店定了包房,絕對讓大家玩的盡興!”
一羣人立刻大喜起來,立馬把週中的這碼事給拋之腦後。
逸龍酒店,在市裡也是排的上名號的一家酒店了,極有名氣,一間包房的花費估計最少都得上萬。
而且還不單單是錢的問題,一般人根本在那裡訂不到包房,很多人幾乎去都沒有去過,自然興奮無比。
“真是嚴少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我就知道嚴少肯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逸龍酒店呀!我也就跟着我舅舅去過那一次。”
衆人紛紛開始吹捧嚴斌,姚詩雨也同樣沒有放過這個嘲諷週中的機會,她冷笑着瞥了週中一眼沒好氣道:“同樣都是男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說完之後,她還惡寒了一下,覺得週中和嚴斌比起來,簡直就和一個廢物沒什麼區別。
週中此時也是微微皺了皺眉,他哪怕不在乎,但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啊。
但這時張海拍了拍週中肩膀安慰道:“別放在心上,她們也就是嘴上不饒人,到飯桌上大家一起把誤會給解除了就好。”
週中這纔沒有發作,畢竟和姚詩雨這羣人一般見識,週中都覺得自己跌份。
嚴斌開了一輛小型跑車載着姚詩雨跑在最前面,不少人都是紛紛羨慕了起來,雖然學校裡有錢的大少也不少,但像嚴斌這樣的也是少數。
據說那一輛跑車最少都得要一兩百萬呢!
週中等人也各自上了一輛車,大概也就幾分鐘過後,衆人便下車來到了逸龍酒店。
嚴斌笑着走在姚詩雨身邊,帶着衆人走入酒店,結果問了一下之後卻是徹底的傻眼了。
酒店已經沒有位置了,他訂的那個包間也被人給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