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週中三人無計可施的時候,他們身後又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
楊文東頓時心花怒放,週中三個人也就是和自己打成平手,如果再來一個高手,周子等人一定會死在這裡。
“你們等死吧!”楊文東得意的說着,心裡知道,從情勢來看,自己已經處於上風了。
正在楊文東準備出手,給週中三人最後一擊時。
突然一隻拖鞋飛了過來,直接砸到了楊文東的腦袋上,楊文東瞬間被砸的頭腦發暈。
“這他媽是誰幹的?”楊文東甩了甩腦袋,怒不可遏的大聲吼道。
楊文東以爲又是那個不知死活的修老太,便立刻生氣的攥緊拳頭,準備直接打死那個人。
直到那個人現身,楊文東便愣在了原地。
週中一行人也看了過去,發現站在他們身後的人,居然是馬老三在樹下救的那個深藏不露的老婦人。
老婦人表情凝重的看着楊文東,眼神裡充滿了惡意。
而再看楊文東,卻抱着頭蹲在了地上,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周子等人都一臉疑惑,他們知道這個老婦人確實是個高手,但是也不會,讓平時囂張跋扈的楊文東怕成這樣吧!
“這不會,是他媽吧!”白明鏡想起楊文東說過,只有他媽有資格用鞋底打他,那剛纔扔過去的拖鞋,不正是說明了事情的真相嗎!
週中聽到後,感覺確實有可能。
這時,老婦人又拿起了腳上的另一隻拖鞋,大步流星的朝楊文東走了過去。
楊文東見狀,立刻跑了起來,而老婦人也毫不遜色,舉起拖鞋就追了上去。
“兔崽子,你給我站住。”老婦人氣急敗壞的怒喊道。
楊文東聽到後,滿臉委屈的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老婦人立刻走到跟前,舉起拖鞋就朝楊文東拍去。
楊文東趕緊握住了老婦人的手臂。
“媽,輕點打。”楊文東低着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聲下氣的說道。
“我讓你躲,讓你躲。”老婦人一點也沒心疼,用盡全身力氣,把拖鞋拍向了楊文東。
楊文東則跪在地上,面無表情的咬着牙。
“他這是。”胖子看楊文東的樣子,都感覺一定特別疼。
“每個人都有剋星,楊文東的剋星就是他媽。”白明鏡說着點了點頭,她沒想到,像楊文東這樣的人,居然害怕自己的媽媽。
“我讓你惹禍。”老婦人凶神惡煞的打着楊文東,絲毫沒有手軟,而是越打越用力。
楊文東開始疼得四處躲避,但老婦人卻手急眼快,楊文東瞬間感覺到了絕望。
“我錯了,我錯了。”楊文東連連認錯,眼角的餘光看到週中一行人的眼神,瞬間感覺有些丟臉。
“你說,你又出來給我惹什麼禍了。”老婦人喘着粗氣,一臉的怒火。
“媽,我沒有惹禍,我是來做生意的。”楊文東趕緊搖了搖頭,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小兔崽子,學會撒謊了是吧!”老婦人頓時臉色蒼白,舉起拖鞋又朝着楊文東一頓亂拍。
楊文東的臉上瞬間變得紅腫,頭上的包一個挨一個,疼得楊文東摸都不敢摸。
“我告訴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就是特意來抓你的。”老婦人說着,嘴角微微顫抖,她這個兒子,從小就力量驚人,所以沒少給自己惹禍,可以說是從小打到大。
還好,他從小就怕自己,便安分不少,但這次惹禍,居然惹到了隔壁城,這樣老婦人十分生氣。
楊文東一言不發的跪在地上,腦袋腫的像個豬頭,身體微微發抖。
“楊文東,我告訴你,你再敢騙我出來惹禍,我就打斷你的腿。”老婦人狠狠的罵着楊文東。
楊文東卻沒有一絲生氣,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沒有一句怨言。
原來,楊母知道楊文東出去一定是惹禍去了,便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了莫奇城,沒想到迷了路。
正趕上那時候,週中和楊文東在懸崖上打鬥,楊文東震碎了懸崖,正巧被楊文東的內力震傷,便落到了墓穴,口。
當時多虧了馬老三,執意相救,楊母才躲過一劫,要不然就真的會死在墓穴,口了。
“你個小兔崽子,一天就不讓我省心,難道是覺得的我活得久了嗎,想氣死我是不是。”楊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楊文東,氣不打一處來。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惹禍了,要不是修家找我,我也不回來。”楊文東感覺自己委屈至極,其實剛開始他就怕楊母打他,一直拒絕修業凡,但因爲修老太一直堅持,又用錢誘惑他,他才趕到了莫奇城。
這時,修老太氣勢洶洶的走到了楊文東的面前,看着楊文東被打的特別慘,心裡十分開心。
“這就叫教子無方,都是你的錯,不知道管管你兒子,敢來我們修家撒野。”修老太傲慢的看着楊母,一臉的不屑,覺得就是楊母的錯。
“我兒子怎麼你了?”楊母正一肚子火氣,聽到這話時,立刻反問修老太。
“老把我們宅子拆的,還怎麼住人?”修老太白了一眼楊文東,張嘴就來。
“還有,我們這…”
“啪,啪。”
還沒等修老太說完,楊母掄起拖鞋,就朝修老太的頭上拍去。
“還不是你,就是你挑唆我兒子犯錯誤,你還好意思說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楊母一邊打,一邊罵,用力的打去。
修老太被打的蹲在地上,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不一會兒,居然暈了過去。
“太厲害了。”陳默看到後,不由得感嘆道。
楊母隨後,一腳踢起了楊文東,拽着他,來到了週中一行人的面前。
“謝謝你們,救了我,還有就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我替他向你們道歉。”楊母說着滿臉的歉意,用力的推了一把楊文東。
“說話。”楊母趕緊瞪了他一眼。
“對,對不起,我錯了。”楊文東立刻低着頭認錯,不好意思看週中他們。
“我們倒是沒事,但她們倆。”週中指了指地上奄奄一息的修寧和背部還受着傷的馬老三。
“這,這都是你乾的?”楊母突然轉過頭,看着楊文東,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