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怎麼可以就這麼。。。。”白明鏡看着濱以維的行爲,感覺不寒而慄,直接質問出來,他本以爲濱以維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罷了,無訛沒想到他如此的視人命爲草芥,行爲令人髮指。
濱以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下頭撿起來剛剛奔跑過程中掉下來的寶物,一邊撿一邊露出貪婪且無所謂的笑容:“既然是我花錢僱傭了他們,那麼殉職也是他們的使命。”
“你簡直是恬不知恥!!”白明鏡看着他貪婪的嘴臉,質問道:“他們只是受你僱傭而已,沒有把命賣給你吧?”
“你簡直就是草菅人命。”白明鏡惡狠狠的看着濱以維,但是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徒勞無功,濱以維看着白明鏡,無所謂地說:“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晚了。”
“出去以後我會給他們安家費的。”
“他們已經回不來了,你們還不如趕緊想想怎麼才能接着走下去。”
週中拉了白明鏡一把,低聲的勸她:“別和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白明鏡還是很氣不過濱以維的做法,指着他說道:“不是我生氣!是他的確做錯了!還有那麼多人,難道要一個一個的都給他當墊腳石嗎?”
聽完白明鏡的話,其他人都沉默了。
濱以維對待自己的手下尚且能這麼狠心,和他沒有一絲關係的湊數的他們,現在的處境簡直是十分的危險。
“那我們怎麼辦?還要繼續跟着他嗎?”
“不知道,是不是要快點決定了?”
“下一個死的是不是就是我們了?”
“現在去週中那邊還來得及嗎?”
濱以維聽着身後那些肆無忌憚的大聲的議論,心知他們是說給週中聽的,根本就不想再跟着自己,甚至是完全不避諱對自己的懷疑。
“你們去啊!這麼久我沒讓你們幹什麼吧?你們愛去就去,看他會不會收留你們1”
其他人聽到濱以維這麼說,雖然害怕得罪這個富家公子哥,但是對於害怕來說,主要還是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和性命比起來,那點小恐懼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有拎得清的,直接就來到週中這邊,侷促的看着週中他們,小心翼翼的問:“周兄弟,您看我們能不能接下來跟着你啊?”
“那邊實在是有點跟不下去了。”
週中看着他們的樣子,內心裡也是十分的糾結:這些人裡面,明顯就有云康盛和徐貝的人,放他們過來,自己就會陷入未知的危險;但是如果不讓他們過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像其他人一樣,被濱以維輕輕鬆鬆的送入地獄,成爲一塊無用的探路石。
週中內心掙扎了一分鐘,終於釋然,對那人說道:“可以,想過來的都可以過來。”
那人的眼神瞬間放出了光彩,對着身後搖擺不定的人興奮的招手:“快來啊大家,週中說想過來的都過來!”
“難道你們還想在那邊朝不保夕的跟着嗎?”
其他人一聽見“朝不保夕”這四個字,都果斷的拋棄了濱以維,紛紛投靠週中,一瞬間,週中的身後就沾滿了一羣人,濱以維身邊就沒有什麼人了,就剩下幾個拿錢辦事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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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以維氣得跳腳:“你們都別後悔!有你們好看!!”
週中根本不看濱以維一眼,只是看向後來的人,對他們說:“跟着我就一個規矩,那就是服從。”
“你們不可以質疑我的話,我不會害你們,前提是你們要聽我的話,不要和我對着來。”
衆人齊聲答道:“好。”
濱以維看着這些人低眉順眼的樣子,更加的氣憤,冷笑着看向週中:“人多有什麼了不起?他們根本什麼用也沒有。”feΙsǖzw.coм
週中瞥了他一眼,冷笑:“你自己不行,就不要把責任都推到別人的身上。”
然後週中也不看他們,繼續朝前面走去。就在這時,後面又傳來一陣喧譁的聲音。週中定睛一看,是田家的族人。
他們看見週中等人,直奔着週中就走了過來,但是他們卻沒有加入到週中或者是濱以維的隊伍裡面,而是自成一派,跟着他們走在後面。
陳默看着眼前兩手空空的田家人,疑惑地問道:“你們沒有拿珠寶嗎?走得這麼順利?”
田玉城看着陳默兩手空空,有些生氣的說:“你在和我們開玩笑嗎?你明明知道那些寶貝根本就在地上拿不起來。”
陳默:“......”就知道田家人江山易改,貪婪的本性也難移。要不是如此,添加人恐怕會全軍覆沒在沼澤裡面。
看來是空間內的所有人過了沼澤,所以機關暫時失靈了,寶貝拿不起來,只能看,這才讓他們逃過一劫。
週中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而是接着前進,在週中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田家人和週中隊伍最後的幾個人,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纔跟着週中繼續向前。
沒走多久就來到了一片森林面前,不同於剛剛的荒沙野嶺,沼澤遍地,眼前的森林枝繁葉茂,高樹遍地,地上綠草紅花,遠處還能聽見淙淙的溪流聲,簡直和剛纔判若兩地,令人十分驚奇。
更令人驚奇的是,這裡的樹林掩映間,隱約間還看見中間的幾棵樹上,全都是以鑽石黃金做的葉子。那幾顆樹下的草地裡也有散落的鑽石和金燦燦的黃金,看起來美不勝收,令人垂涎萬分。
儘管如此,到了森林邊界,週中還是停下了腳步,攔住了身後的人:“等一等,不會那麼簡單的,先看看再說。”
週中身後的人都聽從了週中的話,就連濱以維都沒有反駁他,但是田家人初來乍到還沒有體會到這異空間的厲害,十分不屑的走到週中的面前。
田玉城對着週中挑釁道:“你不是挺大膽的嗎?還抄我家,砸我祖墳!現在怎麼了?膽子被磨沒了?”
週中看着田玉城,笑着說:“你要是覺得沒問題,那你們就去吧,到時候別怨我沒提醒你就行。”
田玉城嘲諷地看了週中一眼,帶着田家人,趾高氣昂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