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青樓之行不怎麼愉快,差點吃了人肉不說,臨了還被人鄙視了。
但陳立也沒去和他們計較,這一來,他們終究是幫了自己一把,否則自己吃了人肉都不要緊,可要是小和尚吃了,只怕會損了他的一顆佛心,從此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
這二來嘛,是那三人不太好對付。
從他們三人出現的那一刻,陳立就動用了大道之眼和通天火眼,看出了他們的本來面貌。
三個都是犀牛精,兩個五十五級,一個五十六級。
陳立就算用腳趾頭都能猜出這三人是西遊原著中,冒充佛祖收取香油的三個妖怪,一個闢塵大王,一個避寒大王,一個闢暑大王,三人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當然了,若是前來害他們的,那他不管好不好對付,肯定要動手打殺,但很顯然,他們是來收那個用人肉做菜的廚子的,這不得不說是一樁爲民除害的行爲。
陳立還沒兇殘到見妖怪不分好壞就要打殺的份上。
一行人打道回府後,就各自回了房間。
因爲是客棧最好的房間,所以裡面不但傢俱齊全,還置辦了一個非常大的浴桶。
陳立吩咐小二往浴桶裡加滿了熱水,心思玲瓏的小二還不忘弄些沐浴時有助肌膚滋潤的花瓣來,撒的水面上都是,粉紅一片,還挺好看。
小二退出去後,陳立就當先褪了衣裳,走進浴桶當中。
見白骨精水清靈二女坐在牀邊,他不由笑道:“一起洗吧,洗完了好睡覺。”
“嗯。”白骨精微微點頭,當先走到浴桶邊,輕輕解開白衣腰帶,素手解釦,沒一會兒,那一件素白衣裳便從她身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膚來。
她隨後又褪掉了身上內衣,腳尖輕點,從容落入浴桶中,未曾濺起一絲水花來。
三人同牀多年,這一同沐浴也有過幾次,水清靈雖說還有些害羞,但躊躇一會兒,還是主動褪去全身衣裳,臉色微紅地落入浴桶當中。
水汽升騰,將兩個女人的胴體掩映得如夢如幻。
陳立一手摟着一個,閉起雙目,臉上露出幸福笑容。
水清靈突然開口道:“老公,先前那三個人離開前,對你說了句什麼啊?”
“他們啊?”
陳立閉着眼睛,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便笑着說道:“他們說我真幸福,能擁有你們兩個大美人。”
“說的這個啊……”水清靈聞言,臉蛋微紅,略有一絲自得。
白骨精靠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一會兒,道:“夫君,你說我們跟着你去靈山,能進去嗎?如果不能的話,我們就在外面等吧,免得到時候還連累你不能進去了。”
陳立聞言,騰出一隻手來,在她光潔的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傻丫頭,這個問題我不是說過了嗎?到時候敢不讓你們進,我就打進去,打不進去的話就算了,大不了我也不進去,誰稀罕成那佛啊?”
“那多可惜啊,你這一路上付出那麼多心血,無論如何也得進去分個果位,不然不是白走這十萬八千里路了?”
白骨精認真說道。
水清靈也跟着說道:“白姐姐說得對,老公,我們倆又不想要什麼果位,所以進不進去都無所謂的,到時候你領着小和尚他們去,我和白姐姐逛街去,嘿嘿……”
“想的美,讓你們倆逛街我能放心嗎?要是被什麼妖魔鬼怪抓回去當壓寨夫人,我上哪哭去?”
“呸,靈山哪裡有妖魔鬼怪嘛。”
“怎麼沒有?那些個菩薩羅漢什麼的,最喜歡養個妖怪當坐騎了。”
“那我和白姐姐也不怕啊,白姐姐那麼厲害,我又有這個寶貝,來了妖怪我們就打,肯定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水清靈揚着紫金鈴,白骨精微微一笑。
陳立在她小腦袋上拍了一下,沒好氣道:“少給我強詞奪理,反正到了靈山大雷音寺,咱們三要麼一起進,要麼都不進。”
“可……”
“別可是了,說實話,要不是爲了送小和尚去靈山,你以爲我稀罕來取經啊?每天跟你們一起遊山玩水不知道多開心,這萬一到時候進了大雷音寺,那個如來佛祖要封我個菩薩啊羅漢啊什麼的,我豈不是不能和你們在一起了?你們能捨得?”
“這個嘛……”水清靈歪着小腦袋想了一會兒,然後咧嘴笑道:“那正好啊,以後沒你了,我就去找個英俊帥……啊、別,好癢,老公,我知錯了,別啊……”
水清靈一句話沒能說完,就被陳立沒好氣的用手伸進了咯吱窩,撓得她嬌笑連連,奮力掙扎,浴桶中的熱水濺得到處都是。
一旁白骨精掩嘴輕笑,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結果陳立秉承着一碗水要端平的理念,把水清靈整了一頓之後,又突然回過頭,面色不善地看向了她。
白骨精臉色當場一變,起身就想逃,結果還沒飛出浴桶去,就被陳立抓住圓潤修長的腿拽了回來,緊接着,陳立那毛茸茸的手就在她的咯吱窩上,腰肢上肆無忌憚撓了起來。
白骨精嬌笑連連,直呼夫君饒命。
得,這回輪到水清靈幸災樂禍了。
三人在水中好一番嬉戲,最後以兩個美人的作揖求饒結束。
洗得也差不多了,用法力摧幹了身上水汽後,便一同回了牀。
陳立環抱着兩個身上不着寸縷,肌膚滑嫩得像是羊脂白玉一般的女人,嗅着她們的女兒香,身體不由有些躁動了起來。
因爲燭火未滅,二女明顯看到了他身上某個部位的挺胸擡頭,頓時嬌羞得臉蛋通紅。
陳立故作正經的乾咳了一聲,然後兩隻毛手就不着痕跡地順着她們光滑的玉背,摸到了挺翹的豐臀……
二女嘴脣中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輕呢。
陳立笑着問道:“誰先來?”
二女同時別過頭。
陳立見狀,摸了摸下巴,道:“好,那就大的先來。”
說完,便往白骨精雪白的身子壓去,白骨精美眸中閃過一抹慌亂,張口要說什麼,卻被陳立的嘴脣堵上。
燭火滅去,屋中只剩婉轉嬌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