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伍雙這樣,孟淑芳也覺得害怕起來。“小伍,你怎麼又把自己弄成這樣了,我都快吃不消了。”孟淑芳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還是趕緊向伍雙扶去,這一次連沙發上都不坐了,而是直接向着阿西娜的臥室走去。
阿西娜坐在沙發上,完全搞不懂爲什麼伍雙會要的這麼快?難道跟父親治病是一件很催情的事麼?阿西娜在心裡這麼想着。
因爲剛纔跑過去偷看已經被孟淑芳給發現了,阿西娜這一次也不敢再靠近,只得乖乖的坐在這裡看着電視。
當實在聽不下去那房間裡傳來的聲音時,阿西娜乾脆打開房間間,坐在樓道里面發起呆來。
經過幾十分鐘的奮鬥,伍雙再次繳械投降,把千萬子彈全都發射了出來。
這一次,孟淑芳倒沒有急着把伍雙推開,而是就這樣保持着一個動作,抱着伍雙在懷裡,讓伍雙壓在自己身上。
直等到伍雙醒過來時,才發現孟淑芳還躺在自己身下,而自己的長槍也還沒有拔出。“你怎麼還在這裡睡着?”伍雙疑惑的看着孟淑芳問道。
“因爲我在等你醒過來啊,我想知道,爲什麼我兩來過這麼多次了,可是我還沒有懷上寶寶呢?”孟淑芳見到伍雙醒了過來,才讓伍雙離開自己,然後一邊擦着一邊向伍雙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不過現在別生也行,等以後我們掙錢了,給寶寶最好的環境,那樣不更好嗎?”伍雙躺在牀上,並不打算告訴孟淑芳真相。
可是孟淑芳卻有點着急了,給自己擦乾淨後。才趴在伍雙旁邊,看着伍雙輕聲問道:“你說我該不會是不孕不育吧?”
“呸,你瞎說什麼呢?你不是好好的嘛?”伍雙沒想到孟淑芳居然會這麼想。
“可是我怎麼還不懷上寶寶呢?”孟淑芳一幅疑惑的眼神看着伍雙。
伍雙有點無語了,人家都是想多自由幾年,這丫頭卻總想快點給自己生小孩,真不知道她腦袋裡想些什麼。
“這些先別管了。我們現在需要在這邊開一家大賭場,需要花很多錢,今天就先給伯尼治到這,我想找克理斯去賭場玩幾場,你在這裡陪阿西娜聊會天吧。”伍雙坐起身子來,拿過褲子穿上。
“哦,不用我去嗎?”孟淑芳也跟着坐了起來,看着伍雙問道。
伍雙搖了搖頭,“不用了。反正那些人都會說中文的,你就在這裡教阿西娜說中文吧。”伍雙穿戴好後,便帶頭向外面走去。
見阿西娜沒有在房間裡,又往伯尼的房間裡走去,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正好孟淑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伍雙只好讓她告訴阿西娜一聲。
正打開門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阿西娜正坐在樓梯上。
朝阿西娜笑了一聲,伍雙便下樓了。
“淑芳。他怎麼走了?”阿西娜等伍雙下樓後,才走到房間裡。看着孟淑芳問道。
“他還有其它事的。”孟淑芳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回道。
而到了一樓的伍雙直接給吳天華打去一個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現在繼續吳天華答應給自己做事,那就先讓他當會司機,然後帶他去各大賭場走走,也好互相瞭解一下。
沒過幾分鐘,吳天華的車子就停在伍雙的面前。
“現在去哪?”等伍雙上了車後。吳天華才問道。
“去賭場,我先跟那些朋友們打個電話,找他們出來送點錢給我。”伍雙拿出手機,給克理斯他們拔了過來。
“喂,老夥計。你現在在哪呢?”伍雙等電話拔通後,便直接問道。
“嗨,中國朋友,我們現在正在雷爾夫的私人別墅裡賭牌,你要不要來?”克理斯聽是伍雙的聲音,也是大笑着回答。
“看來你贏了不少啊,笑的這麼開心。”伍雙笑了笑,向着克理斯說了一句。
克理斯卻是簡單的回道:“才贏了他們兩三百萬,現在正等着一個傢伙去取錢呢,我們現在全是用現金。你要玩嗎?要玩的話我們去賭場。”
“行,那就去賭場吧,還是那個老地方,二樓,我先在那邊等着。”伍雙跟克理斯說了一句後,便掛掉了電話。
那邊的克理斯聽說伍雙又要賭牌,趕緊叫過雷爾夫。“嗨,幾位,那位中國小朋友又打電話來說讓我們過去玩牌,你們誰去?”
“我去,上回我們才玩一場就沒玩了,這次一定要玩爽。”雷爾夫第一個靜態。
“行,想去的可得先把賭注準備好了,我們可是玩得很大的。我給曼夫打個電話,讓他不用取了,直接去賭場。”克理斯一邊收着自己在桌上的錢,一邊拿出手機,按起了號碼。
當伍雙他們到了賭場,並且把東西都存了起來後,才向着二樓走去,先到房間裡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覺得這家賭場如果買下來需要花多錢?”伍雙看着坐在旁邊的吳天華問道。
“這個說不準,如果只是看到二樓這幾間單獨的賭房,我感覺五千萬就夠了,因爲這裡的環境並不是很好。一樓的設備我剛纔看了一眼,也不是最頂尖的。不過這裡的人流量大,而且這裡的地理位置也要好,做賭場主要就是靠這兩點,所以我覺得,這賭場如果只說買下來的話,人家一億美元都不會賣。”吳天華剛纔特意在一樓觀察了一下,知道一些這裡面的情況,所以很快就說出了一個差不多的價格。
伍雙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吳天華的話。“那你覺得我們是應該先找一個人流量大一點的,還是應該找一個地理位置好一點的?”
“現在在我看來,有了伯尼的加入,這兩點都是次要的了,我們只需要買一些好點的設施,然後讓我的那些小弟出去散佈一些消息。就說十幾年前的地下賭王現在開起了賭場。那樣的話,我想賭場的人就會多起來了。”吳天華對這個像是很有信心,連說話的語氣也要高一些。
伍雙再次點了點頭,吳天華說的這一點就是利用名人的影響力來拉賭客。只有伯尼還有一點影響力,那賭場就肯定會紅火起來。
“這倒是個辦法,行。那你這兩天就開始找地方吧,如果今天還能贏一點的話,那我們就有更多的資金來運轉了。”伍雙笑了笑,有了吳天華和伯尼給自己坐陣,拉斯維加斯這邊肯定要比奧門那邊乾的還大。
伍雙卻不知道,自己今天的這個決定,給以後的拉斯維加斯賭界以及全球賭界帶到了多大的影響力。當然,這是後話,咱們暫且不談。
“你在這裡一次能贏很多錢嗎?”吳天華聽伍雙說在這裡玩一會就能得到更多的資金。不由看向伍雙,心裡也是有了一絲興趣。
“嘿嘿,這得看他們願不願意輸給我了,要是跟前兩天那個布魯一樣,那他們這幾個人的家產我全都可以贏過來。”伍雙輕笑着說道。
一聽伍雙說起前兩天的布魯,吳天華的心裡又是一驚。在賭界裡打拼,自然也會知道一些賭界裡的事情。
吳天華前兩天還只聽說這邊的賭場又有一個人輸了一億多美元,然後跳樓自殺了。當時吳天還還在心裡想着是哪個運氣好的把布魯給贏了。現在聽到伍雙說了出來,哪能不讓吳天華吃驚。
正當兩人在房間裡聊着的時候。賭場的房間門被推開,克理斯和雷爾夫他們從外面走了進來。
“哈哈,中國朋友,你來的可真早啊。怎麼這次沒有帶你的女朋友過來,反而來了一男的過來?”克理斯看到伍雙旁邊會着的吳天華說道。
伍雙朝他們笑了笑,卻沒有說話。只是讓吳天華讓開,讓克理斯他們坐在這裡。
吳天華從旁邊搬過另外一把椅子,坐在伍雙的後面。
“幾位,可以叫籌碼了吧?”伍雙等克理斯他們坐下後,纔出聲問道。
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三人。除了克理斯和雷爾夫自己認識外,最後那一年青的外國小子倒是第一次見。
“可以了,每人先來多少?兩千萬?”克理斯看着伍雙問道。
“嗯,這回先別玩那麼大了,就每人先來兩千萬吧。不知道這位大哥是?”伍雙看向第四家,向着克理斯問道。
“哦,他是剛纔跟我們一起玩的,我們這邊一位大老闆的兒子,用你們那邊的話來說,就是富二代,不過他不會說中文,等會我來給你翻譯吧。”克理斯看着第四家的年青男子說了一句,然後站起身來,往牆壁上的話筒走去,拿着呼叫了一下服務檯,讓他們送八千萬籌碼上來。
後來還另外跟着四個人,見這邊已經坐滿了,只好往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去。“克理斯,等你輸完的時候,我再來頂上。”那一桌上的四人中,一名中年人看着克理斯說了一句,好像克理斯非輸不可似的。
克理斯只是冷笑了一聲,也沒有回他話。
等了一會後,房間外面走進兩名穿着工作服的男子,見到房間裡面有兩桌人,便問道是哪一桌要玩的。
克理斯指了指自己這張桌子。走在前面的荷官才向克理斯這邊走過來,等另一名工作人員把四八萬的籌碼全都分下去後,纔開始向四人問一遍要注意的事情。
伍雙看了一眼荷官,發現他不是前兩天給這桌發牌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跟上次那荷官一樣,沒事老把牌洗來洗去的了。
“我們把最高賭注限定在二百萬籌碼,怎麼樣?”克理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布魯的後果,這次把賭注壓的這麼低。
可是他的話剛落音,坐在第四家的年青男子就用英文說道:“不會吧,克理斯大叔,你剛纔還說上次玩上不封頂來着,怎麼這一次卻把賭注壓的這麼低啊?”
“這次只是陪你玩玩而已,不想玩那麼大的。”克理斯嘴上雖然這麼說着,其實就是怕伍雙這一次又大發威,讓自己一下就輸個幾千萬的。
上一次還是因爲那一個荷官隨時都按着洗牌鍵,讓自己無法看清發牌器裡面的發牌順序,所以少贏了很多場。如果今天這個荷官沒有那種習慣,而克理斯又繼續玩着上不封頂的賭注,但伍雙就有可能贏的更多了。
“那,那就最高五百萬吧,反正雖然說上不封頂,最高也只有五百萬不到。”克理斯覺得被這個年青人一說很沒面子,只好把封頂金額提高到了五百萬。
“行吧,那我就陪你們玩玩,如果兩百萬的話,我還真沒有興趣。”青年男子笑了笑,看着三人說了一句,然後拿出自己的銀行卡,讓那個拿籌碼上來的工作人員從自己卡里面刷兩千萬。
等工作人員到自己身邊時,伍雙纔拿也自己的銀行卡,從裡面打出去二千萬。
等四人全都刷完卡後,這場牌纔開始起來。
伍雙依舊坐在第二家,而克理斯和雷爾夫還是坐在第一家和第三家的位置,最後是那名只會說英文的年青男子。
荷官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幅全新的撲克牌,把二和七的牌全都去掉,剩下的牌全都放到發牌器裡,按了幾遍洗牌鍵,纔開始依次從克理斯發了起來。
發完第一輪後,荷官停下手裡的動作,看着四人說道:“四位,先下底注。”
伍雙四人全都扔上二十萬的籌碼,荷官纔開始從發牌器裡面發出第二張,然後就這麼用手支撐着桌子看着四人,等着牌最大的下注。
見荷官沒有按洗牌鍵,伍雙笑了笑,看樣子今天自己能贏不少了。
“黑桃k說話!”荷官看了一圈後,朝着雷爾夫說道。
“第一場第一輪,怎麼也要跟點。”雷爾夫知道伍雙聽不懂英語,所以直接用漢語先說了一遍,然後纔回一遍英語,拿出一個二十萬的籌碼扔了出去。
一次扔這麼少,第四家的青年男子又有話說了。“你們這是在玩遊戲還是在賭牌?一次來這麼點,根本就沒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