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周孝雄早就知道了,而且何進山和他說起他兒子和周敏的事情時,周孝雄也直接說過,自己的女兒是有男朋友的了。可是何進山卻不聽,硬是說今天要來給周孝雄家拜年的。
見何進山非得這樣,周孝雄也沒有辦法,只是把事情跟周敏說了一下,讓她最好把伍雙叫過來。而事也正巧了,司徒琴今天就要帶着伍雙去她們家。
伍雙開着車進到市裡後,就讓司徒琴開始給自己指着路,從哪個路口怎麼轉來着。
雖然伍雙是中聯市的,保也只是在下面的一個縣城而已,很少來市裡玩。對於這種繁華的市中心,伍雙更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開了近一個小時的車,伍雙終於看到了一個掛着中聯市交通局的牌子。而在那大樓的不遠處,就有一個現代化的小區。
司徒琴讓伍雙把車直接開到小區那邊去,因爲今天周敏和周孝雄他們全都會在家。還沒進小區的時候,司徒琴就拿出手機給周敏發去條短信,表示自己已經到了小區外面。
伍雙在小區旁邊的超市裡提了兩瓶酒,又買了另外的一些水果。放到車上後纔在小區門口領了一張進門卡,便把車按着司徒琴的指揮開到了周敏的樓下。
周敏已經在樓道外面等着了,見伍雙和司徒琴開着車進來,趕緊向司徒琴那邊走去。“琴癲,你們要是再不過來,那我就要瘋了。”周敏跑到副駕駛座那邊,等司徒琴下車後,便抱怨起來。
司徒琴笑了笑,拉着周敏的手說道:“這個你怪我做什麼。你得怪他,誰讓他不早點過來。”司徒琴一邊說着,還一邊把頭往伍雙這邊偏過來。
伍雙正在後座上拿着剛從超市買的禮品,聽到她們兩人的對話,伍雙提出東西,把門關上。然後才衝着兩人說道:“這怎麼能怪我,只怪敏兒長的太漂亮了,把那些臭屁蟲都招來了。”
聽着伍雙這話,司徒琴和周敏都相視一笑。“快上樓吧,那個聯檢院的何進山早就帶着他兒子來我家了,看他們那樣,估計還想等着吃完中飯再走呢。”周敏拉着司徒琴走到伍雙身邊,幫伍雙提了一個小袋。
剛一走到自己身邊,伍雙就聞到周敏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是讓自己日夜難忘的香味。看樣子周敏還是在用和以前同個牌子的香水。
伍雙剛深呼一口氣,旁邊的司徒琴就推了一把。“快走吧,還嗅個屁啊。”
“琴兒你這話說的真不文雅,難道你的屁有這麼香。”伍雙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周敏一樣,朝司徒琴笑了一句,便跟着周敏向樓道里面走去。
這小區全是些六層的樓房,周敏家住在三層,因爲沒有電梯。伍雙三人只好走着上樓。
剛到門口,伍雙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陣笑聲。“老周啊。我兒子可是把大學讀完了的,讓他來交通局上班,你也不吃虧啊。”笑聲落下,一個陌生男子的話聲傳了出來。
周敏趕緊停下腳步,朝伍雙和司徒琴輕聲說道:“這就是那個聯檢院的院長,我告訴你們。他那兒子長的好搓。”
“噗!”司徒琴一個沒注意,直接大聲笑了出來。周敏見狀,趕緊打了她一下,然後伸手向門把手拉去。
周孝雄見周敏推門走了進來,趕緊問道:“敏兒你回來了啊。小伍他們呢?”
話音剛落,司徒琴和伍雙就走了進來。“叔叔阿姨好。”伍雙和司徒琴先後叫道。
見司徒琴也過來了,周孝雄首先是一定,不過馬上就恢復了過來。“來,都過來坐。小伍,你們來就來嘛,還提什麼東西。老婆,你快去給小伍和琴兒倒一杯茶啊。”周孝雄從何進山身邊站起身來,向伍雙這邊走來。
接過伍雙手裡的東西,又讓伍雙和司徒琴去沙發上去坐。等自己把東西也放到房間去後,才走到客廳,向伍雙說道:“小伍啊,年前聽說你在南非直接去奧門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中聯市呢?”
伍雙聽了周孝雄的話,再偏頭瞄了一眼何進山,伍雙馬上知道周孝雄這是在說着話來氣何進山,趕緊接話道:“南非那邊的鑽石活做的還不錯,掙了點錢就去奧門那邊了。現在做生意爲難啊,不過還好,去年也掙了幾百來萬。對了,這兩位是?”
周孝雄也不知道伍雙說掙了幾百萬是真話還是假話,不過就憑着伍雙這股聰明勁周孝雄就很高興了。“一年掙幾百萬你還想怎麼樣啊。這位是聯檢院的院長何進山,這是他的兒子何得喜。”
“哦,聯檢院的啊,何院長好。”伍雙聽了周孝雄的話後,趕緊伸過手示意要和何進山握個手。
何進山見周孝雄也沒有給自己介紹伍雙,只好伸出手自己問。“小夥子好啊,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做什麼生意呢?”何進山伸着手向伍雙問道。
伍雙爲了給何進山點面子,也把手伸了過去。“伍雙,現在沒生意,天天打溜。這大過年的,就過來看看我家小敏兒。”伍雙覺得自己即要保持低調,又要以高姿度向何進山展示着,處處打擊着何進山,讓他很沒面子。
一聽伍雙說只是個天天打溜的,而且還特意說是伍雙家的小敏兒,何進山也只是禮貌性的握了一下手,然後抽回手來。
“看你的年紀也不大啊,剛纔不是還說在南非做鑽石生意掙了幾百萬嗎?”何進山感覺伍雙穿的也不怎麼樣,可是剛纔伍雙說去年掙了幾百萬,他着實嚇了一跳。
因爲像他這樣的官員,每個月都是固定的工資,好不容易能撈點好處嘛,還得處處提防着。所以聽到伍雙說一年掙幾百萬,他也是很心動了。
伍雙聽他問起自己剛纔所說生意的事,臉上不由一笑。“年紀嘛,好像快二十歲了吧。至於鑽石生意,主要還不是爲了掙錢的,而是爲了給家人們弄來的。”伍雙一邊說着話,一邊叫過司徒琴和周敏過來,沒有想到的是,兩女今天都把他們年前就打好的鑽石戒指帶在了手上。
看着司徒琴和周敏兩人中指上戴的那個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何進山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按照他們的習慣,中指都代表着訂婚的意思。何進山雖然知道伍雙就是自己兒子的情敵,可是司徒琴和周敏難道都是伍雙的女朋友?何進山在心裡這麼想着。
伍雙看着兩女坐到自己身邊後,也是輕笑了一聲。“這種小鑽石的價格也不是很貴,如果拿來賣的話根本賺不了多錢。”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有本事,難道周局長這麼看重你啊。還不知道小兄弟的雙親是做什麼工作的呢?”何進山從司徒琴和周敏手上的戒指就看出來,伍雙跟她兩都有關係。可是他也不敢說出來,生怕伍雙是有背景有後臺的。
“這哪叫有本事啊,像令公子長的這麼抽象的人才叫有本事。”伍雙也沒有正面回答何進山的問題,而是把話題轉到了何進山的兒子身上。
何進山一聽,臉上立即苦笑了一聲。他自然知道伍雙話裡是什麼意思,“唉,剛大學畢業,我還準備讓周局長安排一下到交通局去上班呢。”
“交通局?何院長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樣可是不對的,這叫什麼來着?走後門吧,這可是犯法的啊。”伍雙做出一幅局外人的樣子,露出一幅這樣很嚴重的表情看着何進山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