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給我往死裡打。”一個染着紅髮的壯男大聲吼道。
楊小樂大吃一驚,這廝連人都未反應過來,壓根不知怎麼回事,更讓他吃驚的是那些人已經紛紛亮出武器,什麼鐵棒、西瓜刀之類。
麻痹的!幸好沒槍,否則他今天還不知會怎麼死,這些人將他團團圍住,不用看也是來者不善。
這麼一大羣人,少說也有三五十個吧?到底是誰如此看得起他?派這麼一大羣人過來?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朱威,楊小樂認定這事跟朱威有關係。
想到朱威想要他命,楊小樂心中的怒火便抑不住地往上涌,當然,他再憤怒,也得過了現在這關才行。
沒有一句廢話,這些人直接手舉着鐵棒西瓜刀之類的東西就往楊小樂衝去,就算楊小樂想弄清楚事情緣由也已經沒時間。
提腿,一腳將他旁邊一個年輕人踢倒,然後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人羣中而去,這種場面,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憑藉着身體靈活性,楊小樂遊走於人羣之中,當然,這種場面單憑身體靈活是不夠的。
這些人想取他命,而他呢?卻不能真的殺了這些人,更何況神拳難敵衆腿,他雖是神勇,但始終武功不怎樣,說穿了也只是跟史強學習過一個上午,縱使他是練武天才,身手也利害不到哪去,如今他能以一挑戰幾十人,全憑藉着異能改變身體的敏銳性。
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人發出慘叫聲,楊小樂所到之處肯定會有人受傷,雖然不時有人被他打倒,但他也爲此而付出沉重代價,身上早已掛彩,鮮血染紅了衣服。
此時,就在他將身邊一個敵人放倒之時,自己背部又捱了一刀,那種如撕心裂肺般的痛讓楊小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麻痹的!今天這把玩大了,幸好對方刀子不怎麼鋒利,否則,被對方這麼一刀砍下來,真怕會被劈成兩半。
楊小樂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對方人太多,單憑他獨自一人,恐怕無法收拾這些人,而且就算他最終能收拾這些,結果他所付出的代價也會相對的大,大到讓他無法承受。
如果是史強,單憑他一人就足於收拾這些人,可他不是史強,他的強項並不在武技上。
不管怎樣,楊小樂都知道不能再讓自己繼續這樣下去,所以,他動用了異能,用異能控制住一塊磚頭,開始對那些人瘋狂亂砸,沒一會兒功夫,就有幾個人倒在磚頭之下。
對方根本就沒注意,哪會想到好端端的一塊磚頭怎會突然自己跳起來?任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就在磚頭砸人的同時,楊小樂又是意念一動,大聲吼一句,“停。”
大吼過後,在他前面的一個人果真是愣在那裡,這讓楊小樂心中一喜,迅速朝那人而去,直接一拳將對方轟倒。
那個倒黴的傢伙直到暈過去之前都未能弄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突然不動了?好像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楊小樂一見有效,心中大喜,來不及多想,又再次大吼一聲,就這樣,每次隨着他的一聲大吼,就會有一個人被控制住,而他也肯定會用最快的時間衝上去將那個人放倒。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楊小樂手下達到快準狠,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對方放倒再說。
有了異能的控制,場面的情況很快就得於扭轉,本是處於弱勢的楊小樂馬上佔了上風。
不一會兒功夫,又有十多個人被磚頭以及楊小樂拳頭放倒,那些人越打越是心驚,一個個都弄不明白,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整件事都透着邪異,磚頭會自己飛起來打人,而他們自己又無端端會全身麻木。
雖然不知爲什麼磚頭會飛起來,爲什麼自己身體會不受自己控制,但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那就是這必定跟楊小樂有關。
想到這,那些人全都開始產生退意,想離開這裡,不想再與楊小樂打下去,因爲,即使再打下去,他們恐怕也無法佔到便宜。
慘叫聲依然繼續,而此時對方能站着的人只有五個,楊小樂並未失去理智,見對方只有五個人站着,他也沒繼續控制那塊磚頭。
對方那五個人的臉色全都不太好看,緊盯着楊小樂的同時,又不忘注意着地上那塊磚頭,雖然那塊磚頭此時是靜悄悄躺在地上,可誰又敢保證它不會在下一秒再次跳起來砸人?他們可是有好些弟兄倒在這塊磚頭之上。
“是誰派你們來的?”楊小樂冷冷問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位可愛的紅毛壯漢問,只是他在問話時語氣卻直打顫抖,他害怕,剛纔那一幕實在太過於詭異。
楊小樂笑了,笑得很開心,“你他媽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過來找我麻煩?”
“…………”紅毛壯漢語氣,事實上他還真未有過認真調查,以爲楊小樂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楊小樂身手不錯,那也不可能打贏他們三十多個人。
紅毛壯漢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可是現在,他有些懵,這他媽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他?
“我再問一次,是誰派你們來?”楊小樂的臉上剛纔還掛着懶洋洋的笑容,說此話時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散發着如野狼般的氣息。
紅毛五人全都忍不住顫了顫,對楊小樂所散發出的那些氣息感到害怕。
“不說?那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楊小樂又開始進攻,幾十號人都被他放倒,還會怕這區區五號人?
五人對付一人,按理說應該非常輕鬆,但這五人此時卻並沒那種想法,他們害怕,擔心,除了要小心面對楊小樂那敏捷身體之外,還要分神去注意地上那塊磚頭,如此一來,就讓楊小樂找到機會。
兩分鐘後,對方那些人中,能站着的只有紅毛,他對楊小樂已經不能用恐懼這兩個字去形容,儘管雙手都各自拿着一把西瓜刀,可全身仍是忍不住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