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也來了,將楊小樂帶走,也不知是誰報的警,按陳媛的意思,她是不打算報警,楊小樂雖然將鍾帥打傷,可是有很多事情也是可以有自己私底下解決,有了警方的加入,事情勢必就會複雜化許多。
楊小樂被警察帶走只是個過場,很快就被放出來,事實上如果不是他不想當着全班學生拿出國安證件,他根本就不用被帶到警局,這樣做,主要是他不想嚇着那些同學,不想讓他那些同學知道他在國安,僅此而已。
楊小樂是很快就從警局裡出來了,但鍾帥卻沒辦法馬上從醫院裡出來,被送到醫院後,足足經過五個多小時的手術,鍾帥方纔被送到高級病房,他臉上的傷最少要一個月才能復原,並且就算恢復後也左臉頰上也會破相,以後還得去國外進行整容手術。
看到兒子那樣,鍾史仁自己也說不出來此時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除了苦還是苦。
打兒子的是楊小樂,鍾史仁不敢亂來,換成以前,他或許還會出手對付楊小樂,可現在,楊小樂的神秘讓他有種壓力感,想對付楊小樂,那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單憑他現在實力,能對付得了楊小樂?
對楊小樂的身份背景,鍾史仁已經不止一次調查過,但是每一次都得到一樣的結果。
以鍾氏集團現在的能力,能有唐陽利害嗎?答案是否定的,絕不可能有唐陽利害,可以唐陽如此利害之人,都要敗在楊小樂手上,更何況是別人?
“小晴,好好照顧他。”鍾史仁對着李晴說道,發生這種事情,李晴作爲鍾帥女朋友,她自然得來照顧自己男朋友。
“我會好好照顧他。”
面對鍾史仁,李晴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現在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與鍾史仁是什麼關係,兩人之間揹着鍾帥一起鬼混的次數也不是一次兩次,當然,李晴在鍾史仁身上也得到許多,二人可以說是各取所需。
以鍾史仁現在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之所以會看上李晴,一是因爲她年輕,二是因爲剌激,那種別樣的剌激讓他欲罷不能。
鍾史仁瞄了瞄病牀上的兒子一眼,小聲在李晴耳邊道:“小寶貝,今晚見。”
李晴鬧了個大紅臉,儘管這種事情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可現在聽到鍾史仁當着鍾帥面前這樣說,她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害羞,暗罵鍾史仁一句老色狼後又乖巧點點頭。
鍾史仁需要發泄,兒子受傷,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倍感難受,所以他纔會想着李晴,當然,你也可以說這只是他的一個藉口,找李晴,無非就是爲了她那身.罷了,這些,李晴都知道!
離開醫院後,鍾史仁陷入沉思,他在思索着這事該怎樣去解決,關於兒子去惹楊小樂的事情他也略知道一些。
“幫我約楊小樂。”車上,鍾史仁頭也不回地對秘書周西蓋說道。
周西蓋連連頭點,對BOOS的命令他自然得執行,而且,傻子都能看出來鍾史仁此時心情非常不好,這個時候惹他,等於是自尋死路。
傍晚,鍾史仁見到楊小樂,二人坐在一家酒店包房裡面對面坐着,桌上擺着滿桌子的佳餚。
楊小樂本不想來見鍾史仁,但隨後想想,最後還是決定過來見見鍾史仁,無論怎樣,都不應該將鍾史仁逼得太急,有時候小人物也會做出大事情,更何況鍾史仁並不是什麼小人物。
這段時間,楊小樂一直都是留意着文家,他總感覺文家是絕對不會罷休,無論是文堂劍還是文家仁,都決不會放過他,所以他們一定會找機會報仇,而且,楊小樂有預感,文家的報復一定會來得非常之快。
“鍾先生,你今天找我來是想爲你兒子討回公道?”楊小樂點燃支菸後問道,肚子已經填飽,接下來就是聊主題的時候。
“楊賢侄,我能這樣稱呼你嗎?”鍾史仁這話已經是近乎討好。
“不能,請稱呼我爲楊先生。”楊小樂絲毫不給面子地反駁道,他討厭鍾帥,同樣也討厭眼前這個鍾史仁。
鍾史仁臉上閃過幾分尷尬,但很快就恢復正常,像他這種混商場的老油條,壓根就不會將楊小樂的話當回事。
“呵呵,不好意思,是我冒味。”鍾史仁表面上笑呵呵樣子,但其實內心是非常生氣。
“找我什麼事?”飯已吃飽,如果再不說事,他就考慮離開,跟這鐘史仁呆着,一點意思都沒有。
“楊先生,你跟我家那小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鍾史仁稍稍思考後問道。
楊小樂搖搖頭:“沒有,跟他沒有任何誤會,是他對我有誤會,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楊先生,其實大家都是年輕人,有什麼誤會可以攤開來說,沒必要大打出手。”
楊小樂看着鍾史仁好一會兒才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該打你兒子?”
“不管怎樣,你的做法太過於激烈了,難道不是嗎?”
楊小樂聳聳肩道:“嗯,我不否認,隨你怎麼說。”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我希望楊先生你下次能否冷靜一些?就算是給我幾分薄面。”來之前,鍾史仁已經想得很清楚,雖然兒子被楊小樂打傷,可他也不能跟楊小樂爲敵,以鍾家現在的實力,惹不起星芸俱樂部。
根據資料顯示,楊小樂與星芸俱樂部的關係非常密切,絕對不止表面上那麼簡單。
“哦,你這話是在警告我嗎?鍾先生,我也挺喜歡玩這方面,那麼現在也讓我來說一句,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希望你兒子下次不要再來惹我,否則我不知到時是否還有沒有控制力,我真怕一失手將他打死,我相信這種事情也是鍾先生你不想看到,是嗎?”
如果說剛纔只是囂張,那麼現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打臉。
鍾史仁那張老臉終於忍不住,就像川劇中變臉大師似的千變萬化,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然後又是一會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