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成蕊,禿頭男是不滿意,在他看來,成蕊是不識相的,要知道她成蕊今天可是有求於他,可還如此不識相,不識擡舉。
“怎麼?不歡迎我來了?還是說我的來到令到你很不方便?”楊小樂問道,話裡帶着冷諷,不屑,一個小小的局長,楊小樂還真未將對方放在眼裡。
禿頭男沒回答楊小樂,反倒是看着成蕊,他始終認爲成蕊是有求於他,所以,最好還是從成蕊這裡下手,再者,他自認爲自己堂堂一個局長,根本就沒將楊小樂放在眼裡?你有見過一個局長放下姿態去認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嗎?更何況他現在滿肚子氣,更別指望他去認識楊小樂。
只要跟成蕊扯上關係的,他都沒什麼心情去認識,當然,美女除外。
“成小姐,對不起,我還有別的事情,告辭了。”禿頭男倒是很拽,仍舊不理楊小樂。
“李局,那我們公司的執照問題,你看能不能?”對方走不走,對成蕊而言都不重要,她只想要得到答案,希望對方不再爲難她。
“成小姐,我很想幫你,可是你公司真的達不到標準,,所以就算我想幫你,也無能爲力,國家給予我權力,就是希望我能服務好廣大市民,但絕對不是助紂爲虐。”禿頭男說得義憤填膺,一臉正派的模樣。
成蕊一臉的失望,公司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有問題的並不是她的公司,而是這個禿頭男,是他要故意爲難。
禿頭男人的話讓成蕊想吐,說得那麼好聽,真不明白國家爲什麼會讓這種人上臺,讓這種人身居要職,簡直就是拿市民的命運來開玩笑。
“李局,還需要什麼樣的手續,煩請您告訴一聲,我們一定會好好改正。”雖然不爽禿頭男,但現在卻要靠對方辦事,所以還不能得罪對方。
“這事明天到我辦公室談吧,失陪。”禿頭男冷着張臉,說完就繞過楊小樂二人準備離開。
成蕊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心裡很無奈,難怪有人曾說過,在這個國家,不管是工作還是做生意,都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成蕊算是一一體會到了,以前在銀行上班是如此,現在自己出來開公司也是如此,該怎麼去形容?讓人抓狂。
“站住,死禿頭,我讓你走了嗎?”楊小樂頭也不回,冷冷吼道。
對方拽,他更拽,小樂哥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任何人想在他面前耍大牌,都肯定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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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禿頭!
楊小樂此話一出,成蕊與那個禿頭男頓時傻了,尤其是禿頭男,只見他先是一愣,隨後便馬上反應過來,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楊小樂。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楊小樂會這樣喊他,做夢都沒想到,竟有人敢喊他爲死禿頭。
偏偏,禿頭正是他的死穴,爲了那把頭髮,他已經不知浪費多少錢,買過多少藥,什麼塗的吃的,全用過了,卻硬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喊他禿頭,在他看來,那簡直比任何諷刺都要難聽,如今,楊小樂非但稱他爲人禿頭,而且還是死禿頭。
叔可忍!嬸不可忍!
“你……你喊我什麼?”對方顫抖着渾身,伸手指着楊小樂老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死禿頭,這回聽清楚了嗎?”楊小樂冷笑道,他有些好奇,對方不認識他?不認識他楊瘟神的大名?雖然可能還沒到那種家喻戶曉的地步,卻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對方竟然不認識他。
打擊!楊小樂感受到打擊,這廝一向以爲自己的大名挺響的,至少在鵬城,他的大名應該是挺響的,沒想到還是有人不認識他,這讓他深受打擊。
“你……你混蛋,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你沒完。”禿頭男肺都幾乎快要氣炸了,卻又拿楊小樂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想將楊小樂碎屍萬段,只是最終還是忍住,因爲他很有自知知明,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楊小樂,別看他長得挺大塊的,要真打起來,不堪一擊。
“沒完?說得好,你說對了,這事我也跟你沒完。”楊小樂冷笑道,如此囂張的人,小樂哥又怎會輕易放過?
囂張是可以,但請別在他面前囂張,他無法忍受,也不會忍受。
“成小姐,你看你帶的什麼人過來?你是特意帶他過來氣我的?”不能拿楊小樂怎樣,禿頭男就改變目標,將目標對準成蕊。
“呵呵,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過來氣你的,你能怎麼着?不辦執照給我?”楊小樂上下掃了對方一眼,“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這吊樣,你還真不夠資格陪我玩。”
什麼是囂張?這就是囂張!
小樂哥一向都是個囂張慣了的主,又豈忍受禿頭男這種人?
“你以爲你像誰?”禿頭男好幾次都想掄起拳頭收拾楊小樂,實在太氣人,豈有此理。
“你不認識我?”楊小樂問道,這廝最終還是沒忍住問出這個問題,他總是覺得很奇怪,爲什麼對方會不認識他。
“你是誰?我爲什麼要認識你?”禿頭男狠狠地鄙視道,想着這人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別人爲什麼一定非得要認識他?
楊小樂苦笑了笑,麻痹的,是自己得意過頭了,以爲鵬城的人都會認識他,今天方知道事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成蕊想笑而又不敢笑,只能強忍着。
“說得好,既然這樣,你不用認識我是誰,不過,我保證,用不了多久,你就一定會主動將營業執照送到我手上。”楊小樂扯開話題道。
“憑什麼?你以爲你說的我就會相信?”禿頭男還是不屑,不相信楊小樂的話。
“呵呵,你要是不相信,要不我們打個賭?”楊小樂笑道,這廝正不懷好意的給對方下套。
“賭什麼?”禿頭男的興趣一下子被楊小樂給勾引起來,忍不住想知道楊小樂玩什麼花樣。
“我贏了,你就會輸掉官位,你贏了,你就能保住你的官位。”楊小樂緩緩說道。
禿頭男一愣,這是什麼賭注?怎麼聽都好像是他吃虧,憑什麼?憑什麼要拿他的官位來比?就算不用比,他也一樣能坐在這個局長的位置上,哪用得着跟楊小樂賭?除非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