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男人身上,她看到了放蕩不羈,而這正是她所喜歡的,她喜歡這種放蕩不羈的男人,那會讓她感覺特別剌激。
“你來幹什麼?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鍾史仁冷冷說道,仇人相見,份外眼紅,他並不想與楊小樂談太多,犯不着。
楊小樂並不理會鍾史仁的憤怒,而是自行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掏出煙點燃一支,這種裝逼場面,沒煙怎麼行?
剛將煙點燃,小樂哥卻馬上受到打擊,只因鍾史仁拿出一支大雪茄。
“呵呵,鍾董,我今天來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失去了抽菸的興趣,狠狠將菸頭捻滅後,楊小樂問道。
鍾史仁眉頭一皺,“什麼問題?”
“你恨我嗎?”
“…………”鍾史仁被問得一頭霧水,他楊小樂還有什麼資料來問這種問題?當然恨。
“我覺得你不該恨我,想知道爲什麼嗎?”說到這裡,楊小樂頓了頓,隨後馬上又道:“因爲你兒子的死不能怪到我頭上,所以你不能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的家教不嚴,連自己兒子都教不好。”
“…………”
“鍾董,我說得有道理嗎?”楊小樂問。
半響,鍾史仁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道理個屁。”
“呵呵,這麼說來鍾董你還是要恨我?”
“姓楊的,你認爲我該不恨你嗎?”無論如何,鍾史仁也說服不了自己不去恨楊小樂,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楊小樂馬上死。
“鍾董,你真不該恨我,如果只是因爲你兒子那事,你不應該恨我,你想啊!你恨我有用嗎?當初是你兒子來惹我,所以,主要責任不在我,可你爲什麼就不明白?”楊小樂有點恨鐵不成鋼。
“你今天來就想說這些?如果只是這樣,那你可以走了,我這裡不歡迎你。”鍾史仁開始下逐客令。
小樂哥根本不以爲意,穩如泰山般坐在沙發上不動,“鍾董,你與衛修正他們合夥,有沒有想過後果?”
鍾史仁臉色大變,“你……你什麼意思?”
“很吃驚?沒想到我會知道你們的陰謀?”楊小樂見狀,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胡說什麼?我聽不明白。”鍾史仁強行使自己鎮定下來,內心一再告訴自己,鎮定。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鍾董,你爲你們那點小把戲能瞞得住我嗎?”楊小樂冷笑道。
“你有什麼證據?”無論鍾史仁怎樣強行鎮定都沒用,就是鎮定不下來,腦海中總是想起鵬城俱樂部那把火。
突然,鍾史仁竟有點後悔,自己這樣去招惹楊小樂,對嗎?
“證據?鍾董,咱們都是明人不說暗話?你認爲我還需要什麼證據?而且,如果我想要弄證據,你認爲能難得住我嗎?”
“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只是想告訴你,有時候出頭鳥並不是那麼好做,你與他們合夥,他們看中你的什麼?說穿了,他們也只是想拿你當炮灰,你沒想過?”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你知道的,以鍾董你的聰明,又怎會不知道?你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衛修正爲什麼會看上你?以他的能力,想要踩死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資本?除了做炮灰,你還能做什麼?”
鍾史仁沒說話,只不過臉色卻是難看到極點,炮灰?好像還真是貼切,衛修正看中他什麼?
“你們幾個合在一起,會形成一股不弱的力量,可是我會差嗎?鍾董,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我非常希望你能想清楚,凡事不要衝動,否則後果會非常的嚴重,你們不要小看我,依諾集團的事情應該讓你清醒的意識到,你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辦?”楊小樂說道:“我主要的對手是衛修正,而不是你,說句輕狂一點的話,就你這樣,還不入我法眼。”
鍾史仁是聽得幾乎肺都快氣炸,偏又拿楊小樂一點辦法都沒有,“楊小樂,你太得意了,終有一會吃虧。”
像楊小樂如此囂張的男人的確不多見,雖然,楊小樂也有那個能力去囂張,但是老話說得好,走得夜路多,終會遇上鬼的。
“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鍾董,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楊小樂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門口處時,他又轉過頭,“聽說鵬城俱樂部失火了,鍾董,有空看到衛總,幫他問候他一句,俱樂部失火,就當是破財擋災。”
“混蛋,流氓。”直到楊小樂的身影消失,鍾史仁方纔反應過來,忍不住破口大罵,拿起手機想要砸掉,卻又突然想起這樣做不值得,自己剛剛砸了一臺手機,現在再砸,到頭來損失的還是自己。
看着楊小樂離去,而鍾史仁卻硬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幹瞪着眼,如果可以,他真想殺了楊小樂。當場就拿槍將他打成蜜蜂窩。
做人可以囂張,但像楊小樂一樣囂張到如此田地,着實是不多見。
當然,想要囂張,那得有囂張的實力,楊小樂就有這麼一個的實力,所以,無論在誰面前,他都敢挑釁,敢對抗,不管你是普通市民還是市委書記,甚至是省委書記。
“董事長。”楊小樂離開後,妖豔女秘書敲門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份文件準備給鍾史仁籤。
“脫.褲子。”擡頭看向女秘書,冷冷命令道。
女秘書一愣,隨後便是羞臊不已,整張臉都紅得如天邊的晚霞般,如此直接,如此赤.裸.裸的,她是第一次遇到。
“我的話你聽到沒有?脫.衣服。”見女秘書愣在那,鍾史仁又道,這一次更大聲,幾乎吼出來的。
女秘書被嚇一跳,顫顫巍巍走到鍾史仁面前,這個時候,她最想做的就是抽鍾史仁兩巴掌,不拿她當人看,這種男人,不配稱爲男人。
鍾史仁開始處於失控邊緣,他感到自己渾身上下的怒火需要發泄,而女秘書的進來讓他找到了一線曙光。
女秘書很委屈,直到今天她方纔發現,鍾史仁根本從沒拿她當人看過,說穿了也只是拿她當一個玩物,甚至連玩物都不如。
有句老話說得對,男人對女人,剛開始的時候,可以很勤快的剝桔子給女人吃,可一旦對女人的身體厭倦了後,連剝衣服都不想,都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