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中醫院在別的國家本身就少,而且中藥庫存更是不多,如今這二十幾種中藥材成爲了極爲搶手的藥材,自然出售的速度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而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這些國家那些少數的中醫院的庫存便已經告罄了。. .
而這二十幾種他們迫切需要的中藥材,華夏卻是很少出口的,不是因爲這幾種中藥材稀少,而是因爲中藥在很多國家都不是很受歡迎, 所以出口量很少,現在他們國家都沒有這些中藥,一個個都急的要命。
但是卻沒有辦法,諸多的國家都開始聯繫華夏的中藥材出口商了,不過這個時候,卻是晚了一點了。
因爲現在誰不知道這二十幾種中藥都是能救命的藥?在華夏這個中藥大國,都是供不應求,怎麼可能再出口到外國去?甚至連美國總統奧巴牛都來訪問華夏,目的自然是想讓華夏方面答應出口一些中藥材了,而這個出口的價格,竟然是平時的五倍以上。
不過即便如此,華夏領導人也沒有答應奧巴牛的這個請求,一副中藥那就是一個變異天花病毒患者的救命稻草啊,賣出去一副藥,那都相當於將自己國家的一個生命置之不顧,除非華夏已經沒有了一個天花病毒患者。
否則的話,是不可能出口這二十幾種意義重大的中藥材的,奧巴牛失望而歸,而華夏的民衆,則是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民族的自豪感,以往。中醫被很多西方國家批駁的一無是處,甚至被稱之爲巫術。
但是這一次,美國總統卻是親自來求中藥,而且直言華夏的中醫是十分神奇的,和西醫各有千秋不分上下,而在這些災難之中,中醫更是展現了它古老、神秘而又強大的魅力。
而且奧巴牛更是表明。會在美國三十幾所著名高校之中增添中醫這門學科作爲必修課,當然了,最終奧巴牛雖然依然沒能求到一些中藥材。但是這也說明,中醫在全世界人的眼中,是完全的改變了。中醫不亞於西醫,而且,中醫只屬於華夏。
而此刻,在SY,白雨邢兄妹面對面坐着,只聽白雨邢開口道:“妹妹,這次的事情,你瞭解嗎?”
白雨翎聽了,淡淡道:“他就是風眼。”
白雨邢聽了, 點了點頭。道:“你說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未僕先知嗎?”
白雨翎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的眼光是很不錯的。\\.. \\這麼珍貴的配方,他沒有什麼猶豫便公開了,提前囤積了那麼多的中藥材,他沒有賺一分錢的賣出去了,如果藥方在我們手裡,恐怕首先也是要爲家族謀取一定的利潤。其次纔是造福人羣吧?”
白雨邢聽了,點了點頭,道:“因爲我們背後還有一個家族,而他僅僅是一個人,這麼龐大到恐怖的利益,根本不是某一個人可以染指的,當然了,他確實是個好人,大好人。
我們華夏因爲他公開的配方,感染變異天花病毒的人羣比其他國家少了百分之二十左右,而他現在依然在平價出售的中藥,同樣救活了無數的人,不過他竟然沒有註冊專利,還好我已經幫他把這件事情辦了,不然讓那些可恥的國家再把這個藥方的專利權給搶走,那就麻煩了。
不過,我是真的很好奇,他怎麼就能夠知道天花病毒會變異而且擴散開來呢?
而且他還提前的研究出了變異天花病毒的預防和滅殺藥劑,公開不說, 還請自己的親戚朋友們聚集到了一起,讓大家全部都服用了那副中藥,避免了天花病毒可能帶來的威脅,這簡直就是一位大預言師啊!”
白雨翎聽了, 道:“在一些部門裡面,卻是有着一位能夠預知未來的奇人,不過他也僅僅是能預知吉凶罷了,用他老人家的話來講,就是可以窺探天命,但是卻不可能改變,而且那位老人家每次窺探天命,都要消耗巨大的壽元。
他現在才三十歲,不過看上去比咱們老祖宗還老,要不是有大量的千年靈芝、萬年何首烏、天山雪蓮等大量的珍貴藥材吊命,恐怕早就死了。而彥楓,不僅僅預測到了,而且還直接把命給改了,比起那位奇人,都強出太多了。”
白雨邢聽了,道:“不僅僅是如此啊,那變異天花病毒,比起原本的天花病毒還要厲害,要滅殺這種天花病毒,恐怕沒有一年半載的時間,就算是南方藥神都不會有什麼頭目的,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預測到這件事情,但是想來不會太早的。
而他開始做有關變異天花病毒的準備的時候,大概是在二十天以前,二十天的時間,便研究出了變異天花病毒的滅殺藥物,他的醫術,實在是高明到了極點,怪不得,上次他會說南方藥神什麼都不知道了。”
兩人都是認爲,彥楓有着預測未來某些事情的能力,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彥楓能夠把未來的藥品給拿回來,因爲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玄幻了,預知未來還有點可能,拿來自未來的東西,就完全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想象的範圍了。
而隨即,白雨翎忽然道:“他儲存起來的那些中藥材,應該有不少人眼紅吧?”
白雨邢聽了, 道:“雖然眼紅,不過敢下手的人不多,現在是特殊時期,他現在所做的,又完全是順義民意的事情,因爲他開的這個藥店的存在,讓人們的恐慌少了很多,也遏制了一部分人想高價出售中藥的想法。
倘若這個中藥店不存在了,恐怕會引起不小的波動的,只有那些無腦的人,纔會去招惹他。”
聽到了白雨邢的話,白雨翎道:“即便是無腦之人,恐怕有些人也不是他可以應付的,我們去C市一趟吧。”
聽了白雨翎的話,白雨邢低頭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隨即緩緩道:“我這個妹夫,實在是太不簡單了,我還是第一次一點都看不透某個人呢,我們就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