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楓聽了,道:“不能掌控?裡面有這樣的人?”
霍紅鑾聽了,點頭道:“當然有了,如果論起破壞力和戰鬥力,非正常人類研究院最強的人,絕對不是我們的院長張三寶,而是一直被研究的雷神。”
“雷神?好霸氣的名字。”
“還好他是雷神,異能也是雷電方面的,如果是其他方面,恐怕研究院也困不住他,雷神的能力是雷電,他剛剛出生的時候,便將自己的父母、產房的護士以及幾個醫生全部電死,而且還電死了一批警察。
一般來講,剛剛出生的孩子即便天生擁有異能,也不會太強,但是他偏偏就是一個異類,天生極強不說,而且還在那麼小的時候便能夠釋放,而之後,他便被研究院抓起來了,並且全身穿着絕緣的衣服,關在了一個絕對絕緣的房間裡面。
而張三寶院長也在他身上下了極大的功夫,想要教導對方改邪歸正,將自己的一身力量能夠用在好地方,而他開始的表現也‘挺’好的,而院長也嘗試着將他放出來兩次,只不過每一次,他在外界呆不了多久,便會再次發狂傷人。
而之後,院長便將他徹底關起來了,偶爾也去看看他,而都說上天是平等的,在關上了一扇‘門’的同時,便會給他留下一個窗戶。
在研究中心,一般的異能者,即便是刻苦的鍛鍊,在過了某一段快速提升的階段以後。便會慢下來,之後想要突破一個層次都極難,而雷神卻不是如此,從他出生到現在,身上的雷電異能一直在以一個恐怖的速度提升着。
在五年之前,院長也僅僅是將他關押,並沒有想過將他除去。但是在三年之前,已經無法將他除去了,他身上的絕緣衣都被他的恐怖異能擊穿。任何人進入絕緣室內,都會在第一時間被恐怖的雷電劈死,包括院長在內。
而最近幾年絕緣室也在不斷的加固着。前段時間,據院長所說,雷神已經在召喚九天的雷雲閃電了,他的異能,可以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了。”
彥楓聽了,道:“那倘若他出來,豈不是一場災難了?爲什麼不除掉他?比如用毒氣、水攻、土掩、輻‘射’這些東西。”
“當一個人的異能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便可以元素化了,比如那板刷胡,就可以讓自身的身體化作土。所以他才能遁地,而雷神,他可以化作一道閃電,毒氣、水或者是輻‘射’,不只是奈何不了他。反而會降低絕緣室裡面的絕緣‘性’,讓他提前出來,而且被關了二十多年,雷神心中的怨氣和怒氣想必也是極重,恐怕等他出來,必定會有一場災難的。”
聽到了霍紅鑾的話。彥楓也是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在非正常人類研究院,竟然還有着這麼一個恐怖的定時炸彈存在,恐怕此人一出現,在京城所能夠所造成的恐慌,不比變異天‘花’病毒小上多少吧?
而白雨翎和白雨邢兩兄妹也是皺起了眉頭,他們白家本身就是京城的家族,而這個定時炸彈一樣的人物,竟然就在京城,隨時都有可能衝破那絕緣室,屠戮天下,以前他們還不知道這事情呢。
接着白雨翎道:“知道這件事情的有多少人?難道不可以試試用威力強大的炸彈之類的東西嗎?”
霍紅鑾聽了,搖了搖頭,道:“翎姐,你不知道,異能到了一定的程度,那種實力太恐怖了,要是那種炸彈能夠炸死雷神的話,那麼至少半個京城也就沒有了,這種代價,實在太大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
除了我們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之外,也只有一些國家安全部‘門’的首腦清楚,至於其他人,知道的應該不多翎姐,你可不要和其他人說啊。”
白雨翎聽了,微微點頭,道:“放心吧,不過我以後還是儘量不去京城的好,實在太危險了。”
白雨邢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他們兄妹原本都是白家之人,不過因爲家族內部爭鬥,而兄妹二人又落了下風,所以才離開了京城,一個來到了C市,一個去了SY軍區,從而表明,兩人放棄家主之位的爭奪,現在看來,他們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而此刻,在C市第一人民醫院,燕雲正在緊急手術室裡面進行着手術,他的左眼球被玻璃渣子穿刺,眼珠子都完全毀掉了,損壞的眼球必須及時的清楚,否則產生的一些抗體極有可能影響右眼球,必須及時摘除。
至於身體其他部位的傷勢,倒是不太嚴重,畢竟燕雲的身手也是不錯的,而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從京城到C市的航班到了,燕家的人,也終於來了。
他們自然是直奔人民醫院了,他們到了人民醫院的時候,手術剛剛昨晚,燕雲正躺在手術‘牀’上面,一隻眼睛外面裹着白紗,而兩個金頂‘門’的人則是守在燕雲的兩側,來的人很多。
不過進了病房的只有兩個人,這是兩個中年人,其中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出頭,是個光頭,身體似乎也異常的結實,光光的腦袋上面有着一層紅黑相間的‘花’紋,給人一種邪惡神秘的感覺,而另一個人年紀稍微小點,相貌和燕雲有着幾分相似之處,這個人自然就是燕雲的父親燕南飛了。
而兩人進入了病房之後,那個光頭老人二話不說,直接便甩給了燕雲的兩個師兄一人一巴掌,兩人也不敢還手,低下了頭,道:“師傅。”而燕南飛則是在一邊看着這一幕,眼中閃過了一絲‘陰’沉。
光頭老人的意思,他明白,自己兒子的事情,他想通過一巴掌就揭過,倘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是這個光頭老人,乃是整個燕家和金頂‘門’合作的橋樑所在,金頂‘門’要藉助燕家的財力和勢力發展自身,而燕家同樣需要藉助金頂‘門’的武力來鞏固自身的財力和勢力。
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兒子,燕南飛略微一猶豫,便開口道:“翟老哥,這件事情是個意外,你就先別追究他們的責任了,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