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確實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強化的盡頭,雖然每天都有強化上限,超過這個上限身體就有受傷的危險,但那更像是自我本能的保護。
這種保護就是爲了防止他無限制的增強身體而導致身體崩潰的自我預警,但是隻要休息一晚,然後補充足夠的營養物質就沒事了,第二天還可以繼續。
不過自己的力量來源是精神力量對身體的調整,這和戴叔叔說的應該不是一個系統,雖然外在表現是一樣的,但這未必沒有自己已習慣隱藏的緣故。
“那戴叔,有沒有天生就能呼風喚雨點石成金什麼的本事,就像葫蘆娃似的,我看大娃和三娃就和我倆挺像的。”,章晉陽仔細的想了一下,在附近沒有聽說誰家出了妖怪這樣的傳聞。
“哈哈,有,怎麼沒有,別說葫蘆娃了,封神榜你看了沒有?雖說沒有上面演的那麼厲害,但是那樣的人也不是沒出過。想你倆這樣力大無窮啊身堅似鋼啊什麼的,都不是什麼高級神通,還有長翅膀兒的呢。除非能象二郎神和孫悟空似的,法天象地的身板兒,那纔是頂級的本事。”,聽了章晉陽的話,戴俊兵哈哈的笑了起來,小孩子還真是簡單啊。
“點石成金也有啊,那可好,有這本事就不怕窮了,有的是金子賣,到時候想買啥買啥,多好。戴叔,你說大學裡能教這個麼?”,對於戴叔的回答章晉陽倒是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了,x戰警裡還有蛤蟆男呢,那傢伙在炎黃妥妥的是蛤蟆精啊,早晚得叫哪個山頭兒的老道收了去——說不定也是被和尚給壓/在塔底下。
“哈哈,我可沒上過大學,我就初中畢業,能識字就不錯啦,不說用別的,廠裡那些個技術指標我一個都看不懂,要不我還當裝卸工?好歹也鬧個吊車司機乾乾。”,他說的吊車司機是指的龍門吊,在廠裡都叫天吊的,龍門吊司機每天就是坐在駕駛室裡擺弄那些操縱桿,在底下這些裝卸工們看來這活不要太輕鬆了。
也有人想要學習駕駛龍門吊的,畢竟工資要差上好幾級,現在每個月多一百多塊呢。可是吊車駕駛涉及到一些基礎力學知識,單純的識字是不夠的,還要有數學和物理基礎,因此好多人都失敗了。
更何況鋼廠的吊車都配有起吊電磁鐵,這又涉及到了一部分高壓電和電磁學,要想駕駛好鋼廠的吊車,要是靠經驗的話沒有十年以上的學徒經歷怕是不行的——沒人會花十年去學這個,有五年就能成爲一個其他技巧的高級工了,那比司機不知道強了多少。
“真是奇怪了,科大少年班都是找一些天才進去的,好歹都能當個科學傢什麼的,怎麼還招體育特長生?照你這麼說,體育比賽什麼的我們肯定也不能參加啦,至少我現在舉重就不會比那個冠軍差,才舉二百多公斤,五百多斤的分量,我都能舉六百斤了。”,實際上他在拜師之前就能舉起三百公斤的鋼錠,現在更輕鬆了,平日裡的力量訓練都是用自制的器械,最輕的槓片握力器都有一百六十公斤,都是揹着師傅進行的,用的是他在前世健身俱樂部裡學來的技巧。
“比賽什麼的你就不要想了,肯定不會用你們的,九黎再怎麼說都是少數,而且都是各種各樣的本領,國家把你們聚在一起教導,肯定比你們在外野生強吧?”,戴叔叔很不以爲然,他是不會想這些事情的,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再說能爲國家做點兒貢獻,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至於戴遼我大概能猜得到,不過是在國防大學裡長到年紀,在到戰場上歷練歷練,就回到薊京加入禁/衛軍,要麼就是在某部的尖刀部隊多呆幾年,然後回到地方加入內衛什麼的,多少年的老路子了,我小的時候我家老爺子沒少跟我們唸叨。”
“至於你,這是不知道的,因爲據說有很多年沒有你這樣沒有家族的九黎了,還要先測定血脈什麼的好像,不太清楚。不過到了那裡就知道了吧?不用擔心的。”,戴叔叔還以爲他在害怕,柔聲的安慰他說。
“啊,難道還會有什麼認祖歸宗的事嗎?什麼什麼私生子多少年前流落在外的戲碼?還是說什麼什麼家族分支啥玩應的,然後有一大堆這樣那樣的親戚冒出來?”,聽說要測定血脈,章晉陽一下就想起來自己曾看過的好多好多狗血的故事。
“啥玩應認祖歸宗?你們老章家不是有族譜嗎?你這名字不就是論字排輩排下來的麼?”,戴叔叔有點懵,表示你說啥俺咋沒聽懂呢?
“就電視劇裡演的嘛,滴血認親啥的,完了就一大家子人冒出來,又爭家產又爭一個叫‘繼承權’的玩應兒,陰謀詭計栽贓陷害啥的,好人都禍害完了。我覺着我爸我媽挺好的,不行就不叫他們去薊京了,再說我覺着‘繼承權’那個玩應兒好像也不稀奇,是個家就有的樣子,而且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要不要的也不打緊。”,章晉陽說完了覺得自己是不是裝的有點過,這話要是再過十年說出來五歲小孩子都會笑話他傻吧,不知道現在合不合適啊。
“噗哈哈哈,傻小子我還以爲你說的是啥,哈哈哈。。。”
戴叔叔笑的直拍大/腿,聽那聲音拍的不輕,也不怕把自個拍青了,章晉陽一腦袋黑線的看着他。知道他會笑,但是至不至於這麼誇張啊,戴俊兵叔叔你的笑點真的很低哦。
“你看電視劇看多了,傻小子。哪有那個事兒,測定血脈是爲了看你有啥本領,可不是看你祖宗是誰。你們老章家有自己的宗譜,可輪不着外人胡說八道。至於私生子啥的(噗哈哈),回家問你爸去,看他揍不揍你再說吧。”,戴叔叔笑的前仰後合的,完全看不出來之前還在眼含熱淚追思親人的模樣。
“呵呵,誰聽你的誰是棒槌,你當我胖頭魚聽不出來好賴?嘁,不和你說了,我帶你兒子釣魚去了,釣個大胖頭給你。”,章晉陽翻着白眼學着小孩子的樣子給戴叔叔做了個鬼臉,從炕上跳下來就往外走。
“去吧去吧,你們兩個小子注意安全(噗哈哈),別往深了去,釣個大的回來給我下酒。”,戴叔叔倚在牆上笑的一抽一抽的,看樣子能笑一下午。
“。。。。不理你。”
章晉陽拍拍戴遼寫作業的屋門,“二師弟,出來玩兒,你不說顧宏家有船嗎,咱倆去釣胖頭去,你爸要喝酒。”
“真的,走走,我可寫煩了。我爸這是咋的了?”,戴遼呼的打開了門衝出來,話說了一半就叫戴叔叔的模樣給嚇着了。
“不要理他,你爸界王神附身,笑一會兒就好了,不要緊的。”,章晉陽連忙拉着他出門,這要是爺倆搭上茬不定說出什麼來呢。
“啥啥啥附身?爸你沒事吧?”,戴遼眨着小眼睛,看看爸爸,又看看師兄,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沒事,你玩去吧,早點回來啊,我今天休息,晚上等你釣回來魚下酒呢,注意安全啊,去吧,唔哈哈哈,我緩一會兒。”,戴叔叔憋着笑囑咐兒子小心,好像有點效果了。
“哦,那我走啦。”,戴遼摸着腦袋一頭霧水,不過看起來爸爸沒什麼事,就答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