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梅也參加了?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她?”,章晉陽大吃一驚,瞪着牛眼在珍妮和梅之間來回掃視。
“怎麼樣,很意外吧?梅從不去酒吧,她只是在網站上觀看照片和視頻,然後會在聚會的時候和警局的姐妹們一起指點我們防身術。”,珍妮小、妞兒得意洋洋,就像打了個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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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有網站,還拍照片和視頻?有我的鏡頭嗎?”,章晉陽心裡這個崩潰,一萬隻羊駝駝絕對踩不出這樣的創傷。
大姐,那裡是情報交易所啊,適當的時候還客串軍火商,天知道那裡一點到晚進出多少位在通緝榜上有名有姓的危險人物,被一幫顏控的小*****到照片和視頻?天了嚕,這可以說是愛情的力量嗎?
“呃……,有你的背影。”,珍妮有點不好意思,訕訕的說。
“背影,我是背景板,還好,要是和基尼在一個相框裡我會吐出來的。”
章晉陽心裡沉甸甸的,背影對日漸發達的圖像處理技術和行爲捕捉技術來說已經足夠了讓人確定身份了,這可真是糟糕,也許自己要改變一下行爲習慣?
“抱歉,你知道,呃,大家都只喜歡基尼,所以……”,珍妮臉上寫滿了對不起。
“嗯?沒關係,我只是在想,那裡的防護其實不錯,基尼也是很小心謹慎的人,怎麼沒人發現你們拍照呢?”
“這個啊,你先答應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基尼好麼?照片和視頻的事?”
“他要是不問,我就不說。我只能保證這個,基尼和我是好朋友。”
“好吧。交換,你要告訴我怎樣拿到基尼的號碼。”
章晉陽沒說話,只是點點頭,這個事情很簡單,基尼可不止一個電話。
“會裡有一個姐妹的哥哥是fbi的探員,他教會我們怎樣隱秘的拍攝照片,梅大受啓發,貢獻很多技巧。”
“我能得到這份技巧嗎?你知道,我馬上就要在這家事務所打工,職位是私家偵探,正需要這樣的教程。”,章晉陽很好奇這些技巧是不是來自神盾局,所以試着看能不能忽悠到手。
“這個我要和大家商量一下才行。該你實現諾言了,別想着打岔。”,珍妮目光爍爍的看着他,神色中充滿希翼。
“哇哦,呃,你去過酒吧的後門嗎?”
“沒有,那裡不是你們這些大塊頭解決矛盾的地方嗎?”,珍妮的眼裡充滿鄙視,那是文明對野蠻的纔有的目光。
“好吧,你們可以派幾個人到後門去找看門人‘二百五十磅’邦特,我猜五百美元能撬開他的嘴。不過你得一次給他一百,給五次,這是行、賄的小技巧,你的姐妹們會有人懂的。”
“別忘了我要的技巧,最好有個美女拍個解說視頻。”,章晉陽回覆一開始的坐姿,拿起可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結束了這次談話。
沒有美女的時間是漫長的,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沒人搭理他這個卡西莫多,而他僅有的幾次起身除了上廁所就是身前的東西吃完了取食物,就這樣一直到酒會結束。
酒會結束之後,幾個合夥人一起努力的清理房間,而這個過程身爲盲人的馬修根本幫不上忙,好在韋伯斯特人還是有點修養的,雖然看出來有點生氣,但是沒說什麼。
馬修則趁此機會詢問蔣書雁爲什麼會讓他加入,似乎之前並沒有得到解釋。
“哦,這種事情,很簡單啊。我只是想讓你提前接觸到實際案例,這對你的學業有好處,對我們也有幫助,要知道,一個獲得一等獎學金的學生的價碼可不低,而你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適的人選了,質高價優。”
“而且你是盲人,我相信失去眼睛的你擁有細膩的內心感官,面對當事人和證人的謊言、隱瞞、欺騙,你一定有着超乎常人的認識,可以帶我們走一條更近的路。”,蔣書雁正在打掃地板,聽到馬修的問話之後,站在那裡潑灑了一篇即興的簡短的雞湯。
“我的內心也很細膩。”,韋伯斯特把桌子上的紙酒杯一個一個的扔進左手的垃圾袋裡。
“是的,韋伯斯特先生,你的內心裡充滿了細膩的女式內、衣。”
從他身邊快速走過的梅端着一筐小食品,這是剩下的還沒開封的,以後就是辦公室儲備了。
“嘿,梅,那都是誤會,我的心裡只有你。”,韋伯斯特停下手裡動作,眼光追隨者梅一路走過。
“所以那件內、衣是梅的?”,正搬着一摞酒瓶箱的章晉陽在門口好奇地問,他正打算把這些空瓶送到樓下的垃圾站。
“不,我還沒看過梅的內、衣。”,韋伯斯特正沉迷於梅的背影,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愚蠢的話。
“天哪,韋伯斯特,你沒救了,誰也救不了你了。”,蔣書雁頭疼的一捂臉,對自己的人生感到了懷疑,讓他加入真得對嗎?
章晉陽歪着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已經忙手亂腳語無倫次的韋伯斯特,搖了搖頭走出門外,這傢伙比自己想象的要蠢。
馬修則靠在椅子背上,意味深長的微笑起來,這家事務所出乎意料的有趣,韋伯斯特那個花瓶也不是全無用處嘛。
等到章晉陽從樓下回來,辦公室裡已經恢復了平靜,屋裡也都收拾的乾淨利落,看起來甚至煥然一新。
“我錯過什麼了嗎?”,章晉陽訝異的看着這個完全不一的屋子,收拾得這麼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是因爲在場有兩位特工,特別擅長處理現場的緣故嗎。
“布魯特,我親愛的弟弟,你比我想象的要調皮得多。”,先開口的是蔣書雁,似乎他們要對他來是一個三堂會審?
“哇哦,那是什麼意思?”,章晉陽倒是無所謂,對他來說話術什麼的,這個時代還沒有後世那些千奇百怪的騙子呢。
“她的意思是你是個壞胚,小子,我纔不會讓你接近梅,絕不!我要和你決鬥!”,韋伯斯特像屁股底下長了彈簧一樣蹦了起來,揮舞着拳頭嚷嚷着。
章晉陽看着扭過頭去的梅,和低下頭捂着臉的蔣書雁,至於馬修,除了微笑你不會在他臉上看見其他表情。
“決鬥?這真有意思,是像我在小說裡看到的,兩個人拿着劍互相扎,看誰先死的那種嗎?”,章晉陽今天穿着一件純黑色的緊身t恤衫,t恤裹得很緊,連腹部的八塊腹肌也隱約可見,所以他就一邊說話,一邊活動肩膀,還十分得瑟的抖了抖胸大肌,也就是這幾天他纔可以抖,等過幾天身體強化了,硬的和鋼塊兒一樣,砸上一拳都不會動的。
“至少b-cup。”,韋伯斯特看着章晉陽上下抖動的肌肉,嚥了口唾沫,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不幸的是他沒降低聲音。
章晉陽感覺自己的下巴失去了控制,肩膀也無力的垂下,馬修把嘴埋在手裡吭哧吭哧的直抽搐,就像是發羊癲瘋,蔣書雁發泄般的一甩手,無力的癱倒在辦公椅上,至於梅,她面無表情,但手在身後不停地摸索着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但這一切沒打斷韋伯斯特的思路。
“我想我們是第一天見面,你這樣的不友好,大概是出於對我英俊的相貌的嫉妒,不過沒關係,這是人之常情,今後我們共事的日子裡你會感受到我的人格魅力。”,韋伯斯特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彬彬有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