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嚴錚這兩日一直在想,如果這次的五人小隊,能夠用有一些這個光頭支持的特殊裝備和武器,或許就能殺死徐澤了,而不至於賠了如此大的本;所以,這次他終於忍不住再次提出了這個要求。
光頭培倫看了張嚴錚一眼,稍稍地遲疑了一下,他與張嚴錚合作,本來就是被『逼』無奈,兩人暗地裡也是互相提防那種,所以除了對張嚴錚提供一些技術支持之外,其他少有拿出來的,但是這個時候了,他自然明白,需要拿出一些誠意來,以安張嚴錚之心,當下便便道:“可以...我可以裝備你十個人的戰甲,還有一些武器,至於其他...我無法交到你手中,但是如果需要,我可以直接幫助你!”
“十個人的戰甲和武器...”張嚴錚有些失望,但是又有些興奮,戰甲他自己就有一套,到底如何強大,他清楚的很,雖然他想要一些更大威力的武器和裝備,但是能夠得到十個人的戰甲和武器,卻也是極讓他興奮的。
而且光頭所承諾的直接幫助,張嚴錚也明白意思,光頭手中還掌握着一些強大的武器和裝備,應該是可以通過遠程控制的,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向光頭提出;雖然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能夠使得動,有了光頭這個承諾他也相當滿意;畢竟兩人合作,得一步步來,光頭也有顧慮,自然不可能將一些能夠威脅到他自己的東西,交出來的。
張嚴錚滿意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同時讓人做出了接收那些準備,同時對着勤務兵道:“去外勤基地...”
勤務兵很快地便安排好的直升機,載着張嚴錚和兩個警衛朝着所謂的外勤基地而去。
所謂的外勤基地,不過是在藏地珠峰附近的另一個較大的兵站而已,表面上這裡駐紮着防衛邊境的一個排的邊防士兵,但是其實都是這些天他張嚴錚私下訓練出來的那些特種精英。
這些特種精英從來沒有在任何場合出現過,甚至在軍部都沒有任何他們的資料和記錄,都只忠於他張嚴錚一人。這也是張嚴錚這些年來培養的所有嫡系和底氣所在。
雖然這一個排只有百來個人,但是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擅長各種作戰。如果這一百來號人被撒出去,張嚴錚自信都可以將華夏鬧得風風雨雨的來。
“將軍...列隊完畢。請您檢閱!”負責兵站的一位中尉。立正朝着張嚴錚敬禮道。
“好...歸隊!”張嚴錚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看着眼前這列着整齊隊伍的百來號精銳屬下,沉聲道:“今天,我要在你們之中挑選十名最精銳的戰士,這十個人將會獲得最爲先進的裝備;有了這些先進的裝備,將成爲整個華夏乃至世界上最爲強大的戰士!”
“你們想成爲這十個人中的一個嗎?”看着場中的那些精銳們,隨着自己的言語,而漸漸熾熱的雙眼,張嚴錚滿意地揮手大喝道。
“是。將軍!”場中百來號人,齊聲興奮應道。
“好...”張嚴錚點了點頭,道:“下面由你們的排長按照平日訓練的成績,挑選出十名最強的戰士...但是,我希望沒有被選上的同志,也不要失望...因爲在不久以後,我們將會擁有更多更強的裝備,需要更多的、最精銳的戰士來使用...”
“只要你們努力,只要你們忠於我...你們都將會有機會,明白嗎?”張嚴錚再次振聲大喝道。
被張嚴錚這般一鼓動,下邊的那些戰士們一個個漲紅了眼睛,齊聲興奮應道:“是,將軍!”
徐澤靜靜地在半空之中,看着看着下邊的場景,沒有說話...
半個小時之後,意滿志得的張嚴錚坐着直升機開始返回軍區了,雖說此次軍委會議,輪換的情況還不明確,但是張嚴錚自信,就算是真被換走,自己也有足夠的力量做一些事情。
在反重力引擎的作用下,徐澤緩緩地飄在半空之中,手中一杆反器材狙擊槍在閃着幽藍的光。
徐澤同學從來不是那種被人打落了牙齒,自己往肚子裡吞的人物;而且對於張嚴錚這樣的敵人,對方都下殺手了,甚至還差點禍及了孫凌菲和林雨萌,那麼徐澤同學自覺也就沒有必要保留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既然讓人來殺我,那我自然是也要殺你看看...
至於你沒有殺死我,結果被我殺死了,那就是實力和眼力勁的問題了...
徐澤這次過來,特意還帶了把反器材狙擊步槍,既然張嚴錚用這玩意,那自家自然也得用這玩意給還回去,這也叫禮尚往來不是?
反器材步槍(anti-媽te日el 日fle,又稱反物資步槍),是一種專爲破壞軍用器材及物資的步槍,破壞效果高於狙擊步槍。反器材步槍普遍採用大口徑高破壞力的彈『藥』,子彈和狙擊步槍子彈外型相似,但口徑較大,通常以.50 bmg子彈爲主。
反器材步槍是一種特殊的大口徑狙擊步槍,主要作戰對象是敵方的裝甲車、飛機、工事掩體、船隻等有一定防護能力的高價值目標,也可以用來在遠距離上殺傷敵方作戰人員。
而最主要的是你只要被這子彈沾邊,那就是個大洞,兼職算是見血封喉,而且就算是你借用一些物體遮擋,那也是徒勞無功的,所以當初張嚴錚給前來狙殺徐澤的五個刺客,就直接配備了這些玩意,以圖一舉滅殺徐澤。
徐澤手中的這柄巴雷特重量不輕,跟上次三個狙殺他的狙擊手使用的是同一類型的型號;那三個狙擊手用來狙殺徐澤的時候,那非得是用支架固定在地上不可,但是對於徐澤來說,這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這拿在手裡,打打飛機,或者是裝『逼』,都是極爲碉堡的事情。
所以,徐澤同學就這般如同九天嫡仙一般地,站在那虛空之中,兩手輕託着手中的槍,靜靜地看着那正朝着自己這邊飛過來的直升機,淡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