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六點!
天門每天早上都會在這個點升起紅豔的旗幟,昭示着天朝新的一天開始,但是今天升旗之後,聚集在天門周圍的人卻是沒有散去的意思,一副看戲的心態站在那裡,看着一個腦袋上朝着布條,好像膏藥一樣有個紅標緻的青年男子。
隨之人越聚越多,大家也知道站在那臨時搭建起來的高臺上的男子是什麼人,是一個東瀛人!
周圍聚集來的軍警本來想要以擾亂公共秩序逮捕他受審,但是東瀛青年早有準備一般打出手勢,一直站在臺下的兩個東瀛男子就拉開竹竿上的條幅,直接的落下。
看見兩張條幅上的字,軍警猶豫了,不知道應該上去抓還是不抓,最後只能是無奈的把消息彙報回去,等待着上面的決定,幾分鐘後得到的指示就是,先看着現場,防止其他的變故。
這件事情也很快吸引了記者的注意,到七點半的時候,已經聚集了數百家的媒體記者在這裡,涵蓋國內外的記者,熱鬧非凡,軍警見此更是冷汗直流,不知道上面會不會怪罪他們不早點發覺造成這樣的影響。
“還以爲他就是個自大的傢伙,沒想到還有點頭腦,不至於一開始就被天朝官方抓起來安罪名。”
八點鐘的時候,一臺東瀛生產的轎車悄然的來到天門之外,遠遠看見那兩張條幅上的十四個大字,車裡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讚賞說道:“東瀛後輩第一人,邀戰天朝衆天驕,加藤木,還算有點腦子。”
車裡的人是京山和馨子,擔心出現其餘變故的馨子早上就從東瀛大使館過來,此刻看見現場情況,京山也是滿含笑意開口:“加藤君這一舉動,不管最後成功還是失敗,都已經狠狠的給了天朝一個巴掌。
比喻他自己爲後輩第一人,就可以婉轉的說東瀛上面還有更強大的人存在,直接說天朝衆天驕,看似讚譽,但如果敗在加藤木的手裡,就是恥辱了!”
馨子微微點頭,揮手道:“走吧,回去從電視裡關注就可以,這件事情已經吸引國內外數百家媒體的注意力,天朝官方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其發展,不能強硬的插手,否則就要被國外取笑,偌大的天朝,無人敢爲戰!”
京山連連點頭,帶着笑意啓動車子悄然的離開天門回往東瀛大使館,對此沒有多少擔心,加藤木的實力在東瀛青年一輩,還真的沒有敵手。
時間到九點,天門周圍聚集的人已經達到了萬人之多,並且收到消息到來的人也越來越多,官方迫不得已之下請求皇城衛戍部隊派出人來戒嚴,才阻止了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這裡,但如此,依舊擋不住民衆的八卦。
這種只有在電視裡能看見的東西現在真實的呈現在眼前,任誰都是想來看上一眼的。
“囂張!”
“狂妄!”
“自大!”
“比我還牛!”
在距離天門五百米之外的一臺車裡,四個青年拿着望遠鏡看着擂臺方面的情形,紛紛從嘴裡吐露出幾個字,正是被稱之爲皇城四少的蘇漠北,葉子勝、周景星還有天朝第一君,太子李鷙。
李
鷙放下望遠鏡揉揉自己的拳頭,桀驁不馴的吼道:“小鬼子玩什麼,我都還沒有去東都那麼拉風的來上一次迷死萬千少女,這個王八蛋就跑來皇城,而且在天門擺下擂臺,難道真的是欺負我天朝無人?”
“他算毛線啊?”
葉子勝揉揉腦袋,手機震動的時候拿出來打開一條最新的簡訊,笑道:“他還真的不是毛線,這個人叫加藤木,東瀛前首相加藤一郎的孫子,更是東瀛武道大師九夜的閉門高徒,和你一樣,太子人物啊!”
李鷙一愣,愕然開口:“那麼牛叉?”
葉子勝點點頭,把簡訊和李鷙三人分享後繼續說道:“就是那麼牛叉,傳言這是他第一次在公衆場合出現,以前一直都在富士山上修習,下山的當天,力戰百強,連櫻花會太子敬尚芒都被他一招撂倒,是真正的牛叉!”
周景星看着傳到自己手機中的資料搖搖頭:“本來還想着去教訓一下這個傢伙,現在看來我還是不去自取其辱了,贏了好說,敗了的話,那就丟臉丟大了!”
蘇漠北也是點點頭,雖然被人這樣在天門挑釁,還是最痛恨的東瀛人,但他們的身份註定他們不能隨心所欲,眼神看向天門說道:“只是擂臺已經擺下幾個小時,還沒有一個人上去,再過兩個小時,我不懷疑那些國外媒體造謠天朝無人敢應戰啊!”
李鷙努努嘴把袖子捲起來說道:“給我一個面具,老子遮着臉上去試試,贏了就拉風一次,輸了老子也不丟臉,也好試探一下這個小鬼子哪裡來的底氣。”
周景星三人對視一眼,隨後點頭從車上掏出一個箱子,葉子勝說道:“這是國安局研製出來的高仿面具,除非是通過特殊手段,不然很難辨認出來,只是你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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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鷙拿過來打開,三兩下帶上面具,除了眼神還是那般的驕傲,其餘的地方絲毫看不出李鷙的痕跡,打開車門回道:“放心吧,打不過就跑,這一向是我的宗旨,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那麼多好像文家那妖女的存在。”
說完,帶上高仿面具的李鷙朝着天門奔騰而去,人未到,聲音已經傳出去:“都給我讓開,打鬼子的人來了!”
一聲吼,讓議論紛紛的喧鬧場面都靜止,隨後一條道路緩緩讓開,李鷙的身形矯健的朝着擂臺靠近,身子一躍上到了兩米的擂臺之上,引來一片掌聲。
盤膝坐在一塊布上幾個小時的加藤木緩緩擡起頭來睜開眼睛,好像野獸一般的瞳孔之中流露着高傲不屑開口:“足足三個小時,號稱泱泱大國的天朝只有一個人出來應戰,真不知道是我的榮幸,還是不幸。”
李鷙眯起了眼睛,沒有展露出他特有的痞氣,但也惱怒加藤木這句話,暗地裡的意思無非就是,那麼久只有一個人出來,是天朝的不幸,還是啥,李鷙哪能不明白。
扭扭脖子,李鷙聳聳胳膊手指一點加藤木:“來一戰吧!”
周圍等待良久的天朝民衆見到終於有人出來,似乎回到了百年前,紛紛的吼叫起來:“打死他,打死他,爲國爭光!”
而加藤木好像沒有聽到下面民衆的呼聲,只是
輕蔑的看了一眼李鷙冷笑開口:“對付你,如此,足以!”
李鷙瞳孔猛縮,一股怒氣在心裡騰昇,不管他做什麼,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敢輕視他,但此刻加藤木是真的激怒他了,喝道一聲瞬間拉近雙方的距離拳來腳往的朝着加藤木攻擊而去,全部都只看得見殘影。
加藤木始終掛着那抹輕蔑笑容,對於李鷙凌厲的攻擊輕描淡寫的化解,在李鷙勢大力沉踢出一腳的時候,加藤木眼睛一凝,一拳轟出。
李鷙一腳剛出後繼無力,被一拳硬生生的轟在大腿上,頓時一股痠麻疼痛蔓延全身,忍住沒有顫抖的衝動退後兩步開口:“你坐着,我和你打贏了也不光彩,另外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了,到時候再來和你較量較量。”
李鷙說話不臉紅,神色自然的一躍下了擂臺,在場的人都眨眨眼睛,剛纔到底是誰贏誰輸?
加藤木臉上的輕蔑更加的旺盛,李鷙很強,但相比他還有差距,不知道李鷙已經重傷的他喝道:“你還算可以,我等着你被我打飛下去,下一次,我起身應戰!”
李鷙頭也不回的揮揮手,悄然的離開擂臺回到車裡,不輸不贏的結果,但李鷙清楚再來一次碰撞輸的就是他,當車子離開幾公里後,李鷙拉起自己的褲腿看着青紫高高腫起的大腿罵道:“小鬼子不是人啊!”
葉子勝收起面具,本來他們都覺得李鷙只是去試探沒有受傷也沒有輸,但此刻看見那高高腫起骨頭估計都遭受一點傷害的腿,倒吸一口涼氣。
李鷙的實力他們清楚,不說天朝年輕一輩無敵,但是也不會太悽慘,此刻只是簡單的過招就被人打成這樣,他們隱約可以估算出加藤木的實力了。
李鷙深呼吸一口氣放下褲腿開口:“去皇城監獄,這個傷絕對不能被人知道,不然就能挖出我是今天上臺之人,我個人名譽無所謂,但天朝不能因爲我蒙羞。”
葉子勝點點頭,偏轉車頭朝着皇城監獄而去,李鷙身爲太子,號稱天朝第一君,如果別人知道今天他被加藤木打傷,必定會對天朝造成影響。
“天元一重境武者,小小貨色也該在天朝叫板!”而此刻的天門附近,早早收到天門有好戲和邵龍來到這裡的羅隱看向擂臺上端坐的加藤木,剛纔他和李鷙的對戰羅隱看在了眼裡,感覺到了相似的氣息,也知道加藤木也是古武者。
邵龍冷笑一聲說道:“東瀛不過都是旁支的古武者,這個加藤木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二少爺,我上去解決他吧?”
“不不不!”
羅隱搖搖手指,沒有那個意思的說道:“天朝的臉和我們沒多少關係,裁決所目前情況不知,我們要是在公衆場合出手被察覺,那就解釋不清楚,再者天朝丟臉,更利於我們出來!”
邵龍微愣:“少爺的意思是?”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們繼續泡妞去!”羅隱攤攤雙手,不想因爲這樣沒有絲毫意義的東西浪費時間甚至暴露自己,冷笑開口:“下午,你就按照我前天安排,給每一家都送去我準備的東西,試探下能否成功,也看看裁決所是否名存實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