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擠的人羣吵鬧聲一浪勝過一浪,甚至已經有公然破口大罵的不良大叔大嬸,羣情激奮的火爆場面怎一個潑婦潑叔了得。
醫院門口的保安顯然已經加派了人手防患,一方激憤的大叔大嬸們搞出不必要的麻煩。
林洋在醫院保安人員的安排下算是偷偷的從側門潛伏進去的,要不然以現在混亂的場面,誰敢保證會搞出什麼大亂子。
不過事實總是不與人爲,就有些背後準備打黑槍的混亂要將這已經混亂不堪的雜碎一鍋粥攪得更混。
“林會長,林會長來得,大家借過,借過。”一個怎麼聽都有些得意的聲音子混亂的人羣中響起。
咯噔前來迎接林洋的一箇中年人心底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扭頭想着聲音的源頭望去,奈何人羣太過密集混亂竟是無法看清是那個混蛋在這個時候添亂。
林洋的臉色也瞬間黑了下來,他清楚那個暗地裡見不得光的傢伙這一嗓子下去,他怕是想要混跡過去的事情要完全的暴露了,衆目睽睽之下他林洋就是臉色子厚道堪比城牆的拐角也無法再偷偷的潛伏。
扭頭林洋也如身旁的中年人一般向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奈何對方明顯是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竟是在喊了讓人很不爽的一嗓子之後,就偷偷的隨人人羣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便是林洋的感知靈敏也只是撲捉到一絲熟悉的氣機,奈何對方一嗓子帶來的效果太過宏大,混亂不堪的人羣像是被點燃的炸彈一般,齊刷刷向着他的方向往來。
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而且還是被一羣基本上全是中層年齡段的大叔大嬸赤裸裸還帶着火氣的目光注視,林洋突然覺得臉色子一陣火辣,真是恨不得找個胸圍相當波濤的女人一頭扎進人家女孩爲之驕傲的傲然酥胸內。
嗯,林洋不流氓,只想活活的悶死在裡面,那叫什麼來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林洋卻是兩團白麪饃饃下舒服死,做男人也霸氣。
“林會長?怎麼這麼年輕,該不會是哪家的公子哥憑藉着父輩們的關係爬上去的吧!”人羣中總是有些不和諧的聲音要將不滿的矛頭直指林洋。
“哼,也是,不然這麼年輕這麼可能當上會長,看他那樣弱不禁風的樣子,哪有一點會長的姿態,分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也不知道政府都是怎麼想的,這麼一個愣頭青,風流公子,竟然能夠當上醫療會長一職,簡直就是在開國際玩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豈是兒戲。”這是一個更加囂張混賬的聲音對着林洋是毫不客氣的數落,一副麻子臉簡直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人心難測就是那麼一回事了,這傢伙還長着一副麻子臉,還真敢出來嚇人,這不麻子臉剛剛不滿的對林洋大加指責教訓,就自人羣中響起一個明顯稚嫩的哭泣聲,那是一個大神前來湊熱鬧卻是順手將自家剛剛滿一歲的男孩帶出來,卻不是看了一眼麻子臉被生生嚇哭了,惹得中年大神對着麻子臉狠狠地一番數落,那說話的口氣是要多蠻橫有多蠻狠,典型的街道潑婦形象。
“長一副鬼樣就那麼一回事了,你出來嚇人幹什麼?即便出門了也不帶一副頭套,這是要活活嚇死我家小寶貝?真是的這麼社會上還有這樣的人啊!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你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哼。”中年大神義憤填膺,看那架勢要是麻子臉漢子想要多言辯解怕是中年大神會毫不猶豫的對他大打出手。
一個瘦猴麻子臉,體重怎麼看也不過一百一十斤,屬於那種典型的風一吹就倒的悲催貨;一邊卻是一個抱着一個體重不下三十斤卻是不過一歲的男嬰,自身的體重更是未按的嚇死一片男人,怎麼看都與豬有的一片的大神,怎麼說怕是也不低於二百斤了吧!
這樣的一副壯觀畫面,麻子臉男子還真的不敢多言半句,儘管萬千不爽,在人家大神抖了抖身上那一身可以壓死他的贅肉,眼看要吐出口的字生生的卡在喉嚨半個吐不出來,最後只得爲自己找個臺階,很是沒有底氣的白了一眼道:“哼,老子男人,不跟你一個女人計較,”說完麻子臉男子卻是不敢再多留一步,扭頭向着擁擠的人羣外面偷偷的鑽過去,生怕人家體型彪悍的大神那她一身的贅肉生生的把他撲倒在地狠狠地揉捏一番。
然而事情總是出人意料,麻子臉男子想給找個臺階下,可人家彪悍的大神絲毫不給他面子,一句話可謂是嚇到一片體型瘦弱的男子,“哈哈哈,就你那副麻子臉,瘦得跟猴子似的一身排骨,也好意說自己是男子,電線杆子還差不多吧!老孃都懷疑了,你家婆娘每天跟你上牀都不覺得咯得慌?天天是在爬電線杆子?”
見過得理不饒人的,可是沒見過這麼胡攪蠻纏的臭婆娘的,人家一句一個電線杆,灰溜溜打算逃走的麻子臉男子一腳險些踩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來個驚世駭俗的狗吃屎案件,臉色是黑的發紫,紫的發紅,要多怪異有多怪異,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誤服了絕世奇毒一般。
“哼,不跟你一個潑婦一般見識。”麻子臉男子硬着頭皮扭頭大大的白了胖大嬸一眼,扭頭是再也不敢在此待了,眨眼灰溜溜的逃個沒影。
兩位極品的大叔大嬸嘴上功夫的較量,卻是讓林洋這個剛纔還頗受衆人矚目的焦點一下暗淡了不少,一個個是對着極品大叔大嬸投來笑死的眼光,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絲毫是沒有上前勸說的意思,有些自持力不大好的貨色是早已曉得前俯後仰,只差坐地上拍地叫好了。
雖然結果不盡人意,麻子臉大叔嘴上功夫慘敗,最後灰溜溜的頂着被無數男人臭罵的不是眼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經過這詼諧幽默的一場鬧劇,林洋這個被無數大叔大嬸扣上世家子弟光環典型二世祖形象的主角渾然失色。
原因爲被這麼一場鬧劇攪合,自己的關注度會大大下降,殊不知黑暗中的那個挑撥離間見不光的混蛋又再次將人們的視線拉到他的身上,林洋那是氣的殺人的心思都有了,這次他目光聚火,總算是看清那個混蛋的面孔,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是林洋看到都不禁大驚了一下。
江濤,那個被他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的混賬竟然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用違背常理來說都覺得太過奇怪。
“這小子怎麼來了?不是被家族的長輩監禁了?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這兒,是否與這起事件有着推脫不了的責任呢?還是江家的人是準備要對他下黑手了?”無數個想法自林洋的腦海閃現,卻是一個個又被他無情的否決,事情太過突然,的確是出乎了他的預料,沒想到這小子一出來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公然與他爲敵。
似乎是沒有想到林洋的眼睛如此的毒辣,竟是一眼就在混亂的人羣中找到了他的足跡,江濤的眼神瞬間有些怪異,四目相對見,彼此都詫異了一下,不過被監禁的這段時間江濤這小子的確還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最大的變化摸過去隱忍,裝糊塗,竟然在林洋投來不善的目光後,竟然表現出一幅很不維意的目光,出乎意料的對着林洋微笑着點頭,哪有一幅被抓原型的緊張不安,大有一幅與老子一個筒子的關係都沒有的沒心沒肺。
被江濤又一次的獸吼,林洋毫無意外的再次被推上羣情激奮的對象,各種不滿叫囂聲那是肆無忌憚的向着林洋的耳朵炮轟,對於這樣的場面,林洋真的有些懷疑這件事情的背後是否有着江家的足跡在後面默默的主導這一切。
江家與京城李家有着不爲人知見不得光的勾搭早已不是什麼秘密,至少林洋所在的林家早就知悉,畢竟林老爺子也不是吃素的,何況對於兩個敵對的世家,怎麼能不去暗地裡偷偷的徹查呢?
趁機混亂激化矛盾的還真是大有人在,這不就有些一看就是收了好處做臨時演員的無良羣衆演員,在人羣中叫囂。
“這樣的病情,這麼可以隱瞞羣衆呢?搞不好大家被感染了怎麼辦呢?”
叫囂的是一個賊眉鼠眼,有着一副國字臉的年輕人,估計也是一位爲了藝術的事業踏上不歸路的無知少年啊!在藝術的道路上沒有一副帥氣的臉龐被各種無視,不得已甘願退後求此的悲催男,接受了別人的好處再次一展自己的絕世才華,以此來得到大家的注意,本着讓某位對他關閉門戶的導演後悔的心思,盡情的表演,叫囂的瘋狂那叫一個絕啊!
林洋很鬱悶也很生氣,對於那個被人當槍使還以爲自己的藝術的道路無限美好的出頭鳥很想狠狠地一腳揣在他那張國字臉上,狠狠地撂下一句話,“當演員你沒料,藝術的道路對於你這個長着國字臉的蠢貨很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