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越來越沒正經了,這可如何是好,一會進去被他們看見,豈不是要羞死了。”看着褲子上大腿根部位置上那清晰卻又特性的口水印記,唐伊雪真是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對於這種齷蹉的行徑,始作俑者——林洋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傑作,給一位美女帶來這樣的困惑。
月色黑壓壓一片,別墅的燈光爲此格外的通明,數日來的睏意全部積攢在一天,林洋熟睡的很香甜,而且想必往日格外的漫長。
唐伊雪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愣是盯着回去被大家打趣的害羞,保持坐立的姿勢生生堅持五個小時,不得不說林洋的酣然入夢有些漫長,對於一個女孩來說,端坐在草坪上,雙腿伸展保持這樣的姿勢整整五個小時本來就困難,腿上再被壓着一個不安分的腦袋瓜子,困難毫無疑問上升了一個相當的高度。
高跟鞋與被男人枕大腿,雖然不能由着鮮明的對比,不過一定的程度還是可以稍作比較一番。
深秋的夜,金海市不像北方那般格外的寒冷蕭瑟,淡淡的威風呼嘯而過,捲起肩頭兩側長髮飛舞飄揚,將唐伊雪那張誘人的臉蛋映照的愈發迷人,淑女的味道盡顯無疑。
低頭看着那張即便在睡夢中還不忘帶着賤賤的笑意,唐伊雪的嘴角無奈的浮現出一絲苦笑,對於在自己褲子大腿根部位置流口水,即便是作爲林洋正牌女友,唐伊雪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或許是真的睡足,或許是被唐伊雪大腿因爲神經麻痹而緊繃的原因,或許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春夢,總歸,五小時的悄然流逝,林洋自睡夢中悄然醒來,緩緩睜開的雙眼之中除了還帶着殘留的睡意之外,無法掩飾的是其中蓬勃的滿足。
眼睛尚未清亮,耳邊便迴盪開來那個熟悉而又好聽的聲音,“醒了。”
入目的是唐伊雪那張好看的俏臉,淡淡的微笑宛如出暖花開的秀芳,讓林洋最後殘留的一絲睡意瞬間磨滅,嘴角浮現的弧度,兩個深深的酒窩讓林洋像是瞬間喝了蜂蜜一樣,甜甜的,癢癢的。
“嗯。”淡淡的迴音,林洋很是滿足的不禁測了一下身子,卻是讓唐伊雪舒展的眉頭緊鎖了一下。
五個小時大腿神經壓迫,卻是讓唐伊雪有些麻痹,這不突然的釋放,反倒有些難受,也難怪舒展的眉頭微微的皺縮了一下,雖然被她很好的掩飾,可是林洋的感知何其靈敏,這看似不足以隱忍注意的一幕確實完完全全的映在林養的眼簾。
像是遭到雷電突然襲擊,或是有種坐如針板的刺痛,林洋直接跳將起來,看着唐伊雪再次舒展開來的眉頭,關切的問道:“伊雪姐,怎麼了?”
“沒事。”好聽的聲音不待絲毫的修飾,可總是讓人禁不住想要多聽一句,這邊是唐伊雪,張口總能吸引一大羣愛美人士的注意,當然,若是聾子瞎子,這個就另當辯論了。
林洋眼睛不下,唐伊雪手上的小動作自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大腿神經被壓迫,突然的釋放,唐伊雪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揉*搓,以此緩解腿部神經暫時的麻痹。
“睡了這麼長?”看着漆黑的夜色,林洋的眼睛不免有些撐大,也那怪這貨剛醒來就一副活見鬼的目瞪口呆,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腦袋壓在唐伊雪大腿上舒服享受的時候,天邊也不過是剛剛被夕陽染紅,這一閉眼的功夫怕是不下三四個小時悄然流逝了。
嘴上驚訝的問些不找邊際的鬼話,林洋本身卻是格外細膩的人,關心女孩的事情這貨可不會拉下,而且還能趁機體會一番那舒服的享受。
啊!突然被觸及大腿根部,唐伊雪像是遭到雷擊,麻麻的,洋洋的感覺瞬間襲擊全身,讓猝不及防的唐伊雪禁不住尖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卻是格外的富有魅音,禁不住林洋犯賤的右手輕撫的動作加快幾分。
唐伊雪的臉頰很紅,像熟透的蘋果,亦或是猴屁股一般,火辣辣的,配以那張頗具女人韻味的俏臉,對於男人,尤其是血氣方剛年齡段的男士,這魅惑的殺傷力果斷破萬點。
“小洋,難受。”被輕撫,唐伊雪心底洋洋的,暖暖的,可是嘴巴卻是不受控制的蹦出這四個頗爲傷大雅的詞語。
“哦。”有些不捨的將犯賤的右手緩緩的收回,看着愈發漆黑的夜色,林洋起身,淡淡的說道:“不早了,回去吧!”
“呃,嗯。”似乎沒有想到林洋今晚竟是如此好說話,初次聽到唐伊雪竟是有些錯愣,以爲自己聽覺出現了錯覺,一時語言有些混亂,不過,淑女畢竟是淑女,短暫的平息,便是恢復正常。
兩道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拉着修長的身影,或許是剛纔頗爲傷大雅的話,兩人默默的潛行,竟是沒一個人說一句話,這是屬於兩人的無聲世界,不過兩人牽着的手卻是頗爲默契的不曾分開。
此情此景,很容易讓人浮現連篇,想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只是兩人沒能滿足大部分男士好奇的目光。
深夜,別墅內絕大多數人卻是沒有入眠,白天的廝殺像是噩夢一般依舊間不斷息的浮現在每個人的眼簾,加上最近處於緊張期,自然不會有人有好心情放縱的酣然入夢,畢竟,誰也不願這一覺會成爲永遠的睡夢。
因爲天狼幫這個隨時可能發動襲擊的餓狼存在,別墅內可以說是每一個角落都有着不少的眼線,月色下兩道詼諧的身影,與這緊張的氣氛自然顯得格格不入。
俊男美女,何時何地都是吸引目光的焦點,這一點不會隨着歷史的長河而發生絲毫的改變。
林洋雖然沒有驚天動,秒殺一切美女的帥氣臉龐,可是卻也算的上花見花開的一位,雖然在唐伊雪仙女級別的角色容顏之下略顯暗淡,可是相互映襯之下絕對算的上是金童玉女,這樣讓人善心悅目的畫面,也難怪他們兩人所過之處都是羨慕嫉妒的目光,自然不排除對林洋投來嫉妒恨的曙光。
與兩人的詼諧畫面想必,二樓的一角有些孤獨與落寞,被張琪琪硬拽來回的冷倪妮,沒了往日睡豬一般的好心情,感情的痛苦讓人無法入眠,滿腦子都是那個讓她又愛又無奈的男人身影。
禁不住總是想偷偷的注視,觀望,可是每次出了都像觸碰帶刺的玫瑰,那個女子不想將喜歡的男人據爲己有,那個女子不想轟轟烈烈的談場戀愛,可是事實並非隨人願。
無法入眠,心亂如麻的冷倪妮,端坐在窗簾,透過玻璃窗,偷偷的注視那道即便在夜色下無法看清的身影,那個讓她心亂如麻的身影,只是今晚的偷偷注視,註定只會給她徒增煩惱。
人,又是很賤,明知道會被刺痛,還是禁不住想要觸碰禁果,嘗一番帶刺的玫瑰帶給她的吃痛,痛的是神經末梢,疼的是心。
流水順着漂亮的臉頰悄然留下,冷倪妮仿若不知,任其落下,順着臉頰滑落,將胸前的衣襟打溼,飽滿這滿滿情誼的淚水無疑是最好的調味劑,至少能夠緩解心中那慌亂的作痛。
冷倪妮無法自拔,感情的魔抓向她一次次的伸來,可是她卻傻乎乎的不願躲開,任憑被魔抓攢在手裡,無法掙脫。
明知觸碰的是帶刺的玫瑰,可是卻從來不曾後悔,不知說是傻子,還是愛情的傀儡,可是這樣的癡情怨女卻是從來不曾少有,比比皆是。
感情的奴隸不止冷倪妮一個,她的隔壁同樣有一個無法入眠,對感情滿含期待的追求者。
比起冷倪妮的口無遮攔,大大咧咧,張琪琪實在要悶騷的多,凡事肚子裡面嚼爛,也不願找人傾訴,這注定是一場痛徹心扉的暗戀。
林洋,唐伊雪兩人在月色下拉長的身影,注視的目光中自然不會少了冷倪妮,張琪琪的存在。
因爲天辰去別墅被一把火燒爲廢墟的時候,張子楓逃脫厄運,爲此醫院的病號牀少了張家三口的存在,爲此張琪琪的身影出現在現在青虎幫大本營的所在倒是不足爲奇。
女人的嗅覺很靈敏,唐伊雪尤爲甚至,女人最懂女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觸碰到其中的奧妙,冷倪妮,張琪琪眼中的羨慕火辣,怎麼可能逃過這個敏感女人的眼睛。
何況,冷倪妮對林洋至死不渝的愛戀,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可言。
行走在鋪滿石子小道的唐伊雪幾乎是下意識的轉頭向着二樓那一角的窗戶望去。
眼神與眼神的觸碰,雖然隔着老遠,可是彼此的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窗戶一角的冷倪妮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唐伊雪善意的露出一絲笑意,扭頭看着自我陶醉的林洋,突然低聲喚道:“小洋。”
毫無徵兆,看似簡簡單單的一聲問候總算是打破了幸福的寂靜,扭頭,不解的看着唐伊雪,林洋小聲的問道:“伊雪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