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着他們走,我料定我們必無生機,不跟他們走,他們立下殺手,我們也是活不下去了。
“兩位大哥,除了我們不是還有一位老者和一位少年嗎?其實他們纔是關健人物,既然兩位想打聽關於臥虎之心殘存者的消息,我們爲你們帶路如何?”我突然脫口而出。
兩個黑衣持劍少年面面相覷,袁茵也吃驚的看着我,她做夢也想不到我會出賣同伴。
“好吧,你們帶路。”
其實在我心中早已經盤算好了,絕對不會連累到南宮北,我這是在賭一把,希望那個有些讓人猜不透的張伯能救我們一命,這是最後的希望。
剛進入客棧的大廳,我便張開嗓子大喊:“剛從颶-帝國來的張伯,請你聽好了,有兩個持炎劍的少年找你,請速速前來,其他的人請勿靠近,極度危險!”我這樣一喊,南宮北自然會有多遠就躲多遠了。
“你這不是讓他們逃跑嗎?”聲音尖銳的那個少年急了。
“放心,敢在這裡叫我自然會有把握。”我淡淡一笑。
“老大,你怎麼能這樣?”袁茵卻急了。
“從樓梯上下來但此時正在折返的那個,對,就是用手掩着臉的那個老伯,我說的就是你,請你來一下。”我指着本來在下樓一見形勢不妙就想腳低抹油的張伯大聲喊道。
“就是那個手上拿菸斗的老伯,請你趕快過來……啊……那個剛剛把菸斗丟在地上的老伯就是你……那個穿灰色上衣的老伯……啊……那個開始公共場所行爲不檢當衆脫衣的老伯……”
說話之間,那個嗓音尖銳黑衣少年身子一沉便閃電一般飛似掠了出去,幾個起落他便在一片驚呼聲中持着未出鞘的炎劍翻到了張伯身邊。
張伯看他如飛而來,手忙腳亂的竟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結果一路疾滾,就滾到了我們腳下,嗓音尖銳的少年又射了回來。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小老頭只是個熱心公益事業的破產絲綢商人,沒有錢呀,大爺放過我吧!”張伯人還沒起來就哭爹喊娘搗蔥般的磕頭。
兩個黑衣少年面面相覷。
就在這個時候,張伯突然砰砰兩掌閃電一般同時拍在了兩個黑衣少年的胸口,這兩個黑衣少年身體連抖都沒有抖一下。
我和袁茵做夢也想到,這張伯的偷襲會如此不濟,這下完蛋了。
“呀!我……我是看兩位胸口不太乾淨,幫你們拍一下而已,千萬不要誤會……我對男人沒興趣的……”張伯苦笑着開始後退。
我心道,早知道你如此不濟不應該連累你的。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這兩個黑衣少年竟沒有追出去,仍舊直直的站在那兒。
我定楮看去才發現原來這兩個圓睜着雙眼的黑衣少年竟然已經死了,原來就在張伯雙掌拍出之時,他們就死了。
我向袁茵打了個手勢,在圍觀的羣衆還沒搞清楚狀況之前,立即向正在向樓上開溜的張伯追去。
“要命了,唉,正要安度晚年的時候,怎麼會遇上這種倒黴事情。”張伯一面哭喪着臉一面用飛一般的速度收拾行禮。
“呀……你們三個動作怎麼這麼快呀!”張伯一回頭突然發現我們三個揹着行禮整整齊齊站在他身後的人。
“張伯,事到如今我們只有緊跟着你一條路可走了。”我咬着牙道。
“跟我?我一個已經破產的絲綢商人要那麼多小弟幹什麼?”
“可是,是你把我們帶出來的,你要負責。”袁茵急了。
“可是個屁,我都叫你們不要離開這個客棧了,你們偏偏不聽,本來我還想帶你們偷偷離開的,這下完了,你們麻煩惹大了。”
“我們麻煩大了你也別想脫身,小北上去把他抱緊,小茵關門。”我開始指揮部下作戰。
“老大,不要,張伯好髒,你知道我有潔癖的。”南宮北抱着自己不住的發抖。
“雖然我們叫你老大,是給你面子,你還真拿着雞毛當令箭了,門就在你手邊,要關你不會自己去啊?如果一定要我關的話,就先自斷雙手吧。”袁茵冷道。
這時大廳中的諸人已發現了兩具站立的屍體,開始在喊大叫了起來。
“你這個老大還真失敗,各位保重了。”他突然將窗子推開,跳了下去。
我們三人立即爭先恐後的從二樓的窗戶中跳下了後院,這根救命稻草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張伯撐着牆角,一直在發抖:“你們三個年青人好卑鄙……欺負一個老人算……什麼好漢……”
“誰讓你跑的……我們也沒有辦法……”我蹲在一旁不住的喘氣。
“對不起……只要你不跑……我就不再用這招了……”袁茵收回了一直圍繞着張伯的冷風魔法。
“啊……啾……我都感冒了……見我衣服穿得這麼少,還用這一招……你們有沒有一點愛護老人的傳統美德……啊……啾……”張伯淚涕交加。
“張伯你準備帶我們到哪兒去?”南宮北小心翼翼的道。
“我一個寂寞的老人還能到哪兒去?”張伯站直了身體。
“看你說的,張伯,有我們三個陪在你的身邊你還會寂寞嗎?”我陪笑道。
“可是有些問題,咳咳……不是你們能解決的。”他說到這裡突然笑了。
“說出來吧!大家商量一下。”袁茵忙道。
“不知道我要去妓院做的事,你們能不能替我解決?”張伯笑起一臉的皺紋。
“……”
他大步向前走去,我們三人仍舊窮追不捨,要知道袁茵可是在妓院中長大的孩子,我們對於出入這些***場所可以算是熟門熟路了。
在走進一間偏得不能再偏,破得不能再破的妓院後,一羣擦拳抹掌、濃妝豔抹、如狼似虎的老妓女們衝了出來,看來她們是太久沒有客人光顧了,都準備大開殺戒。
“怎麼樣?識趣的就快些退出去,哼哼。”張伯笑得很壞。
我打了一個呵欠:“這種小兒科,小北由你擺平了。”
南宮北點了點頭,大聲吼道:“各位大嬸,我們都是從青樓丟出去的棄兒,現在來找媽來了……”他話音未落,整個妓院一片死寂,只剩下我們孤孤的四人。
“算……你們……狠……”張伯顫抖着身子,用牙縫裡蹦出了這四個字。
昏暗破舊的妓院小房中,擠着張伯與我們三人。
“用不着看得這麼緊吧?”張伯嘆道。
“現在正值生死緊要關頭,我們怎麼還能忍心讓你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去縱慾,稍有不慎,精盡人亡,那我們怎麼辦?”我握着拳頭激動的道。
“老大,你太看得起老伯了,以他現在的身體條件最多也只是能過過眼癮罷了,不過用眼過度,失明瞭也不是件好事。”袁茵補充道。
南宮北不住的點頭。
“你們何必要對一個快入棺材老人苦苦相逼。”張伯老淚縱橫。
“告訴我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沉聲道。
“還有那個臥虎之心是什麼樣的組織?”袁茵也厲聲道。
“最後你……你……老大,我該問他什麼問題?”南宮北撓着頭望着我。
“……”
過了半響,張伯才緩緩的道:“臥虎之心曾經是這個世界是最負盛名的冒險隊伍之一,他們一共由十二個不同職業的人組成,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他們的老大歐陽虎在八年前曾被視爲最有潛質成爲絕世高手的新一代人物。”
“現在那?”袁茵輕道。
“死了,雖然臥虎之心這麼多年來冒險無數,也打敗過很多不可能戰勝的強敵,但在三年前,臥虎之心不知道是因爲惹上了誰還是什麼原因,開始不斷有成員死去,剩下的人也就踏上了逃亡之路。”張伯沉聲道。
“那楊光和雷娜也是臥虎之心的成員。”我望着他道。
“不錯,半年前臥虎之心的首領歐陽虎死在了五行小國中的山巔國後,世界上就認爲臥虎之心已經全滅了,我都想不到他們還有兩個成員能活到現在。”張伯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你也沒中楊光的夢夜花粉?”
“老年人睡眠時間總是要得少一些的,再說那天我感冒鼻塞,所以也就聽到了他們在車中的對話。”張伯笑道。
“那商隊住的客棧遭血洗也是因爲楊大哥他們的關係?”袁茵道。
“我想應該是追殺臥虎之心的人所爲,楊光和雷娜他們本來想匿形藏跡躲避的,但因爲馬賊的關係,還是曝露了形蹤,於是就連累到了商隊,今天那兩個黑衣人就是追殺他們之人。”張伯嘆了一口氣。
“可是那兩個黑衣少年很普通嗎?不是被老伯你兩掌就拍死了。”袁茵不以爲然的道。
“他們只是嘍羅而已,厲害的人在後面操縱着呢!”張伯突然壓低了嗓子。
“什麼話,是我們張伯厲害纔對,張伯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笑道。
“我?我不過是一個已經破產的老絲綢商人罷了,你們可以到商界打聽一下。”
“我是問你做絲綢商人之前是幹什麼的?”我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個嗎……年代太久遠了……我也忘記了……我只是個膽小怕事的商人罷了。”他撓着頭笑道。
“張龍,你給我出來!”一個爆炸似的聲波透過那薄薄的木板撲面而來。
是個年青男子的聲音,張伯臉色大變。
“我死去手下身上所中的“固身斷魂掌”,當世應該只有你一個人會使了吧!”那聲音越來越響,妓院中也是一片驚叫聲。
“後面的操縱者來了,我們快逃!”我連忙打開了窗子。
“沒有用的,盲目的逃入黑暗中,只有妄送性命,唉,我怎麼這麼倒黴。”張伯站了起來,一把將門推開走了出去。
從小房中步出樓道的走廊上,我們才發現下面蹲滿了妓女的大庭中多了一個身負長劍的黑衣男子,他相貌俊美,劍眉卻緊鎖着重重煞氣,眼中銳利的目光似乎能把一切刺穿。
令我驚奇的是他跨下還騎着一個黑衣少年,而那黑衣少年的四肢又分別撐在四個黑衣少年背上,那最底的四個黑衣少年也就真接爬在了地上。
看到這情景,我心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這黑衣男子竟騎着五個人?
“你終於出來了,傳說中的縮頭烏龜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黑衣男子揚聲狂笑。
張伯顫着嗓子道:“難道你是魔……”
“不錯,在下魔族夏怒。”黑衣男子收住了臉上的笑容。
“原來是新魔族二傑之一。”張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真想不通,放着好好的縮頭烏龜不做,你卻去殺我的人,真是想不通呀!”夏怒不住的搖頭。
張伯沒有出聲,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這點芝麻蒜皮的小事都想不通,我真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這麼笨還活在世界上幹什麼?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我大聲的嚷了起來,反正場面已經夠壞了,再壞點又能如何?看張伯那副模樣,我估計我們很難有生還的機會了。
“你是什麼人竟敢頂撞我?”夏怒盯着我道。
“頂撞你怎麼了……大家快叫救命啊!他們是昨夜裡在西城客棧屠棧的人,大家叫也是死不叫也是死……”在我的煽動下一時,妓女們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夏怒眉頭一動,身形沖天而起,這時他跨下的五個黑衣少年閃電似的散開箭一般向四方射了出去,只是一瞬間那些妓女們便在青煙中紛紛死在了黑衣少年們的炎劍之下。
但他緩緩落下之時,那五個黑衣少年又回到了他的跨下,周圍死一般寂靜,空氣中充滿了屍體的焦味。
我一下竟嚇得不敢出聲了,這時我又想進了楊光和雷娜對他又恨又怕的表情。
“爲你師傅報仇我看你是不可能了,不過爲你師弟報仇你倒是還有希望,殺你師弟的仇人就在這裡,臥虎已經躺在了我的劍下,藏龍可以現身受死了。”夏怒冷笑道。
“我還以爲是什麼狠角色,原來只是魔族三長老手下的一顆棋子,既然我師弟不是魔族三長老所殺,那你就算殺了他,你一年之內的武技也別想恢復到原來的十分之一。”張伯竟與他針鋒相對。
“可惜你的程度只是能及我的二十分之一,我真的想不通同在一個師傅門下修習,師兄怎麼會和師弟相差那麼多?罷了,我也不想讓你們“天門一脈”全滅,你師弟的同伴既然和你見過面了,那就應該已經把東西交給你了吧?把東西交出來,我就不爲難你了。”夏怒厲聲道。
張伯沉聲道:“我不知道你們要什麼東西?我別的沒有,就還只剩老命一條。”
“那就納命來吧!”隨着夏怒一聲厲叱,他跨下的五名黑衣少年又閃電一般凌空躍起,紛紛撲向站在二樓走廊上的我們。
“好久沒活動這把老骨頭了,陪你們玩一玩。”說話之間,張伯全身的衣褲都如張開的帆一般鼓了起來,看來他已全身真氣激盪。
轉眼間,他就射了出去,凌空與那五個持着炎劍的黑衣少年在空中交手,我們張大的嘴巴看着這傳說中的戰鬥場面,袁茵卻已經開始聚集魔念力。
只是轉瞬間,這大堂中卻已經是熱氣縱橫了,五把炎劍同時在這大堂中不餘遺力的發揮着它們的熱量,能不熱嗎?
這五把劍雖然未能碰到與他們纏鬥的張伯一下,但由於那五把炎劍不停的在張伯周身疾舞,他上身與褲腿的衣物都已化成了灰蝶飛走,露出了他上身結實的肌肉。
六人從空中落到了地上,那五個黑衣少年也變得面色越來越沉重,顯然在張伯無形的掌風重壓之下,慢慢的開始難以,每個人揮劍的速度也開始變慢了,要不是他們五個人五把劍相互配合,互補破綻,可能早就傷在了張伯的掌下。
可是對方最厲害的人都還沒有出手,雖然袁茵也在聚集魔念力,我卻沒有對她報一分希望。
夏怒突然一聲長笑:“熱身運動到此結束,我陪你玩玩!”
“火舞轟華·珠炎!”隨着袁茵一聲清叱,三個藍色的高溫火球分三個不同的方向閃電一般襲向站在堂中的夏怒。
夏怒卻連頭也不擡,交揹負在身上的長劍抽了出來,嗖嗖嗖,那三個藍色高溫火球不約而同的擊在了
夏怒的炎劍之上,那劍竟由白轉成了藍色。
夏怒才擡頭對袁茵微微一笑:“小妹妹,謝謝你的禮物,你們幾個廢物可以回來了。”
“小茵你這個笨蛋,明明知道對方使用炎劍,你還用火屬性魔法。”
“我……我最少也比光站着什麼都不幹只知道磨嘴角子大男人要強,再說了他比你帥。”袁茵反脣相譏。
那五個黑衣少年此時已經翻回了夏怒身後,夏怒的身上開始緩緩的散發死亡氣息:“看來我還是太高估你了,殺你這樣的廢物,真不痛快。”
站在場中不住喘氣的張伯目不轉精的盯着他不敢有一分鬆懈,我知道他已經是在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雖然夏怒還沒有出手,但我卻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不可戰勝的氣息?
滿屋的屍體,卻沒有一滴鮮血,南宮北早已縮到了我的身後,不住的發抖,我們都在等待着死亡。
突然一個銀玲般的聲音打破了死寂:“既然覺得殺他不痛快,就不要殺了。”
我只覺眼前一花,大廳中竟多了一俏麗的少女,她正是今天在街上陷害我的那個齊琳。
“你是什麼人?”夏怒手中已變成藍色的炎劍搖指着突然出現在場中的齊琳。
“我?……我是那個人的老婆。”她笑盈盈的指着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口瞪目呆我的身上。
“不管你是誰,既然你來趟這混水,都只有死路一條。”夏怒沉聲道。
“如果我知道那東西的下落呢?”齊琳看着他淡淡的道。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夏怒話雖如此,但他還是沒有出招,看來那東西對他極其重要。
“你以爲本姑娘閒着沒事,特意跑來這種會壞了自己名聲的地方跟你謊撒。”齊琳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那我就把他們殺了,再帶你走。”夏怒點了點頭。
“慢着,我不喜歡你殺人。”她大聲道,夏怒卻沒有理會她,持劍直射堂中的張伯。
“那好,我就先殺了你的坐騎。”齊琳身形一動,立即彈了起來,閃電一般射向那五個持劍黑衣少年,五把炎劍立即揚了起來。
齊琳一聲輕笑:“對本姑娘動手動腳的輕薄鬼,我先賞你一巴掌。”
話音未落,她一掌搶入劍影之中用力的煽在了最前方的一個黑衣少年臉上,只聽一聲清脆的掌聲過後,那黑衣少年一聲慘叫,整個人飛了起來,吐出一篷血雨,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隨後又是一個黑衣少年被齊琳飛起一腳踢中下巴,他就如沖天炮一般半截身子插入了木製的天花板當中。
“喂,你再不過來,你的坐騎我可要殺光了。”齊琳一聲嬌笑中,一拳正中其中一名黑衣少年的胸口,齊琳突然變拳爲掌,五隻手指竟然插入了那少年胸口,一用力沾滿鮮血的手便從他背脊透出,手再一抖那具屍體便飛向了剩下的兩個黑衣少年。
本來一出招,便節節佔了上風的夏怒見狀只有舍下只守不攻的張伯,電射到齊琳身旁一劍遞出。
齊琳急忙一個閃身跳了起來對着張伯:“老伯,你太善良了,要想殺人就得學我這樣心狠手辣。”
夏怒冷笑一聲藍色的劍影立即將齊琳籠罩在了其中:“臭丫頭,你也不過如此,我看你怎麼死。”
被藍色劍影罩住的齊琳嬌笑道:“我就怕你捨不得殺我。”她嘴裡說着手上卻絲毫不敢怠慢,翻出萬千掌影與夏怒對抗。
突然夏怒面色一變。
齊琳嬌笑道:“你也聽到馬蹄聲了?不錯守城的騎士衛隊和魔法軍隊馬上就要到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利用守軍。”夏怒加快了手中的劍勢。
“廢話,光知道用蠻力的人是白癡,你也不檢討一下自己找那東西找了那麼久,卻遲遲不到手的原因。”齊琳竟被他逼得有幾分手忙腳亂之勢。
張伯怒吼一聲也縱了上去,一掌攻向夏怒背心,夏怒只有撤劍護住背心,這時齊琳見狀立即凌空低低跳起,一腿向夏怒胸口踢去,夏怒忙左手一伸一掌推向齊琳的右腳底,齊琳一聲清笑:“只還有一隻腳呢!”左腳跟着閃電踢出,夏怒一沉肩再一挺硬生生的用肩頭接了齊琳一腳,砰的一響,齊琳借力倒飛了出去,張伯也被他的劍逼了開來。
這時我們也聽到了馬蹄聲和守軍奔行的聲音。
夏怒一揚聲翻到了一個黑衣少年背上:“賤人你給我記住了。”
齊琳嬌笑道:“賤人是你吧?我可是有名有姓的,記住了我叫齊琳。”
夏怒騎着那黑衣少年與另一名黑衣少年破窗而出,遁進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