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高鵬屁滾尿流地跑了。
張駱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院子,指了指一個民警,“你,帶老子去找文東。”
“文東,哪個文東?”
“就是剛被你抓進來的那個。”
“是是,小的,這就帶你去。”
在那名民警的帶領下,張駱帶領着十名特警隊員緊隨其後。
宋思思和夏憶雪等人,也一臉茫然,怎麼突然會冒出這麼多彪悍的特警呢?
見再沒有人阻攔,大家都衝了進去,跟着特警來到審訓室門外。
那名帶路的民警渾身發着抖着說:“就……就在裡面。”
站在外面,就聽見裡面抽打的響聲,“好啊,敢對我兄弟動私刑。“
張駱大怒,擡腳就是一個狠踹,門砰地一聲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民警連翻抽打被王花大綁着的文東,文東的上半身已經被打地皮開肉綻。
張駱目眥盡裂,“兄弟……”
“師兄”
“文東“
妙雲和應若溪已經衝了過去,兩個人的淚水都涌了出來。
“你們,你們竟把我師兄打成這樣。“妙雲勃然大怒,正要動手,只聽張駱大喝道:“兄弟們,有人對咱們的救命恩人動私刑,你們說,怎麼辦?”
那些特警弟兄,齊聲道:“十倍奉還。”
張大炮手底下全是虎狼之師,立馬就有三名特警將槍交給了戰友衝上去,將那兩名民警的上衣給扒了, 接着就給他倆來了個五花大綁,三個人拿起皮朝那兩名民警狠勁地抽。
啪啪啪
啊啊啊
那兩民警痛地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副所長趙正霖匆匆趕來。
“誰,誰影響我們辦案?”
他衝進審訓室,見兩名親信已打地不成人樣,憤怒地說:“你們,你們這是目無法紀,我要去告你們。”
趙正霖身高一米七多,挺着個大肚皮,身材有些臃腫,嘴上八字須,模樣有幾分猥瑣。
“你是誰?”張駱毫無禮貌地問。
“我就是這裡的副所長”趙正霖事到如今,還擡頭挺胸。
張駱目光如電,“他就是你叫人抓來的?“
“沒錯,他故意傷人,我身爲副所長當然得爲民做主了。“
“好一個爲民做主,”張駱一個大耳巴子將他扇到了地上。
趙正霖捂着我,“你敢打我?”
“你睜開狗眼看清楚,看看你抓的是什麼人?誰纔是爲民做主。”
張駱將錦旗攤了開,“看到沒有,你他媽抓的是人民英雄,這是市局領導親自頒發的錦旗,你不分青紅皁白,對人民英雄動用私刑,你好大的狗膽。”
“那又怎樣,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犯了法,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TM有什麼證據證明他犯了法?“張駱一介武夫實在沒有耐心跟他理論,直接下令,“給我打,往死裡打。“
一聲令下,兩名特警就衝上去照着趙正霖一頓拳打腳踢。
“啊……你不過是個大隊長,跟老子也差不多級別,你敢打我?你這個大隊長到頭了。”趙正霖嚎叫道。
“你敢對我兄弟動私刑,我就敢對你動私刑,老子教你怎麼做人,給我往死裡打。”
“啊……啊……啊……”趙正霖慘叫不已。
這時,所長匆匆趕來。
“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人張駱認識,正是本所的所長王時凱,五十來歲, 中等身材,頭上前方禿了一塊。
“王所長,你來的正好,你手下人沒有調查清楚,就冤枉人民英難,企圖屈打成招,知法犯法,王所長,我需要你一個解釋, 不然,我這些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張駱朝弟兄們看了一眼,那些弟兄個個露出兇相,嚴陣以待。
“呵呵,好大的氣勢”王時凱笑了笑,“張隊長,您也別激動,這件事我還不清楚,容我瞭解瞭解,正霖到底怎麼回事?”
趙正霖從地上爬起來,“所長,是這樣,這個文東將陸小虎整殘了,證據確鑿,所以我派人將他帶來調查。”
“調查?有你們這麼調查的嗎?你看,人都被你們打成什麼樣了?”張駱怒道。
王時凱往文東身上的傷一指,“這又怎麼講?”
“他……襲警,所以我只能給他一點教訓。“趙正霖道。
“我襲警?我他媽被你們五花大綁,怎麼襲警?“文東就算再好的脾氣也是怒了。
王時凱清了清嗓子,“張隊,你看, 雙方各執一詞,這樣吧,容我調查調查,回頭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張隊,不然你先回去吧!“
“胡鬧,你們已經動用了私刑,我們一走,很難說,人就被你們整殘慘了,再來個屈打成招,給他定個故意傷人罪和襲警罪,你當我張駱是傻子嗎?“
張駱啪地一下拍在桌面上,怒道:”老子今個兒就蹲這了,不給老子一個交代,這事沒完。“
王時凱臉露難色,“張隊,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咱們同屬警員編制,又不屬同一個部門,咱們這樣豈不是讓外人看笑話。“
他說着,看了看校長等人。
“我不管,我兄弟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就算賴在這,老子也不走了。“張駱爽性坐了下來。
“那行,容我失陪一下。“
王時凱正要出去,向上級報告,自己對付不了這個張大炮,只能找上級了,沒曾想,手機卻響了,卻是市局領導的電話。
他馬上立正畢恭畢敬地接了起來,電話裡的聲音不慍不火很有涵養,可他卻聽地臉色立馬大變,大汗直冒,“是,是是,我一定徹查清楚。“
掛了電話,王時凱照着趙正霖的頭上狠拍,“你瞎了你的狗眼,什麼人不好抓,你知道你抓的是什麼人不?渾蛋,你抓的是破獲DT份子並解救了幾十名老百姓立下頭等功的人民英雄,你他媽闖大禍了。“
“所長,這事上頭也知道了?”
“還用問,老子剛剛差點被免了,給老子查,要是查清文英雄果真沒有犯法,你他媽頭上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
這時,應若溪走了出來,“不用查了,我就是受害者,我差點被陸小虎那混蛋強J,是他救了我,然後,陸小虎是我割的,我作爲受害者正當防衛不算犯法吧!”
宋思思、校長及夏憶雪等人無不震驚,原來還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