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誠臉如死灰,惶恐之至,“不要,不要,伯父,這真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還有誰?難道是我?許誠,不用再狡辯了,來呀,將他轟出去。”
林天豪一身令下。
兩名保安就衝上前去,押住許誠將他扔了出去,其它保安則將他帶來的人通通轟了出去,又下令將他帶來的那些花通通甩回了他的貨車上。
林天豪做完這一切,還有心有餘悸,“還好有文老弟在場,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感激地看向文東,可文東已經不見了,”文老弟人呢。“
胡伯趕緊說:”董事長,夫人已帶着文先生進去醫治小姐了。“
“嗯,這個文老弟處事冷靜果斷,乃有大將之風,誰說他不能打理一家醫院?“
“就是,董事長,這好好的盛會被許誠那小子給攪了,接下來這生日派對,你看要不要取消?”
林天豪擺了擺手,臉上依然是自信和豪氣,目光如炬般掃着衆人,一雙雙眼睛也看向他,這麼一場大聚會,當中還有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中途取消,林家的臉就丟大了。
他大聲說:“我相信,文老弟肯定能讓仙兒安然無恙,生日派對即刻開始,各位,剛剛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插曲,請大家忘記剛剛的不愉快,勿讓小老鼠壞了咱們的雅興。”
又看向胡伯,“胡伯,舞廳佈置地如何?”
“已經安排就續了。”
“很好,請各位移步大廳,大廳已經被我們佈置成舞廳,屆時大家可以一邊喝酒,一邊跳舞,並欣賞我們請來的‘姚家班’的精彩演出。”
“姚家班“可是西海市有名的路演班子,特別是“姚家班”頭牌‘一品春“姑娘身材火辣,美如天仙,一手琵琶彈的是有如天籟之音,肚皮舞跳的也是一絕,可謂才貌雙絕。
聽到“姚家班”三字,所有人都來了興致,紛紛拭目以待。
“各位請。”
賓客們紛紛進大廳。
剛進去,大廳內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但突地一下,燈光亮了,最裡面已經搭起的小舞臺上,空無一人。
但隨着胡伯的一聲高喊,“文藝表演正式開始”一行清涼裝的女藝人就走上舞臺,個個婀娜多姿,清新亮麗,都是紅色半透明衣裙打扮,唯有一人是白衣着裝,這白衣人,更是亮眼,火辣絕美的身段,一件半透明的白色透明短裝配一襲白色半透明半腿褶裙,可見裡面白色的褻衣和短褲,纖細的小蠻腰和紅潤的小肚臍露在外面和那筆直纖細的美腿還有蓮藕般的香肩和玉臂無不散發着撩人的光芒。
只不過此女臉上卻半掩着一塊半透明白紗,那雙動人的大眼睛足以讓人認定她就是那絕世美女“一品春”,但誰都想見識一下她的廬山真面目。
這一行人,共有六名美女,一品春正處中間,紛紛半蹲在地。
隨着震耳欲聾的舞曲響起,六名美女便翩翩起舞,跳起了熱辣的肚皮舞,那肚皮搖地認人心神盪漾,胡想聯翩。
場上響起不絕於耳的掌聲,尖叫四起。
可文東卻沒有這個福份,他正在二樓的一間房中給林仙兒治病。
不看白不看,這一次將林仙兒給剝了個精光,認認真真地從頭到腳觀賞了一番, 林仙兒果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渾身上下就沒一處不精緻的,皮膚更是吹彈可破嫩地滴水,渾身還散發着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讓人不禁心動。
但還是救人要緊,文東並沒有多少時間來觀賞這一尤物,而是拿出了針,紮在她的重要穴位上,再輔以真氣治療。
小半個小時後,林仙兒悠悠醒來,緩緩睜開眼來,“文東,又是你救了我。”
“你醒了?”文東這才收了工。
“嗯,”隨即就發現自己全身涼涼的,勾頭一看,大驚失色,就連她最隱秘的地方也被暴露了,接着就是一聲驚叫,“啊……”
雙手也不意識地想遮擋,但被他按住了,“別動,你下面也有針?”
“啊……”
“這一次緊急,我只好給你多扎幾針,不然你的病情就會反覆,我是不得已的。”
“哦“林仙兒的臉紅地像紅蘋果,“這……你……”
臉撇向了一邊,“你什麼都看到了,叫我以後怎麼嫁人?”
“若是嫁不出去,我娶你啊!”
“你……”
林仙兒還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可是自己在他眼中已經沒有任何的秘密,她也不得不往這方面想了。
她悠悠地回過頭來,看向他,此人也算是長得高大帥氣,頗爲英俊,尤其是那雙深遂的眸子甚是引人注目,此人又身得絕世醫術,父親又剛給了價值五千萬的股份,如此年紀輕輕就有此番境遇,年紀不大,卻有磅礴大氣,日後畢定也是非龍即鳳,他可比那個浮澡輕狂的許誠可是要強了千百倍,或許嫁給他也是不錯的選擇。
兩灣清水般的眼光嬌羞地注視着他,“你……”
文東卻笑了,“呵呵,剛剛只是開玩笑,你長這麼美,家庭條件又這麼優越,怎麼可能嫁不出去呢,再說了,我就是個醫生,被我看了沒什麼要緊的,你媽不是也被我看了嗎?你看她想的多開?再說了,這事我又不會說出去,絲毫不會影響你嫁人的。“
原來是開玩笑,虧得人家也還真往那方面想了,更是羞地無地自容,不禁就有些惱怒,“你……哼,不理你了。”
她把頭偏了過去,不再理他。
而文東卻在給她拔針,“好了,你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大家還在外面等你,我先出去在門外等你。”
文東走了出來,方瑜正守在門外,一見他出來就焦急地問,“仙兒,怎麼樣了?”
文東笑了笑,“她沒事。“
方瑜大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文先生,又勞您損耗功力了。”
文東揮了揮汗,“不礙事,咱們已經是合作伙伴,也算是自己人了,您這麼客氣, 我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您叫我小東就行。“
方瑜露出兩排細白而整齊的牙齒,笑靨如花,“好,以後就叫你小東。”
林仙兒從房裡出來,已穿戴整齊,但還是滿臉通紅。
“仙兒,你沒事吧?“方瑜問。
林仙兒看了文東一眼,有些失神地說:“我沒事。”
說完就走了。
方瑜看着她的背影說:“她這是怎麼了?”
文東聳了聳肩,“大概是我開了個玩笑吧!”
“玩笑?“方瑜柳眉輕蹙。
“沒什麼,伯母我們得下去了。”
“嗯,走吧!”
正上樓的林天豪遇見仙兒,“仙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
“沒事就好“林天豪放下心來,“有文老弟在,真是好啊,他可真是神人,咦,對了,仙兒,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怎麼看起來不開心?”
“有嗎?”林仙兒擠出了一抹笑容。
“沒有就好,樓下可熱鬧了,快去。”
“嗯。”
林仙兒剛走,林天豪又遇見了文東和方瑜,高興地上前,“文老弟,這一次又多虧你了。”
“伯父,就不必客氣了,都自己來。”
林天豪高興地笑了,“沒錯,自己人。”
文東回到樓下,只見一個樂隊在舞臺上表演,當中一個半透明白衣、臉遮面紗的妙齡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此女正抱着是一把琵琶彈奏着古典樂“高山流水“,
優美至極,可謂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妙,妙,真是妙“文東連聲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