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胖子接受了做婉兒爸爸的要求,但是當晚胖子還是沒有住到婉兒的總統套房中,因爲畢竟胖子還是覺得有些不方便。
胖子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勤奮的吉撻纔剛剛起牀開始做功課,他自己還矇頭大睡時,心情激動的婉兒就過來敲門了。
爲婉兒開門的當然是吉撻了。婉兒沒有想到胖子的房間裡竟然還有一個年長自己好幾歲的男孩,很是好奇。她在門外探頭探腦地向房間裡看了看,問吉撻道: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爸爸的房間裡?”
“你爸爸?”這下子吉撻困惑了。他驟然見到婉兒,便因婉兒靈動四方的氣質而震驚,他實在想不到在俗世之中,還能見到一個如仙靈般的人物。吉撻修行多年,已經獨具了慧眼,他一眼就已經看出,眼前這個小女孩兒絕非一般人。可是她一大早來找她爸爸,難道是找陳施主的,這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對父女啊?於是,吉撻地問婉兒道:
“你可是來找陳施主的?”
“陳施主?我不認識,我爸爸是胖子,他不是住在這裡嗎?”婉兒道。
吉撻笑了,他對婉兒道:“胖子即是陳施主。陳施主昨夜休息甚晚,尚未起牀!”
婉兒對吉撻文文縐縐的話語很是奇怪,她問道:“你到是誰啊?怎麼和我爸爸住在一起?”
吉撻向婉兒行了個合十禮,道:“小僧吉撻,西域佛祖誕生之地,此次奉師祖之命,隨陳施主在紅塵中歷練。”
“小僧?你是小和尚?”婉兒瞪着明亮的大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吉撻一番道:“不像啊!你頭髮這麼長,哪裡有一定僧人的樣子?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不敢有一句謊言!”吉撻緊張地連忙道。
婉兒看到吉撻有些慌張的模樣“嘻嘻”笑了,她問吉撻道:“你跟我爸爸都學了什麼?”
吉撻沉思了片刻道:“陳施主所知甚多,我僅學了些皮毛,但每日都有所獲。”
“那我爸爸傳授你武功了嗎?”婉兒好奇地問道。
吉撻遺憾地搖搖頭。道:“陳施主所獲大悲神功,乃佛祖所創,數千年來無人修成。陳施主福澤深厚,獲此傳承,他有傳我之心。只是陳施主不知如何所教。我亦不知如何所學,實爲憾事!”
“大悲神功?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我爸爸身上的是泰始神功,你是不是弄錯了?”婉兒一口一個爸爸,好像唯恐吉撻不知道胖子是她爸爸似的。
“陳施主確實獲得了我佛門千古絕學大悲神功。他身上另有絕學,我也有所耳聞,因爲小僧的師祖已經隱約看出,只是不清楚此門絕學的出處而已!”吉撻解釋道。
“那我爸爸的‘萬手神佛’你學會了嗎?”婉兒有意向考究一下吉撻。
吉撻的臉上頓時現出一臉的無奈道:“小僧愚鈍,陳施主確實曾經點撥過我學此掌法。可是其運用變化太過複雜,又要佐以深厚內功。故小僧連皮毛尚未學到。”
“哈哈”婉兒一下得意了,她對吉撻道:“我以爲你們做僧人的,整日潛心修行,會有多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我看你也夠笨的了。這‘萬手神佛’我可是一下子就學會了啊!”
“小女施主你也會施展‘萬手神佛’?”吉撻臉上現出驚訝,他實在有些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小女孩,看樣子頂多有五六歲,要說她能比劃兩下還說得過去。但要是說她練成了絕世神功,似乎絕無可能。即使是成年人,如果不付出相當大的代價和努力,沒有經歷若干歲月滄桑的磨鍊,都不可能修得絕學。眼前這個小女孩。就算從孃胎裡開始修煉,似乎也不夠格啊!吉撻連連搖頭,對婉兒的話不太相信。
婉兒當然看出吉撻臉上露出的不信表情,不由詭異地一笑。她突然雙掌同時揮出“萬手神佛”。只見數百道掌影立即從四面八方將吉撻罩住。
吉撻吃了一驚,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慌忙後退。企圖躲開婉兒的神掌。但是哪裡能躲開?他功力尚淺不說,即使是武功比他高強之人,在婉兒這突襲之下,也是很難逃脫的。
只聽見“啪啪”幾聲輕響,婉兒的小掌已經拍在了吉撻的肩頭、後背、胸口多出。婉兒的掌力中當然不會加上內勁,打在吉撻身上只聞其聲,但並不疼痛。
“婉兒,你怎麼一見吉撻小師傅就動手啊?吉撻小師傅可是佛門高僧,你可不能隨意欺負!”胖子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其實這廝在婉兒敲門時就醒了。他故意裝睡不起,就是想看看兩個小傢伙見面如何相對,他實在想不到婉兒竟突然動其手來,於是,不得不出言制止。
“爸爸!”婉兒看見胖子已經從牀上坐起,興奮地立即一個飛身撲到胖子的懷裡,輕聲對胖子道:
“你走後,婉兒昨晚第一次失眠了!婉兒真得好激動,輾轉反側實在睡不着。好不容易盼到天亮,所以一大早就過來了。吵醒你了,你不會怪罪婉兒吧!”
“吵醒我倒是沒有什麼,不過你不該第一次見面就和吉撻小師傅動手啊!”胖子用嗔怪的口吻道。
“誰叫他不相信婉兒的話呢?我對他實話實說,可是他臉上露出的表情分明是不屑一顧,於是我才使出神掌讓他見識見識。不過,我出掌時沒用內力,打在他身上他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嘻嘻。”婉兒嬉笑着回答道。
這時,吉撻走了過來,鄭重其事地向婉兒行了個拱手禮道:“剛纔小僧確實看輕小女施主了。請恕小僧剛剛輕視之罪。中國古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僧今日確實受教了!”
婉兒膩在胖子的懷裡,被吉撻搞怪的樣子逗得“嘻嘻”直笑,花枝亂顫。她問胖子道:
“爸爸,你從哪裡找來這樣一個古怪的小僧人啊?他說話太有意思了!怎麼像個過去的來的老學究呢?如果他話中在加上之乎者也,說不定別人就會以爲是孔子的弟子穿越了呢。”
胖子責怪婉兒道:“吉撻小師傅正兒八經向你致歉,你卻還恥笑人家,太沒禮貌了!趕快給吉撻小師傅還禮!”
還未等婉兒表態,吉撻就連忙道:“無妨。無妨。小女施主的確天資過人,不知能否抽空指點一下小僧?”
“好啊!”還未等胖子表態,婉兒便頑皮地回過頭來過胖子作了個鬼臉,然後就一個縱身從胖子的懷中跳出。她在空中極其輕妙地來了幾個漫步,在吉撻尚未反應過來時。婉兒已經輕飄飄地落至吉撻的身後。她用小手在吉撻的肩膀上輕輕一拍。然後說了聲:“別動!”,便用雙手抵在了背上,泰始真氣隨即便衝入吉撻的體內。
胖子看到婉兒的舉動,微微有些吃驚。這小丫頭想幹什麼?難道她想用泰始真氣幫助吉撻練功。可是泰始真氣治病救人功效顯著,從來沒有發現這真氣還能助人練功啊!
胖子這是看婉兒已經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滿臉肅穆,顯得很鄭重其事。吉撻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什麼,立即將雙目微閉。好像在配合婉兒運氣。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功夫,婉兒終於收功,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她微微有些氣喘地對吉撻道:
“現在你再試練一下‘萬手神佛’,看看效果!”
吉撻睜開雙眼,二話沒說,便施展起胖子給他講解過多次的“萬手神佛”掌法。吉撻神掌施展開來,不僅吉撻自己驚訝的不敢相信。就是胖子也着實大吃了一驚。因爲胖子閒暇時,確實教授過吉撻“萬手神佛”掌法口訣。可是,儘管吉撻極端聰明。可是他修煉起“萬手神佛”收效甚微,只能依葫蘆畫瓢,連一個掌影也拉不出來。可是,現在竟然一下子拉出了數十道掌影出來。婉兒是如何做到的,真是奇怪了?胖子驚奇不已。
吉撻收起功法。然後深深地向婉兒鞠了個躬道:“小女施主再造之恩,小僧沒齒難忘。剛剛小僧觀小女施主面相,隱含鳳舞九天之氣,將來小女施主成就不可估量。希望有朝一日我佛門需要援手之日。小女施主能幫扶一下,小僧先行懇求了?”
胖子已經領教過了吉撻的神奇之處。知道他能說出此言,必定已經預測到了什麼。佛門對自己恩重如山,不管將來怎樣,伸手援助,義不容辭,於是,他不待婉兒答話,便大包大攬對吉撻道:
“小師傅敬請放心,將來佛門只要有需要,我們父女必當竭盡所能提供幫助!”
婉兒聽胖子如此說,和很是爽快道:“只要我爸爸同意,你們要婉兒做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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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撻激動地又是連忙施禮答謝。
胖子問婉兒道:“婉兒,你是怎樣讓吉撻小師傅一下子掌握‘萬手神佛’要領的?”
“嘻嘻”婉兒得意地笑了,她用很是自傲的口問道:“爸爸,這下你是不是佩服婉兒了?這是婉兒教授我那五個保鏢‘萬手神佛’掌法時,想出來的法門,效果不錯吧?”
“什麼?你的五個保鏢也學會了‘萬手神佛’?”胖子大吃一驚。
“當然,他們看我演練‘萬手神佛’非常羨慕,就要跟着學習。我當然沒有藏私,全數教給了他們。誰知道修煉了一兩個月也不入門。於是,我就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就在他們練功時,將泰始真氣注入他們體內查看,終於讓我發現了其中的緣由。原來修煉‘萬手神佛’必須要有泰始真氣作爲種子,不然根本就不會拉出掌影出來的。於是,我嘗試着用泰始真氣在他們全身經絡裡流轉一般,並留下一點真氣在他們體內。於是,他們都一下子練成了‘萬手神佛’了。怎麼樣,婉兒厲害吧?”婉兒癢癢自得道。
“練功還有這樣練的?真是奇妙啊!”胖子忍不住拍牀稱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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