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社,和聯盟起於相同時代的一個組織。在那個時代,牌社在和聯盟爭奪天下的戰鬥中失利,但不願承認失敗的牌社沒有像別的勢力一樣選擇和當時如日中天的聯盟合併,而是選擇了轉入地下,由明轉暗的繼續和聯盟做着對。簡單來說,牌社是一個以造反作爲最初口號的非法組織。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一代新人換舊人的洗禮,牌社的理念出現了巨大的偏差。和聯盟作對已經變成了次要的目的,維持組織中重要人物的利益,已經成爲了牌社如今的主要思想,爲了達到這個目的。作爲牌社的會長,歐拉可以放下牌社和聯盟多年的恩怨,選擇合作。可惜這種合作的基礎還是考慮各自的利益,像這種合作的壽命也就可想而知了。隨着歐拉的死,牌社和聯盟的第一次合作也就到此爲止了。
而歐拉的突然死亡,所造成的影響遠遠不止和聯盟失去和平共處這樣簡單。就拿眼下來說,歐拉的死讓傑琳卡的牌社陷入了巨大的混亂。雖然造成這樣的混亂也和時間與傑琳卡防備的鬆懈有關,但最關鍵的原因還是歐拉的突然死亡。
羣龍無首的情況下,遭到突然襲擊的牌社主要成員只能各自爲戰。傑琳卡,作爲牌社的總部,那肯定是精英雲集的地方。可越是人才多的地方,越是不容易組織。因爲人人都有本事,誰也不肯服誰,這樣一來傑琳卡的混亂無形中就被延長了時間。不過一旦牌社的精英們推選出一個領頭人,那接下來的平息混亂,將是十分簡單的一件事。
傑琳卡,無數牌社精英的出生地。看到自己的家園被一幫怪物破壞,看到平時熟悉的人慘死街頭,牌社精英們怒火中燒。
……
寧平再一次幹掉了九頭鳥的六個腦袋,可寧平知道,自己的這一次攻擊又失效了。憑着剩餘的三個腦袋,九頭鳥依然可以再次復活。看着九頭鳥搖晃着剩餘的三個腦袋,發出一陣“呱呱”怪叫,六個沒有腦袋的腔子再次開始出現鳥頭。寧平輕輕嘆了口氣,準備開始下一次的嘗試。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筆直着衝寧平飛了過來,看到這兩人,寧平的神色一鬆,從對方的身份至少可以看出,他們不是九頭鳥那一夥的。
“需要幫忙嗎?”其中一人微笑着問寧平道。
寧平聞言也沒有客氣,點頭對兩人說道:“這隻九頭鳥需要同時幹掉它九個頭纔可以被殺死。”
“好辦,我們三人一人三個腦袋,如何?”和寧平說話的那人微笑着說道。
寧平點了點頭。
這種時候,多餘的話是不需要說的。當九頭鳥搖晃着九個鳥頭再次撲向寧平的時候,寧平以及出現的兩個能力者相互看了看,立刻分散開來,一同出手,將九頭鳥的九個腦袋同時砍了下來。
失去九個鳥頭的九頭鳥身軀頓時墜向了地面。之前和寧平說話的能力者見狀對寧平說道:“感謝的話我現在不會和你說,等這次混亂結束以後,我請你喝酒。”
“好啊,那我可就等着了。”寧平聞言答道。
聽到寧平的回答,能力者微微一笑,隨即和自己的同伴向着鳥巢飛去。看着能力者離去,寧平轉身返回了勇氣號。剛一落到勇氣號的頂層上,寧平就感到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好在韓夢馨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寧平。
“怎麼了?哪裡受傷了?”韓夢馨一臉焦急的詢問道。
寧平聞言搖頭答道:“我沒事,只是和那頭九頭鳥戰鬥的時間太長,再加上我還沒有習慣掌握新領悟的力量,所以有點用力過度了,只要休息一會就好了。讓林珂她們不用在緊張了,接下來的事情,沒有多少需要我們出手的了。”
聽到寧平的話,韓夢馨微微點了點頭,扶着寧平邁步向勇氣號內走去。
事實上也正如寧平所說的那樣,隨着那兩名能力者的出現,正被羅琳等人組織躲在城外的倖存者受到了隨後感到的牌社精英的保護。城內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已經組織起來的牌社精英不是吃素的。和那些獸化再生者相比,他們就像是一股旋風一般刮過,但凡是被他們撞上的敵人,無一倖免的倒在了傑琳卡這個地方。
看着燃燒中的房屋,遍地的死屍,血流成河的街道,牌社精英彷彿化身血修羅,憐憫這個詞此時沒有在這些精英的身上有絲毫的體現。
暴虐,殘忍,嗜血……
此時的牌社精英比獸化再生者更加的可怕,但凡他們出現的地方,都會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城內的戰鬥還在繼續,但結果卻已經被預定……
鳥巢的船長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可現在想要溜走卻已經成爲了不可能。已經開始組織反擊的傑琳卡絕對不像船長之前所想的那樣不堪一擊。四艘得到消息匆匆趕回的星艦將鳥巢包圍,一旦鳥巢有稍微的異常,相信四艘星艦的炮火就會傾瀉到鳥巢的頭上,將船長以及船上的一切全部化爲粉末。
只是船長可不會就此坐以待斃。在發現自己身處不利處境的時候,船長立刻便開始考慮起了退路。他知道,單憑那隻巨猿,是難以阻擋鳥巢外面那三個能力者,那三個能力者進入鳥巢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爲了不被人抓住,船長回到自己的船長室,換了身衣服,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一根針,緩緩的打入了體內。隨着針內的液體被注入了船長的體內,船長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原本平坦的胸部開始變得高聳,四肢開始變得纖細,身軀開始縮小,喉結開始消失……當一切停止變化的時候,船長已經從原先的一名大老爺們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少女。
“哼,我變成這樣了看你們再怎麼認出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船長得意的自言自語道。
準備好一切,船長下令鳥巢投降。可讓船長沒想到的是,那隻負責阻擋韓宇以及另外兩名能力者的巨猿卻拒絕了船長的命令。船長很鬱悶,卻又沒有辦法。那隻巨猿很顯然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就是他之前的主人,可這種時候,船長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巨猿和韓宇等人戰鬥。
別看巨猿體型巨大,可和九頭鳥相比,它的戰鬥方式單一而又無用。如果不是仗着自身皮糙肉厚,恐怕早已經被韓宇放倒了。不過就算再能扛,也扛不住韓宇以及另外兩名能力者的輪番進攻。巨猿倒下了!發出一聲不敢的悲鳴之後,巨猿倒下了。
鳥巢在四艘星艦的監視下緩慢落地,隨着鳥巢落地,星艦上的戰士們蜂擁進入鳥巢,將奉命不作抵抗的那些獸化再生者給抓了起來,一個一個五花大綁的押出了鳥巢。
已經變成女兒身的船長也成了俘虜,不過她除了引起士兵們旺盛的性慾外,絲毫沒有讓人懷疑她的身份。
韓宇將鳥巢找了個遍,卻沒有找到船長。兩名陪着韓宇一起找的能力者也感覺到了古怪。那個船長雖然他們沒有見到,但這個叫韓宇的人明顯沒有理由欺騙他們。而在得到兩名能力者的提醒以後,看管俘虜的士兵連忙將俘虜一一辨認,卻除了一個女人外,一個人類也沒有。
難道那個船長憑空消失了?這個疑問在所有人的腦海中同時升起。隨即韓宇用力搖了搖頭,提醒自己這時不可能的。除非那個船長擁有自己所持有的隱身帽,否則他是沒有辦法從鳥巢裡逃脫的。
“給我拆!”隨着牌社精英的一聲令下,船長親眼看着自己心愛的星船被那幫暴力分子給拆成了零件,可即便這樣,依然沒有找到那個船長的下落。
衆人束手無策……
眼下城中的戰鬥還在繼續,並不是衆人進行地毯式搜索的時候,爲此衆人也不能繼續在一個船長的身上浪費時間,留下一部分人看管俘虜以後,剩餘的人奔赴戰場,去幫助還在戰鬥的人解決剩下的戰鬥。
韓宇沒有跟着繼續去戰鬥。在韓宇看來,既然傑琳卡的防禦力量已經啓動,那就沒有了自己繼續戰鬥的理由。這裡是他們的家園,要拼命保護這裡的應該是生活在這裡的人,而不是他這個外人。現在韓宇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和他玩起了捉迷藏的那個船長。可誰又想到,韓宇最想找到的那個船長,此時正以一個女兒身的形態待在距離韓宇不遠處的俘虜堆裡呢?看着韓宇忙碌的身影,船長的心裡一陣得意,忍不住暗道:“你找吧,找死你也找不到我。”只是船長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是多麼的誘人。
有句古話說得好,食色,性也。男人好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那些士兵的眼中,船長此時的女兒身狀態,對他們這些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的人來說,一顰一笑,都是充滿了誘惑力的。
就在船長偷眼觀瞧韓宇的時候,三個心懷鬼胎,不謀而合的留守士兵悄悄地來到了船長的背後,趁其不備的伸手將船長抱住,三個人一個捂嘴,一個抱腰,剩下一個擡着腿,快速將船長給擡到了一個不容易被人看到的角落裡。
當船長看到將自己擡到這裡的三個士兵開始解褲腰帶的時候,心裡頓時明白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雖然現在身體是女人,但船長的心還是男人。爲了不讓自己的晚節不保,船長開始拼命掙扎了起來。只是就以船長這種小身板,根本就擺脫不了三個士兵的壓制。
“哧啦”一聲,船長的裙子被扯破了。船長心裡一驚,掙扎的愈發用力。可在三個士兵的面前,那種掙扎只會讓他們更興奮。
三雙瞪的通紅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船長被脫下的內褲。只是在內褲脫下的瞬間,三個士兵同時石化了。在船長的胯下,竟然掛着一串和他們身上一樣類型的零件。這個發現讓三個士兵高漲的慾望猶如被一盆涼水潑中了一般。
三個士兵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船長,就看到了船長泫然欲泣的樣子。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令三個士兵原本已經呈現疲軟的狀態再度高昂了起來。
“怎麼玩呀?”其中一個士兵苦着臉問同伴道。
“前面不行,還有後面嘛。沒有聽過三扁不如一圓這句話嗎?”
“嗯,有道理。”
聽着三個士兵的對話,船長此時已經魂飛魄散,此時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身份了。趁着三個士兵猜拳決定先後的工夫,衝着遠處的韓宇尖聲叫道:“韓宇,我在這裡,快來救我。”
聽到船長的叫喊,三個士兵幾乎是同時,扭頭就跑。對於韓宇那個人,他們並不瞭解,但他們知道,能夠讓牌社精英客客氣氣的人,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惹得起的。而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韓宇循聲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正在擦眼淚的船長,不解的問道:“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爲了不再被那些士兵騷擾,船長不得不向韓宇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現在的樣子,卻讓韓宇不能相信。就見韓宇聞言搖頭答道:“不對,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真的,我現在這樣只是因爲我注射了一種藥劑,等時效一過,我就會恢復原樣。”船長連忙向韓宇解釋道。
“是嗎?”韓宇還是有些不信。
爲了保住自己的菊花,船長不得不對韓宇說道:“就算你不認爲我是你要找的人,但我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只要你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是嗎?”韓宇狐疑的看了船長一眼,開口問道:“那你先說說你叫什麼吧?”
“我叫,薩丹。”
“薩丹,不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我本來就不是女人!”薩丹瞪着韓宇說道。
“可你的樣子明明就是個女人呀。”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好吧,那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好了。跟我來吧……等下,爲了安全起見,我要把你綁起來。”韓宇像是剛想起來似地對薩丹說道。
“……你不會是想把我綁起來好非禮我吧?”因爲有了剛纔的遭遇,讓薩丹有點像是驚弓之鳥,在聽了韓宇要求綁自己以後,皺眉問韓宇道。
韓宇聞言不屑的說道:“呸~就你這長相,我纔不稀罕呢,我是有女人的人。”
見韓宇那副不屑的樣子,薩丹心裡反而鬆了口氣,任由韓宇找來繩子將自己給綁了起來,帶回了勇氣號。
作爲傑琳卡的恩人,開口討要一個俘虜,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事。尤其是看到韓宇討要的俘虜是個女人以後,負責看管俘虜的負責人更是從韓宇曖昧的笑了笑。對於那種笑容,韓宇懶得解釋,跟滿腦子齷齪的人解釋,那和對牛彈琴沒有多大的區別。
在勇氣號上,薩丹見到了林珂等人。在看到林珂等人以後,薩丹立刻就明白了之前韓宇所說的並不是在撒謊。林珂等人在看到薩丹以後,也是紛紛狐疑的看着韓宇,不明白韓宇爲什麼要綁個女人回來?而在聽了韓宇的解釋以後,更是一個個表示不相信。
這世上有什麼藥劑可以在短時間內令男人變成女人,而且還有時效限制,一旦時間到了,就會從女人重新變爲男人。這種事怎麼可能?
面對衆女的不信,韓宇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借用了薩丹之前對他說的一句話,“時間會證明一切”。反正按照薩丹的交待,六個小時就是那種藥劑的有效時間,六個小時一過,韓宇等人就可以見證一次奇蹟,女人變成男人。和魔術不同,這回可是能夠觀看變化全程的。
再說了,不管眼前這個薩丹是男還是女,只要能從薩丹的口中知道韓宇等人想要知道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並不重要。
想通了這一點,韓宇等人開始了對薩丹的審問。
據薩丹交待,他是一名生命工程研究者,這次奉命帶着獸化再生者來到傑琳卡執行清除叛徒歐拉以及抹消和歐拉有關的一切人和事。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歐拉被抹消了,但他卻被歐拉背後的組織給抹消了。他原本隸屬一個勢力龐大的組織,他在那個組織中只不過是個小蝦米級別的存在,比他厲害的人多不勝數。可隨着他的失敗,他也成爲了那個組織需要抹消的對象,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成了喪家之犬,比之前被他抹消的歐拉情況還要差。如果不是大意,歐拉至少還有可以依靠的勢力,而他,卻只能從此過上居無定所的流浪生活。對於薩丹以後的悲慘生活,韓宇沒有絲毫興趣,讓韓宇感興趣的只有一樣,那個組織裡的獸化再生者比起薩丹帶來的那些獸化再生者,誰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