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豪庭坐落在蓉城城西最繁華的地段,背靠硅谷產業園,南接蓉城最大的步行街,這裡充滿了現代化的繁榮氣息,是蓉城最精華的位置之一。
趙富貴開着勞斯萊斯遠遠的就看到八十八層高的盛世豪庭這個地標建築,盛世豪庭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聳立在這棟大廈的玻璃牆幕上,在很遠的地方就讓人感覺到異常的醒目。
“先生,請把車停在地下車庫,今天地上車庫全部清場了!”趙富貴開着勞斯萊斯剛剛準備拐進盛世豪庭,就有一個保安伸手指了一個方向,恭敬的向趙富貴說道。
趙富貴向地上停車場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那裡停着不少媒體車,有不少記者正在那裡準備,看來地上停車場今天是全部交給媒體使用了。
趙富貴心道,看來這個醫學研討會確實很有影響力,竟然來了這麼多媒體,而且似乎還有國外的媒體。趙富貴看到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也在準備採訪。tqR1
盛世豪庭的地下停車場非常的大,趙富貴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把勞斯萊斯停好,正要下車的時候忽然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911疾馳而來。這輛紅色的法拉利911異常的顯眼,走在路上肯定非常的拉風。
紅色的法拉利開進地下停車場,似乎注意到趙富貴,立刻向他開了過來。紅色的法拉利靠近趙富貴,猛的急停在他身前停了下來。
“富貴,你怎麼在這裡?”法拉利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一個帶着墨鏡的高挑美女從車上走了下來,看着趙富貴驚奇的問道。
“芷諾?”趙富貴沒想到下來的這個美女竟然是林芷諾,開着紅色法拉利的人則是林芷諾的小姑。趙富貴驚訝的說道“我是來參加今天舉行的醫學研討會的!”
“富貴,這麼巧啊,我們也是來參加醫學研討會的,上次的事還沒謝謝你,真是多虧你了!”林芷諾的小姑熱情的拉着趙富貴的手說道。
趙富貴上次診斷出林芷諾小姑的癌症,又把癌症治好,算得上是救了她了一命,看到救命恩人,林芷諾的小姑非常高興。
“阿姨你千萬別這麼說,我也是誤打誤撞才治好的!”趙富貴謙虛的說道。
“好了,等會兒再說吧,研討會快要開始了,我們先上樓吧!”林芷諾見趙富貴一直和自己的小姑說話,忽視了自己,有些不開心的撅起小嘴說道。
“先上樓吧!”趙富貴沒有察覺到林芷諾的情緒,點點頭說道。
三個人結伴向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走去,三個人剛剛進入電梯,地下停車場裡就又開進來了一輛奔馳,神色倨傲的陳東從車上下來,幾個舉着話筒的記者快步跑進停車場,轉眼就把他包圍了。
“林醫生,請問您真的攻克了癌症這個世界性的醫療難題嗎?如果您的研究項目是真實可靠的,那麼將對世界醫學界造成巨大的影響,這將是革命性的變革!”一個記者把話筒伸到陳東的眼前,飛快的問道。
林芷諾要是在這裡看到陳東肯定很生氣,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也來參加醫學研討會了,上次相親之後,林芷諾和她小姑一致對陳東的評價非常低。這傢伙不管是醫品還是人品都很有問題。
“項目的成功是毫無疑問的,我覺得這確實是醫學界變革的契機,而我將是這場變革的領導人。不過項目從實驗室轉入臨牀醫療領域還需要漫長的實驗和時間,我並不能保證什麼時候能把這種醫療手段推廣到全世界,不過我毫不懷疑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陳東神色高傲的說道。
“林醫生,您的實驗已經走到了世界的最前沿,如果您能在這次的醫學研討會得到與會專家的認可,那麼您將成爲世界醫學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財富地位唾手可得!”記者又接着說道。
“財富和地位並不是我追求的,我的理想是攻克讓人類受難的疾病,爲國家爭光,別的並不是我所考慮的!”陳東假模假樣的說道。
“陳醫生的醫德人品果然和醫術一樣出類拔萃,那麼您有內幕可以給我們透露一下嗎?比如這位被治好了癌症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另一個記者先恭維了陳東一句,隨後立刻追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的醫學實驗是絕密的,我無法把病人的真是身份透露給你。不好意思,大家請讓一讓,我要去參加會議了!”陳東臉色一變,立刻拒絕道,隨後就從記者中擠了出去,直接進入電梯準備上樓。
陳東肯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個被治好了癌症的人是誰,因爲那個人正是林芷諾的小姑,他偷竊了趙富貴的醫學案例,把成功治療癌症的功勞放到了自己的頭上。只要能在這次的醫學研討會上得到大多數專家的認可,那麼陳東絕對可以在國內的醫學界混的風生水起。
財富、女人、地位將唾手可得,他陳東將會成爲醫學界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到時候只有他看不起別人份兒,沒有人再能看不起他。
而且陳東也絲毫不擔心自己沒有能力治療癌症的問題,因爲實驗室的治療有很大的偶然性,要進入臨牀試驗需要漫長的時間和過程,這些漫長的時間足夠陳東享受一切。
只要這件事在短時間不被拆穿,那麼陳東就成功了,將來即使有人拆穿這一切,已經得到了名譽和地位的陳東照樣有無數人幫他洗白,這就是遊戲規則。
趙富貴和林芷諾他們還不知道樓下停車場發生的事,他們搭乘電梯到達盛世豪庭的頂樓,醫學研討會就在頂樓的頂級會議室之中。這個時候會議室外面已經擠滿了記者。
“富貴,我們從小門走,觀衆席在那邊。爲了觀摩這次醫學研討會,我家可是動用了不少的能量!”林芷諾指着會議室最末端的一個小門說道。
“走小門?不過那些人怎麼從正門走的?他們手裡的請帖跟我的一樣,爲什麼我們不能從那裡走?”趙富貴看着從正門處進入的人,奇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