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答對了田玉秀的問題,贏得了賭注,所以,按照約定,田玉秀得聽從凌旭的安排。
站起身子後,凌旭用手指了指牀上的被褥,然後笑眯眯的回被窩裡睡覺,凌旭以爲田玉秀會而賴賬呢,可沒想到,凌旭剛躺下不久,田玉秀就過來了。
坐到被褥旁邊,田玉秀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只留下一身保暖將衣服外套疊好充當枕頭,接着,田玉秀直接鑽進了被褥裡,雖然天黑什麼也看不見,但田玉秀進到了被窩內,臉頰依舊紅的跟個紅蘋果似的。
進入被窩後,田玉秀用手緊緊抓住被褥的邊沿,縮着腦袋一言不發,看的出來,她多多少少有些緊張。
還真別說,被窩被凌旭弄得挺暖和,剛一躺進來,田玉秀就覺得很舒服,雖然旁邊隔着一個凌旭,但在睏意的襲擾下,不知不覺中,她漸漸合上了眼睛。
就在田玉秀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她感覺被窩了有些異樣,一個說不出是什麼玩意兒的物體,慢慢的抵住了她的臀部,迷迷糊糊中,田玉秀用手抓了抓,想要把那個物體給拿走,但是當她的手抓到那個物體後,田玉秀忽然眼睛一睜。
接着,田玉秀臉色變的通紅,她伸出去的手瞬間抽了回來,清醒過來的田玉秀,擡頭看了看牀上,然後從凌旭的隨身物品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一把匕首,拔出匕首後,她轉過身子,才被窩裡踢了凌旭一腳,把凌旭踢醒後,她惡狠狠的看着凌旭:“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兒給割下來?”
凌旭正做着一個美夢,在夢裡,他跟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女子,正依偎在一起//親//熱,那個女孩雖然朦朦朧朧,但凌旭感覺他和對方十分熟悉,那個女孩彷彿是莫晚晴,又有些像柳娜,好像是寧慧,又有幾分許輕曉的感覺。
凌旭說不出那個女孩是誰,但是他在夢裡沒有客氣,摟着對方後,身體慢慢起了反應,俗話說“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凌旭此時的火力“特別壯”,因此,他在夢裡做了一個男人閉着眼睛都會做的事情。
正當凌旭從夢中跟女孩“幹那個乾的正帶勁時”,忽然,他感覺被子裡有些發冷,同時感覺有人在踢他,剛一睜開眼,就看到田玉秀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表情兇狠的瞪着自己,望着匕首鋒刃閃耀的寒光,凌旭嚇得一個激靈。
雖然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雖然被打斷了美夢很生氣,但看到田玉秀臉上怒衝衝的表情,凌旭十分識時務的跟對方服了軟:“冷靜,衝動是魔鬼,田教官,你可別亂來啊,誰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明天就找他算賬去。”
“除了你,還有誰能惹我生氣?”惡狠狠的說完這句,田玉秀揮舞着匕首耍了個刀花,然後用匕首指着凌旭的小兄弟:“要麼你滾下去,要麼我把你的命根子割下來,你自己選擇吧。”
“我惹你生氣了?”有些不解的看着田玉秀,凌旭順着匕首指着的方向朝自己下面看了看,瞅着自己下面撐起的小帳篷,感受着自己老二高漲的情緒,回想着剛剛做的那場美夢,凌旭頓時明白了什麼?
隨後,凌旭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田玉秀,十分老實的選擇了離開被窩。穿好衣服後,凌旭走到火爐旁邊,烤了烤火,把田玉秀之前睡覺用的椅子重新擺好,嘆了口氣,然後躺在又冷又硬的椅子上睡覺。
正當凌旭跟田玉秀從屋裡鬧着這出小插曲時,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這個時候,一架直升機接着夜幕和風雪的掩護,從安寧寨上空飛了過去,目標是安寧寨北側的困仙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