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沒有想過,還有周欣宜,她那個腦子是豬嗎?張恆當時跳的是一樓啊,你們兩個從三樓跳下去,不是找死?
“那你說是什麼?”
那邊跳樓,這邊談判。
張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女朋友都在步他的後塵,一股腦的玩跳樓!
此時的他,正在一臉不屑地和袁行進行着艱苦的拉鋸戰。
雙方就在幾個點的爭奪上,異常的激烈。
袁行不讓步,張恆就更不能讓嘍,都是要拖延時間,憑什麼這麼痛快啊。
“張總,我們已經在這幾個點上爭了一個小時了,您的產業都是在納斯達克上市的風投公司,就不能痛快的把這幾個點讓給我?”
袁行鬱悶的說道。
他也沒想到談判的拉鋸程度會變得這麼緩慢。
對面的傢伙明顯就不是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反倒像頭老薑,堪稱是寸土必爭啊。
連三個點的年度分紅都堅挺到這樣,談判的進度被嚴重的縮減了,以至於袁行都將外賣叫到了辦公室裡面,等待着一會兩邊要是談累了,先吃點點心什麼的,緩緩氣。
“不好意思啊袁總,再怎麼說也是三個點,老鼠再小也是肉不是,我們公司也是第一次談合作,不謹慎點不行啊,你們都是老字號的公司了,萬一把我們吞了,那該怎麼辦。”
張恆奉承了袁行一句,依然在逍遙自在的拖着時間。
不過他也在擔心自己的兩個老婆,到底好了沒有。
他都快煩死了,和一隻老狐狸在這裡墨跡,還不如上去揍他一頓爽呢。
“那好吧,既然張總這麼不信任我們,我也就不廢話了,這三個點讓給你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們抓緊時間籤合同吧,興許還能趕上一頓下午茶什麼的。”
袁行大度的將點數全都扔到了張恆的身上,全然沒有剛纔的那股磨蹭勁。
看來古人說的是真好啊。
和資本主義談合作,就得宰的狠一點,要不然他就能活活的把你剝皮抽筋。
張恆可算是明悟了這句話的真諦。
所以他打算在玩個大的,反正又不是要真籤合同,玩唄!
“袁總,我突然改變主意了,就在剛剛你還記得嗎?你把你們公司的季度表遞給了我,上面那堆子公司的分紅,還真是眼饞啊,咱們再談一談這個附加條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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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從桌子上抓起了一張披薩,張恆胡吃海塞的扔進了自己的嘴裡,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動作有多麼不雅。
“張總,您確定是過來談判的?這麼無理的條件,您也能提出來,信不信我隨時就能讓保安把你轟出去。”
袁行抓住了點什麼,但他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能用猜測的口氣衝着張恆詢問道。
希望最好能夠套出來什麼,哪怕就算是一點點的動機也好啊。
“呵呵,當然是來談判的啊,要不然我來這裡幹什麼,找你搞對象嗎?”張恆笑道。
將自己的左手不經意的掠過了耳邊,爲什麼?
它響了。
一直埋在張恆耳朵中的迷你耳機,終於傳來了讓張恆夢寐以求的呻吟了。
“張、張恆,我們這邊已經搞定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儘快撤退吧,千萬不要戀戰,讓袁行發現了端倪就麻煩了。”
蔣欣欣從耳機中吩咐道。
就在剛剛張恆說話的同時,林子涵還有周欣宜手挽着手、肩搭着肩,帶着那份至關重要的合同成功逃回了林氏別墅裡面。
而蔣欣欣也抓緊了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把所有的外股、散股套現,融合進原本張恆的股份之中,讓他的份額成功達到了百分之四十,已經可以和袁行叫板了。
“行了欣欣,你看看子涵她們有沒有事情,我這邊就不用管了,袁行?我和他正好能夠談談呢!”
張恆說着,將自己的耳機從耳中拿了出來,輕輕地放在了手上。
咔!
捏得粉碎!
“那個袁總,你剛纔說什麼來着,我確實不是過來談判的,而是過來打你的!”
大手一揮。
張恆早已安排在周圍躲藏的黑衣人突然一擁而上,三秒,只用了三秒就將袁行放倒在地,狼狽的爬到了地上,剛纔的意氣風發?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嘿嘿,袁行袁總,不知道你還認不認得我了?又或者還知不知道林家棟的存在了?”
張恆興高采烈的蹲在了袁行的面前,玩鬧的問道。
“你、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公司老總,他媽的是不是林家棟那個混蛋叫你過來的,該死,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聽他們的,給你們留下一條生路,要不然,我早就把他趕盡殺絕了,還怎麼可能會有錢請你過來報復!”
袁行惡毒的喊道,身體不停地掙扎着,想要從黑衣人的控制中逃出來。
但並沒有什麼卵用,依然死死地被治在了地上,連動一下都成了奢望。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恆在自己面前跳舞,什麼都不能做。
“你剛纔說他們?難道有什麼幕後黑手?說出來,興許我一高興,就把你放了也說不定呢?”
張恆激動之下,居然連反派的常用口頭都說出來了。
他好像纔是回來尋仇的吧,搞得自己像個黑社會報復一下,就不能文雅一點,文明一點?
“呦呵,還挺硬氣!小黑,把他給我拖下去,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要他半個小時之內必須開口,用什麼方法你自己看着辦!”
既然黑社會了就黑社會到底吧,張恆囂張的讓黑衣人將袁行拖了下去,打算先嚴刑拷打一陣,看他還嘴不嘴硬了。
“瞭解!”
小黑回覆了一句,一把攬住了正在地上被死死壓制的袁行,緩緩地拖向了後臺,動作十分的緩慢。
就像是想要給他多一點的心理壓力一般。
事實上還就是這樣的。
用這種精神壓力的逼供,有時候比那些肉體上的拷打來講,更嚇人。
不信看看袁行,這不還沒被拖進小黑屋呢?身體都抖成什麼樣了。
還一個勁的解釋道:“等等,等等,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至於用嚴刑拷打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不就完了嗎?”
“這不就完了嗎?來來來袁總,坐在這裡,咱們兩個人吃塊披薩,慢慢聊啊。”
既然人家都打算說了,張恆也不能失了禮數。
趕忙讓自己的小黑們把袁先生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沙發上,又將他剛纔點的披薩推到了他的面前,美而言之,壓驚。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只不過實在林家棟,不林董事長被我們罷免的前兩天開始,他們就不斷地在向我們灌輸着什麼,讓我們老老實實地聽他們的話,將整個林氏拿捏在自己的手中,但是不能傷害他們父女倆的生命,還要送給他們一些資產,讓他們度過餘生。”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袁行輕輕地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終於是開始了記述……
那黑夜中,彷彿是一道劍光,似凌厲,似溫柔,你站在那邊,是否可好。
而我,卻處在這黑暗的角落中,默默地幫你策劃着一切,就像這樣,縝密而富有狂野。
十分的美好不是嗎?
“喂,是袁董事長嗎?”那位於角落中的黑影問道。
“對不起你打錯了吧,我是姓袁,不過可不是什麼董事長。”袁行回答道。
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會捲入一場什麼樣的瘋狂之中。
“不,我沒有打錯,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天之後,你就一定能站在林氏集團董事長的座椅上,運籌帷幄。”
黑影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