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和杜俊傑扯上了關係,那麼是不是意味着杜家也進入了整件佈局中的操縱者呢?
或者杜家只不過是枚棋子,其目的只是爲了吸引張恆的注意了?然後趁機幹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哈哈,張恆你想的未免有些太多了吧,我們是來調查的,不是過來殺人的,要將心態放輕鬆,記住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只是來喝喝茶,聊聊天,順便再套出點東西,這就夠了!”
對於張恆的困惑,周欣宜只能微微一笑很傾城嘍。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在人家門口親一下,那多害羞啊,她真的做不出來。
“明白了,我們進去吧,真的是好久沒來了啊,也不知道這裡面的人還認不認得自己,還記不記得我呢?”
晃了晃腦袋,張恆暫時將所有的東西都扔到了一邊,牽起了周欣宜的小手,雙腿邁進了大樓。
“喂喂喂張恆?是不是腦子燒壞了,這裡可是杜家,你居然趕緊來找死,難道說我們家小杰把你整的太慘了,過來找老爺子告狀來啦?呵呵,那我可告訴你,就算是爺爺,也根本不可能袒護你的。你以爲你是誰啊,一個窮酸的小屁孩,還敢在這裡尋求庇護,真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了是嗎?”
剛進門!
張恆和周欣宜纔剛剛進門就碰見了曾經的老熟人。
也就是以前張恆在杜家被受欺負的那段時候的‘老朋友們’。
杜家的杜俊傑的二孃,也就是杜家的包養媳康秀彤,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據說是在十一歲的時候就被搞大了肚子,被杜俊傑的老爸接近了杜家,所以在以前張恆被欺負的那段時光中,這位二孃不僅不勸架,還跟着一起辱罵張恆,連點長輩的尊嚴都沒有過。
“呦呵,康二孃,你難道把你的老男人陪舒服了,這纔出來溜達溜達,不過怎麼沒去夜店呢?你不經常喜歡在那邊叫上幾個小白臉,把你丈夫灌暈,之後內啥嗎?今天是累了,還是說你你不想幹了?”
面對着這種人,張恆就他媽的得下狠口。
以前受盡了這種人的辱罵,現在既然有實力了,再不打臉,更待何時啊。
“咳咳咳,小恆,秀彤,你們在說什麼啊?能不能讓我這個糟老頭也參與進來,咱們好好地聊聊?”
就在這一觸即發的局面,杜家的正主,同樣也是名年過六十的老頭,杜俊傑的親爺爺,杜洪波,終於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橫插一槓。
愣是將緊張的局面給一棍愣死,兩邊的情緒,也相對而言的控制住了,沒有太過向後面在發展。
這康秀彤就不用說了,自己就在杜家做媳婦,總不能將自己的爸給得罪了吧,況且在杜家杜洪波那可是一言九鼎,說什麼是什麼,有誰敢反抗?拖出去亂棍打死,都不用說情的。
至於張恆?
他對於這位杜老爺子的感情也算的上是不溫不火,從開始到結束,這老頭雖然沒有幫自己說過一句話吧,可也沒有過多的諷刺。
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良好精神,張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索性放過這個傢伙罷了,要想收拾他,改天有的是機會,不用急於這一時。
“呃呃呃呃呃張恆,這位爺爺到底是?”
周欣宜疑惑的問道。
張恆認識這裡面的人,她可真的是一個都不知道,只能這麼倆眼一抹黑的詢問着張恆。
“這位就是杜家的老爺子,杜洪波,杜家真正的掌門人。”
悶着鼻子,張恆鬱悶的回覆道。
這杜家的人,他能夠不冷嘲熱諷就已經相當不錯的了,還介紹?你想的太美好了。
“嗯,什麼掌門人,我都快古稀了,兩位今天不請自來,看樣子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能不能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杜洪波微笑道。
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上露出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麼的陰鬱可怕,什麼和藹可親,溫文爾雅,像這種在世家的家主們,根本不可能會那麼好說話。
對於此,張恆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所以面對着這種老頭,該怎麼對付,他絕對是獨有一絕。
“我們坦白點吧,是不是你讓你孫子派人過來刁難我的!”
張恆直接坦白道。
又將事情衝着杜洪波陳述了一遍自己經歷的事情。
而周欣宜也在一邊緊緊地盯着杜洪波臉上,看看他的微表情,能夠向她透露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小恆啊,說實在的你真的想知道嗎?”
仔仔細細聆聽完張恆的記述,杜洪波的臉上依然是那張面帶微笑的臉龐。
至於裡面的內容,實在抱歉,周欣宜真的已經盡力了,可這種老狐狸,完全不是周欣宜能夠駕馭的了得。
“咱們痛快點行不行,是你就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讓我去和那幕後黑手開撕,你在後面坐收漁人之利,要是不是,我立馬走人,肯定不麻煩你休息。”
一物降一物,說的就是這個理。
周欣宜不能治的,張恆就能治,並且治的還挺好,硬插進杜洪波的軟肋上面,叫他上下兩難,無論怎麼回覆,都能講自己陷入兩難之地。
“呵呵,可能讓你失望了,這件事情就是我指使他做的,沒有幕後黑手,換一種說法就是myis幕後黑手,怎樣,你有意見嗎?”
管你張恆說的是什麼,杜洪波只用一句話,就能將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呃呃呃呃呃,感謝杜老爺子的回答,張恆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了,咱們可以離開了。”
眼見着火藥味越來越濃,張恆和杜洪波都快要打起來的時候,周欣宜冷不丁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話,頓時將兩個人火爆的氛圍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疑惑的盯着周欣宜那張可愛的包子臉,彷彿是在詢問着,到底發生了什麼。
“欣宜你真的都弄清楚了嗎?不用再說些什麼?”
張恆最後又問了一遍,生怕剛纔是周欣宜爲了避免兩人打架而說的套話。
可週欣宜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並不多說什麼。
只是暗暗示意張恆快點離開,免得持久生變。
“杜老爺子,那我們後會有期了,未來再見的時候希望我們不會是在對立的一面,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留下個活的!”
囂張的說道,張恆臨走前還對着杜洪波威脅了一句。
才牽着周欣宜的手慢慢的退了出去,至於身邊的那羣看家護院的走狗們?
不好意思,張恆根本就沒在意過。
“爸,這小子這麼囂張,難道說我們就這麼放過了嗎?剛纔他可是狠狠地羞辱了女兒我呢?您要是不替我報仇,信不信我立馬就撞死在這裡!”
隨着張恆的離開,原本都已經消聲滅跡的康秀彤頓時又起來了。
那氣勢,那嘚瑟,全他媽回來了。
跟着杜洪波耀武揚威的告狀道,大有想要帶着保鏢們重新衝出去把張恆教訓一頓的想法。
而這樣說的結果呢?
也很顯而易見嘍,杜洪波上去就是一巴掌,掄足了他的老勁,抽在了康秀彤的臉上,憤怒地說:“你個賤人懂什麼,剛纔要不是我出來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或許真的被那小子看出來點什麼,那可就壞事了,我們後面的那位想要乾的事情可都在張恆一人的身上了,你把他激怒了,這不是等着我們杜家滅亡嗎?”
“可是爸,到底是什麼計劃啊,就憑那個臭小子的背景怎麼可能捲入這樣的一場鬥爭呢?他算是個什麼東西。”
康秀彤不滿的抱怨道。
再怎麼說杜洪波也是自己的父親啊,結果爲了一個臭小子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但是她也不能抱怨,只能以這種方式問了出來,期盼着能夠得到些什麼,自己在暗中操縱操縱,加上一把火,給張恆再加上一道枷鎖,將他徹底打進地獄。
“你個賤貨,恩人的計劃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這幾天就不要出來了,免得在惹是生非,破壞了計劃?”
稍微佈置了幾句,杜洪波就將一臉憤恨的康秀彤打發進了自己的房間中面壁思過,而心中卻在想着,張恆身邊的那個小妞。
“你到底是想出了什麼啊?”
兩邊人,一老一少,杜洪波和張恆竟然同時想到了一塊。
只不過杜洪波只能用想的,而張恆卻能堂而皇之的問出來,這就是兩人的區別。
而帶來的結果,也當然是不同的了。
“張恆,我記得福爾摩斯的基本演繹法法中首要的條件就是,觀察盡一切的細節,你就肯定能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許還是不知道是誰在操縱這一切,可我已經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了!”周欣宜自信的說道。
“那老頭真的是幕後黑手?”張恆不解的問道。
“當然不是,他這麼說你就這麼信啊!”冷眼鄙視了一下張恆,周欣宜接着說道:“杜洪波再和你對話的時候說出了一句沒有幕後黑手,換一種說法就是myis幕後黑手,這本身就是一句病句,你要是有空的時候記得多看下華夏的字典,裡面很多的東西,能夠補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