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欣纔不用理會呢,她只需要去裡面看看帥哥,然後順着這條大街上去敲鐘,將資金的問題全都如實的告訴了張恆,不就完事了嗎?
還有什麼困難的,總不能出來個打劫的,把她現場劫走吧,那未免也太狗血了吧。
蔣欣欣自嘲的想到,眼光也隨着整個咖啡館而尋找着那位讓她牽腸掛肚的帥哥。
在哪在哪到底在哪呢?
那個?不對不對,長得實在是太醜了,還沒有剛纔的司機好看呢。
那應該就是這個了,坐這裡喝咖啡的小帥哥,八成就是你了唄。
“請問是不是要找我啊!”
既然都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蔣欣欣就索性的問出來了。
釣凱子要主動點,你唯唯諾諾的,怎麼才能將帥哥收入囊中呢?
“蔣小姐是吧,剛纔那位司機都已經向我說清楚了,我想咱們之間一定能好好地聊一聊。”
白衣的帥哥輕輕地抿了口咖啡,又接着說道:“咱們之間都坦白點,我就是昨天在股市中想要狙擊你們的操縱手,但很可惜的是我失敗了,你的能力超乎了我的想象,搞得有時候我都想派殺手把你在這裡殺掉,但,但放輕鬆,我並沒有這麼做,咱倆今天只談合作,不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那你想怎麼樣?不要說把這些股份用加倍的價格收購回去,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這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一提到工作,蔣欣欣頓時把所有的帥哥歐巴毫不猶豫的狂甩到腦後,爭取快點弄明白對方的來意,爭取能爲張恆獲得最大的利益。
“nonono,這可不是我的菜啊,我只想合作,你只需要在我需要你的時候稍微的投我一票,這就夠了啊,我還會付出相當客觀的報酬,不光是對你身後的老闆,還有你,我都會雙手奉上。”
男子微微地說着,又一次抿起了咖啡,看得出來,他真的挺喜歡那杯咖啡的,不然他不會一次又一次的端起來品嚐,還是那麼的回味無窮。
可蔣欣欣哪有那個鳥空管你喜不喜歡面前的咖啡啊,眼前的問題是,這個歐巴,能不能爲她帶來客觀的利益,這纔是最重要的好不好。
“所以你還是沒說你到底能給我些什麼,痛快點我對你的公司瞭解的已經很細緻了,你能付出些什麼,讓我獲得等量價值的東西。”
“一棟在華爾街最大的商業大樓,外加華夏的一所著名的房地產公司,你覺得這樣的報酬,還夠不夠完美呢?要不然再加上我,你今天着急走嗎?或許我們還能一起吃個晚餐,慢慢聊啊。”
歐巴終於用上了他最大的資本了!
含情脈脈的注視着蔣欣欣,想要用他那雙眼睛電花了蔣欣欣的玻璃心。
再加上蔣欣欣本來就對他的印象不錯,更讓美男計實施的毫無壓力,信手拈來。
“哈哈,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媽媽說過不能和陌生人出去玩,你沒聽過嗎?不知道的話就趕緊找個華夏媽媽,等弄清楚了再過來和我談吧,我還趕着上去像苦行僧一樣敲鐘呢,就先不奉陪了。”
面對帥哥的誘惑,蔣欣欣最後還是頂住了壓力,沒能繼續再和他聊下去,反而以退爲進,隨便找了個藉口就全身而退,既沒能給對方有任何的答覆,有沒有完全將此事說死,她打算讓張恆來決定要不要合作。
將這種事情都丟給他就好了,那不是她能來操心的。
而她要做的,當然就是敲鐘嘍。
“呵呵,有點意思了啊!”
歐巴站在窗戶的邊緣看着蔣欣欣一步一步,她像一名標準的戰士一樣,踏着正步,囂張的從小銅鐘的底下掏出了一個小錘,環視衆人。
其中還不乏有一些蔣欣欣認識的老朋友們呢!
全都在底下看着她拿着那隻小錘子,即將第二次敲響華爾街的鐘聲。
鐺鐺鐺鐺。
“臥槽,這是個什麼夢,怎麼這麼多鐺啊!”
張恆在睡夢中被一陣鐘聲敲醒,心中不禁有點鬱悶,只能從牀上坐了起來,慢慢的思索着,到底誰纔是幕後黑手呢?
他爲什麼要針對自己,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張恆不知道的緣故。
“誒誒張恆,你怎麼還不睡啊,才三點啊,失眠了?”
只不過他這一起,連帶着身邊的周欣宜也一起帶起來了。
不要問爲什麼,林子涵不在,和張恆那啥的也就只能是周欣宜了。
“我是在想這件事情的問題啊,咱們忙會了半天,結果還是一無所知,而對方呢,恐怕馬上就要行動了,我就想一直棋子,被人家任意擺弄着,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啊,不爽啊!”
張恆痛苦的說道。
自打自己重新活過來之後,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窩囊過,如果,如果他的異能還在,那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事,有手套的張恆和沒手套的張恆簡直就是兩個人,活脫脫的兩種性格,還有自信,都是不同的。
“好了,天機不可泄露,說不定發生點意外之類的,我們就能知道了呢?我一定會努力幫你找出來的,不用擔心,有我在,沒意外的!”
拍了拍自己不算小的胸脯,周欣宜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她打算化身成一名女戰士,用來保護張恆,讓他能夠重新振作起來,那樣不就不用這麼頹廢了嗎?
好,那你……
張恆默唸了一句,又將被子蒙了起來,把周欣宜按在了身下,找自信去了。
“咳咳都給我聽好了,這次一定要準備好,張恆就在裡面,我們是來殺他的,不是過來開party(聚會),所有人動作乾脆點,爭取一刀致命,明白了嗎?”
“知道了老闆!”
就在張恆所住的賓館外面,一夥子的黑影卻密謀着一會怎麼殺他。
兩邊相間距的距離,甚至只有幾十米,一個助跑,或者是手雷,都能闖進張恆的屋子裡。
“咳咳,好了,注意下屋裡面的保鏢,衝啊,殺了張恆!”
這個領頭的貌似是有點肺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發號施令的決心。
大搖大擺的就站起來,一點低調的想法都沒有光明正大的透露出自己的想法,非常的大膽。
擺明了就是過來暗殺的,噢不,這麼明顯的都不算是暗殺的行列了,應該說是搶劫,更貼切一點吧。
那這個下場就更乾脆了。
一般露頭的,不都是早死的主嗎?
‘砰’
瞬間一槍開出,領頭的這哥們就當場斃命。
誰開的槍?誰在他們的身後?
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
來的時候他們都計算好了啊,張恆身邊的保鏢們的站位所有人都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這倒好,還沒開始殺人呢,自家指揮的掛了。
這叫他們怎麼回去見金戈啊,那怎麼辦呢?反擊唄!
一個個全他媽掏出了自己的家底,都是些平時出任務時候悄悄留下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強的火力吧,但終歸也是熱武器的一種不是嗎?聊勝於無啊。
“臥槽,老頭你手中的八一槓是哪來的,是不是上次去緬甸的時候從軍方那邊順來的,也不知道給我弄一把?”
“哎呀哎呀,那邊不是死人了嗎?我就偷了一把回來,那種場景實在的太血腥了,能弄回來一把就夠不容易的了,還順兩把,快點開火吧,晚了的話回去被少家主餵魚啊。”
“都他媽給我讓開,感懷老子好事,我拿火箭筒炸他丫的!日了蛋了!”
八一槓,手槍,這堆東西出現在暗殺人員的身上並不好奇,可是你抱個六零火出來是幾個意思,稍有不慎驚動了裡面睡覺的張恆,再讓他跑了,那不白忙活了。
所以當那個傻子掏出來火箭筒的時候,身邊衆人的第一反應根本就不是報仇,而是快點把這丫的攔下來,實在是太他媽氣人了!
“傻子,傻子你要學會冷靜啊,艹艹艹!”
轟!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什麼是二傻子,二傻子就是做起事情來根本就容不得你攔下來!你能做的,也就是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被讓這種瘋子一會抽瘋把自己給打了,那才叫真正的欲哭無淚呢。
“到底是誰,兄弟們跟我衝過去反擊,白刃戰,乾死這幫保鏢們,弄死張恆!”
二傻子的行爲很明顯的激怒了對面射擊的人羣們,所有人都紛紛撂下了熱武器,徑直的衝了過來,打算和這幫傢伙白刃戰。
可是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捏呢?
這邊的刺客們不約而同的想道。
刺殺張恆,可你們不就是張恆的保鏢啊,殺了他你們還賺不賺錢了,又難道說我們是一夥的?都是殺張恆的。
一想到這裡,衆人的後脊樑骨都涼了啊,誰能知道。
誰他媽知道殺個張恆還能碰上同夥的啊。
我見過小偷撞牆的,打劫撞牆的,倆警察出去嫖撞牆的,殺個人都能撞牆,你們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就不知道金協會註冊一下嗎?
“誒誒誒對面的兄弟們,你們也是來殺張恆的嗎?都誤會了,我們也是,咱兩家是同行,張恆和他的保鏢們在裡面呢,我們是過來人,要不要合作啊。”